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文还是古耽,cp已定,康渣渣x仓央嘉措,康渣渣后期重生,话说定了两个文名,但还没有决定用哪个,姑娘们一起帮忙想想呗,一个是《重生之臣伏(康熙x仓央嘉措)》,还有一个是《重生之降腰伏佛》,大家觉得哪个好?
另ps:我最近的评论真的死了吗,看我期待可怜的小眼神,乃们真的忍心咩?
☆、孕事(5)
这么想着,转头看向了怡竹:“去,将钱大夫找来。”还是让大夫看看比较好,他虽然也读过些医术,可也只是了解而已,并不如何精通,也比不得从医了几十年的钱大夫。若是个头疼脑热也就罢了,可这孕事,实在不是很清楚,而且草哥儿的身体也大意不得。
钱大夫很快就拎着药箱赶来了。
草哥儿已经被王选抱到了榻上,因为刚刚哭得有些累,正靠在王选怀里眯着眼假寐。
王选一挥手,止住他行礼的动作:“钱大夫,不用多礼,这就开始吧。”声音被刻意压低,并没有吵醒怀里的草哥儿。
“是,王少爷。”钱大夫轻声应了,手上也不敢耽搁,搭上草哥儿的手腕,隔着一块丝帕,细细地感觉着手下的脉相,许久才放开手,皱着眉疑惑地看向王选。
王选因为担心,没有注意到钱大夫眼中的疑惑,看到他皱着眉头,只以为有什么不好,脸色微变,第一反应便是担忧地看向草哥儿,见他并没有醒来,不由微松了口气,这才将视线转向钱大夫:“如何?”声音很是平静,听不出一丝端倪。
“王少爷,依老夫把脉所得,少夫人除了有些体弱,并无其他问题。”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如实回答道。
王选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当下就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便是止不住的放松,这样就不用头痛如何去和草哥儿解释了。只是,不对,在瞄到草哥儿那红肿的眼睛时,王选脸上的喜悦再次消失,重新浮现出担忧:“还是劳烦钱大夫再仔细诊诊。”
钱大夫摸了摸胡子,面色有些为难:“这从脉相上看,老夫实在是看不出少夫人有何问题,王少爷,可否请你将症状细细形容一遍?”
“草儿最近特别容易哭。”王选一本正经的回答却让钱大夫直接愣在了那里,手中捏着根因为过于激动而不小心扯下来的胡子,彻底没了反应。
“钱大夫?”王选不明白,这好好的,怎么就愣住了呢,难不成真的是老了?
钱大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痛的看了一眼那根断掉的胡须,再看向王选的时候,表情说不出的奇怪:“王少爷是说,少夫人特别容易哭?!”语气迟疑,似是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刚刚听到的话。其实只是他听错了是吧,王少爷如此稳重的人定不会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将他叫来的是吧,已经天雷滚滚的钱大夫依旧在心中期待着。
可惜王选的回答彻底打碎了那份期待:“确实如此。”
钱大夫沉默良久,才慢慢挤出一句话:“这种情况实属正常,只要不是大喜大悲,王少爷便不需太过担心。”之前看怡竹哥儿急匆匆地找来,还以为少夫人是又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听了钱大夫的话,再看他脸上的表情,王选哪还能不知道自己出了乌龙,尴尬地咳了声嗓子,道:“麻烦你了,怡竹,去送送钱大夫。”
“是,少爷。”回应的是怡竹憋着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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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草哥儿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半个多时辰之后,王选便将他叫醒了。
因为刚睡醒,草哥儿浑身上下还有些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依旧靠着王选在榻上赖着,并没有起来。刚吃过药,正含着蜜饯去味,王么么就来了。
“哟,可别起来,好好躺着就是。”想着长辈来了,总不能还躺着,草哥儿便要起身,却被王么么给止住了:“我就是来看看草哥儿,没有什么事?”怡兰手脚灵活地端了张绣墩让他坐下。
因为身上的确没多大力气,草哥儿也没有矫情着拒绝,只是还是坐正了些,微红着脸,回道:“本该我去给么么请安的,如今倒劳得么么走这么一趟。”
王么么脸上的笑意更深,对草哥儿话中透出的那份孝顺很是满意,嘴里却说道:“什么该不该的,你这孩子,就是礼多。”草哥儿抿嘴一笑:“哪是礼多,只是咱们院子毕竟相隔不近,再加上这天气又热,草哥儿也会心疼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带出了些亲昵,经过两年的相处,草哥儿对于与王么么说话的技巧已是拿捏得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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