安灼也跟着睡了一觉,不过他比阮漓先醒,由于没有了心思,睡眠质量非常好,这一觉睡下来,整个人的精神好了不少。难怪人人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阮漓一回来,安灼就好了不少。
安灼睡饱之后躺在阮漓怀里,贪婪的吸取着阮漓身上的体温,他开心的勾起唇角,看着阮漓的样子微微的发着呆,以前或许不明白他对阮漓的感情是什么,但经过这几天他明白了,他喜欢阮漓,喜欢到愿意和阮漓就这么过一辈子。
摸上阮漓俊美的脸,安灼往上蹭了蹭,抬起头在阮漓唇上印上一吻,他想,既然决定和阮漓过一辈子,那么就少闹点别扭,他要和阮漓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到十点钟左右,阮漓醒了,安灼瞧阮漓醒了,委屈的对阮漓说,“阮漓,我饿了。”
阮漓立刻惊喜的坐起来,“饿了?我这就去把饭菜热一热,你等等。”
“嗯。”
安灼瞧着阮漓这么在乎他,这几天所受的煎熬都烟消云散了。阮漓起来之后安灼也跟着起来,他披着外套到客厅坐在桌子边,手撑着下巴笑着看阮漓忙前忙后,过了一会儿,阮漓把中午的饭菜热好端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端着汤坐到安灼身边,“来,先喝点汤,汤喝完之后得吃饭,中午不吃,现在知道饿了吧。”
安灼弯着眼一口一口的喝着汤,等汤喝完他说,“我吃。”
安灼难得好胃口的吃了些米饭和一些青菜,不过肉食类的还是碰不得,阮漓瞧安灼真的很难受,没办法,只好不逼着安灼吃肉。
吃完饭后,两人收拾一番又躺在床上,由于先前已经睡饱,两人都不困,于是就亲昵的聊着天,过了好久才又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早早起来,安灼想,去看望病人总得带点东西,他知道病人喝鱼汤好,就让阮漓去菜场买条黑鱼回来做鱼汤带过去。十点多的时候,两人才忙好,眼看时间不早了,两人才拎着刚煲好的鱼汤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两人到郁池的病房,此时郁池正倚在病床上拿着当日的报纸在看。阮漓差不多是搂着安灼进来的,他靠在安灼耳边,抬了抬下巴指向郁池,说,“那就是我说的郁池。”
安灼跟着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很好看的青年,青年的气质很出众,浑身散发着冷淡的气息,那感觉,似乎离你很近,又似乎离你很远。
郁池感觉有人在看他,从报纸里抬起头,他看是阮漓和一个青年,便放下报纸,淡淡的对阮漓说,“来了?”语气很淡,既不亲切也不冷淡,就是和他整个人的气质一样。
“来了。”阮漓把鱼汤放在郁池床头的桌子上,然后搬一张凳子在床边关切的扶着安灼坐下,郁池诧异的看着这一幕,挑挑眉。
阮漓把安灼安顿好后,才拧开保温盒,盛出一碗鱼汤递给郁池,说“他叫安灼,和我住一起,这汤也是他煲的,趁热喝些,味道很好。”
郁池接过碗,低头闻了闻,味道的确很好,只是闻,就让他很有食欲,他朝安灼笑笑,说了声谢谢,之后就小口的喝着鱼汤,说实在的,他已经很久没吃到家里做的饭菜,更别说是鱼汤了。这一碗鱼汤,在他眼里,比黄金还贵。
安灼看郁池喜欢喝他做的鱼汤,心里挺开心的,他弯着眼随便的打量病房,结果,墙边一堆东西引起他的兴趣,他欣喜的走到墙边蹲下来,他拿起一张油画问郁池,“这是你画的吗?”
“嗯,随便画的。”郁池淡淡的笑着说。
“这一看就不是随便画的,你画的可真好。”安灼摸着画,由衷的说着,眼里有着明显的兴趣和羡慕。
阮漓担心安灼的身体,赶紧走过去把安灼拉起来,语气有淡淡的责备意味,“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动。”他把安灼按在凳子上,又说,“你很喜欢油画?”
“嗯。”安灼点点头,他大学考的就是油画系,不过因为没钱,没去念。“很喜欢。”
阮漓想到大学那件事,他搂着安灼的肩无声安慰着。安灼知道阮漓在想什么,他朝阮漓笑笑,说,“以后机会多着呢。”
阮漓在心底叹口气,不知道怎么说。他心里惦记着安灼看医生的事情,瞧着郁池脸色好了不少,就对郁池说,“我带安灼去看医生,你记得把鱼汤喝完。”说完,已经扶起安灼劝安灼去看医生。
阮漓带安灼去看的是外科,阮漓把安灼的症状一一告诉医生,医生是个女医生,听着阮漓所说的病症直犯迷糊,心道,这不是女人怀孕的症状?女医生特别仔细的盯着安灼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安灼是个男的才否决掉她荒唐的想法,她拿出体温计给安灼测量体温,“先量一下体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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