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了太久了。”
三:小朋友的成长
自师傅的师傅起,雅门和风间堂历来就不合,李立峰小朋友最近顺理成章的和风间堂在北京棋院的一位王姓职业三段耗上了,差不多的年纪,互看不顺眼。
前几日我在网上看他跟该棋手对局,开局就用了妖刀定式小一个生僻而奇妙的变型,大败。
一打听,说是有日俩人一起到上海棋院办事。两人看不对眼,土特产都不一起买。王三段外出买上海特产梨膏糖,李立峰小朋友欣然留守,与那边众棋手研究定式。那天大家集思广益,研究出一个妖刀定式变型下的生僻妙手。
小朋友回北京后没有跟任何人说,打算当做秘密武器藏在身上,下次对局遇到时突然亮出来,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这次对局遇到王同学,冷不丁亮了秘密武器,很快被对方干掉了。
原来第二天李立峰同学去买梨膏糖时,大家又重新研究了一遍,全面否定了昨天那个手筋。
这次研究,买完特产无事可做的王三段参加了。
四:未来
我一向很怜惜耀然,所以很多想做的事情一直忍着没做。
终于是忍无可忍,决定主动出击。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我扑到耀然于床上,指着黄历跟他说:“今日宜破土。”
耀然毫不反抗,伸手勾住我的腰,点头鼓励:“但是我怕你会痛。”
痛?为毛我会痛?
耀然态度很诚恳的提醒:“三国战的时候我们打过赌,赌你不能在165手内赢小林拓也。”我迷惘的表示不记得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得特别温柔:“赢了随你,输了随我。”
(以下省略不和谐内容一万字)
事毕,我趴在床上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腰痛,屁股也痛。林染当初说得对,别看耀然平时装斯文,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的!
他已然穿好衣服,正在窗边打领带,神情颇为愉悦。
我悲愤:“明明该我在上面的!”
耀然过来摸摸我的头:“是的,是的。”
我怒而拍床:“给我解释一下!”
“你知道我家背景比较大,十来岁起就开始学些防身术——小昭,不要咬床单……”
老子竟然还想过要保护他,老子又被骗了十九年!
耀然俯身吻了吻我的耳朵,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笑意:“只要我们还拿着棋子,只要你还愿意下棋,我们的未来,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远处传来教堂的晚钟,穿过上海古老的弄堂和拔地而起的高楼,悠然撞入耳膜。霞光落满白色的床单。耀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肩,说:“不管是QS,张镜,还是韩潜,都已经过去了。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走得比师傅和师叔更远。”
第62章 番外…
一:
1950年成立以来,位于大阪的关西棋院一直把超越位于东京的日本棋院作为夙愿。这点体现在了这次一己主办的夏日祭围棋公开赛上,棋院上下都倾尽全力,做好各种准备工作。
所有人之中,只有伊藤优九段和林染两个九段棋手最无聊。
伊藤是日本棋院的棋手,关西棋院的诸多事情不宜插手,每天都一个人坐在棋室里打谱。林染没事情做是因为他是上海棋院派来指导客座棋师,哪有客人帮主人做事的道理。
即使有这个道理,林染也断然不会帮忙。他热衷于每天棋院楼上楼下的晃荡,见人都笑眯眯的用新学的日语打招呼:“偷你鸡哇?”
金丝眼镜下,对谁都热情洋溢,对谁都漠不关心。
伊藤想起这个人当初在三国战上输给了自己两场,然后连赢三场,硬是把局面掰了回来。他到关西棋院地一件事情是找伊藤下棋,赢了三场后立刻扬长而去,从此对伊藤九段高挂免战牌。
伊藤不自觉的勾起嘴角,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分外注意的对象。
夏日祭围棋公开赛有十三个国家的七十二名职业非职业棋手参加,其中日本棋手占了大多数。赛前三天,伊藤正在关西棋院的接待大厅办事,忽然听见门口一阵骚动,女棋迷尖叫声不绝于耳。
他本不以为意,突然犀利的眼光瞟见林染君身先士卒,压倒诸多挤在门口的记者冲进了阵营中。
前台慌慌张张的准备接待,解释道:“中国棋手来了,听说陈耀然九段要同行棋迷们都很激动。”
伊藤优皱起眉头。他平日专心对局,对日本棋坛逸事一向不闻不问,更别说国外棋手了。但是陈耀然九段他知道,中国古老围棋门派雅门的掌门人,三届棋圣头衔的保持者,几乎没有输棋记录……不对,现在好像不是雅门的掌门了,这个棋派新掌门是谁来着?前段时间《读买新闻》上还报道过,很年轻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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