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很满意这些人的反应,大手往后招了招,声音低沉了些。“吼!”既然手下这么知情知趣,那么,他不介意让他们感受一下他宠物那种气味纷芳的触感。
众“人”:“吼吼?”不可置信的吼了数声后,在确定带帽的,他们可敬的首领不是骗他们后,他们欢喜的叫了一声,接着以眼睛黄光越盛的模样,整齐的开始朝苏联的位置蹦了过来。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
众“人”一起蹦,那声音绝对是惊人的,但这些对于苏联那饱惊分贝摧残的耳朵来说,其实已经习惯了。记得曾经有句话说过“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同样,声音大啊大啊,就习惯了!= =,形容词有些不对,但那已经不是重点了,饶是苏联一惯叫着自己镇定,就算分散注意力,此刻似乎也要镇定不住了。
在那带帽子的来了后,对着他的头发一番细致检查,就算他很明白那上面没有什么,而那位冒似一定要检查出什么的模式,形式比人强,他忍。
在那带帽子的不知用什么开始触碰他的肌肤,当然,在后面他一直不停的用那东西舔的时候,他大概能想出是什么?不过,他宁愿不知道!!这般细致的像是洗皮肤样的,难道是洗干净了,方便啃咬么?还是,其实这就是本地“人”对外地人的不信任,要洗干净才能下手?
生死什么的,苏联发现果真没有他想像的那般淡定。如果可以倒带,他相信,就算那带帽的再调戏他十遍同样的动作,他依旧会遵守的。
不就是调戏么?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可是,世上没有倒带这个动作,所以,如果真要死,那么,好歹他也要有骨气点吧!苏联心内默默的打气,哪一处肌肤被那带帽的触碰,以那处肌肤为起点,就开始僵硬,但对于腿肚没有打颤的过份力害,嘴里没哭喊出来。苏联心里其实还是蛮满意的。
生或死,他都要做个有尊严的人!...当然,这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
但...就算是要死,分尸什么的,真心不在他的接受范围之类。
苏联低着头,却是眼尖的看着那些黄幽幽的光芒离自己近了,越发近了!而现在马上就要触碰到他!!!
那些黄幽幽的眼神,那些咧着嘴,少了几颗牙的嘴巴,都在告诉他,他们很兴奋,因为他们马上就可以吃到食物了。
苏联泪流满面拍飞脑中那血腥的画面。终于怎么都淡定不起来了。就算...就算怎么逃也逃脱不了,傻乎乎的等死的也是笨蛋(虽然之前他就想着做笨蛋来着。)
“吼?”带帽的不满的发现,之前乖乖不动的某人肌肤突然大力颤动了一下,接着以他毫无防备的姿势从他身下滚了出去。
是的,滚,苏联发现不管他的思维如何鲜明,他的脚却是不知何时已经不听使唤的动不了,就算他强撑着,那也是动也不动。在眼见那些“人”就要扑上来的瞬间,他惟有滚的离开。
滚,其实真的很慢,并且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苏联内心是知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动作却会连一分钟也撑不到。
带帽的眼里在见他逃了后,明显的流露出怒意,接着,左脚往前一伸带动着后脚一同往前移了一步,堪堪到他滚的位置。那“人”左脚不知以如何的方式竟是到了他的身下,轻轻往上一提,苏联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
飞...人类的终极梦想就是想飞,可是,事实证明那一点也不美妙。
也不知是否是那人无法控制力道,还是故意惩罚他。那一脚过后,苏联却是“啾”的瞬间离地有百米距离,接着“啾”的以同样快速的力道掉了下来。
原来,最终他的死亡是这种血腥的场面,果真一点美感也没有!!!
急速的运动令苏联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不过在看到离地越发近的时候,他反射性的闭上了双眼,那真是只是本能。
不过...落地会如此平稳么?在静静的等侍了一会后,苏联狐疑的睁开了眼。
破旧的衣服,似乎有些熟悉。
硬邦邦的,四处无着落的姿势,似乎也有些熟悉。
“吼吼”耳侧传来大吼过后,他清楚的看到身前齐齐发出“咯咯”声后,整齐的九十度弯腰的一群“人”。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如此熟悉了。
他显然没死!苏联艰难的转回头,果真看到一硬梆梆的肌肤,手试探的抓了抓他能见的衣服,
“呼”风起,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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