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再有什么事,朕都会事先跟你商量的。你若不想要孩子,朕也不会勉强于你。只不过经此一事,朕才知晓吵架的滋味有多难受。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对方言辞恳切,还一味地让步。
李然到底心生不忍,拍了拍他的背,叹道:“其实我也有错,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就应该平心静气地跟你谈一谈。”
“至于其他的事,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说吧,现在局势混乱,也不是谈这事的好时候。”
江诀见李然的态度稍有松动,将脸闷在他发间,说了声好,搂着对方的双手却越箍越紧。
李然只轻轻抚着他的背,沉默着没有再说什么。
他二人之前都已伤透了心,如今这般和睦,无异于甘霖雨露,各自在心中暗暗喟叹,那份欣喜之情,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江诀抬起头来,冷不防碰上了对方的视线。
此时此刻,二人心中皆是柔情万分,兼之又分离多日,这一望再也移不开视线,继而便吻上了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但这已无关紧要。
他二人先是轻轻碰触,继而一发不可收拾,紧紧搂住对方,吮吸吞吻一番,之间你追我赶,你躲我缠,直至彼此都已气喘吁吁,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缠绵之极的吻。
李然到底没有对方脸皮厚,在江诀灼热的视线里,低眸侧了脸。
江诀见他这样,哪里还能忍耐,捉着他的腰臀一提,便将他提到了半人高的木桌上。
李然搂着他的背,心中如擂鼓般霍霍直跳,如此明显的求欢姿势,他哪里看不出来?
江诀一边轻轻啄着他的耳鬓,一边低声说道:“你真是舍得,一气便是五六日,让朕想得好苦……”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解对方衣服的扣子。
李然以手挡住他,低声说道:“别在这里……”
江诀凑过去吮了吮他的唇瓣,柔声说道:“放心,没人敢进来。”
“朕辛辛苦苦拿下三个郡县,你都不慰劳一下吗?”
他这话一说,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和没皮没脸。
李然以眼神剜了他一下,一脸没好气地说道:“就你一个人辛苦吗?”
江诀将他眉宇间的神色看在眼里,轻声一笑,一脸暧昧地说道:“好,你是大功臣。”
“待会进了里间,你想让朕跪多久,朕便跪多久,纵然一整晚,朕也会满足你。”
这话说得情 色之极,李然脖子一红,不轻不重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江诀甘之如饴地沉声一笑,再不做口舌之争,将脸压了下去,手上动作也是一派纯熟,三两下便将对方的外衣和亵裤除去,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继而一拉自己的亵裤,猛的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O(∩_∩)O~
未完待续。。。。。。
炙热情深
江诀用力一挺,李然被他激得一仰脖子,呼吸几乎一窒,幽处开始下意识地紧紧收缩。
一吞一吐,缠得江诀越发来了兴致。
他二人方才冰释前嫌,彼此心中都柔软缱绻之极,此番一缠上,竟比从前还有感觉。
江诀欺身将他压在长桌上,腰上动得几乎有些生猛,李然张开腿紧紧圈着他,身上半挂着一件里衣,虽然也不是全 裸,却比赤身裸 体躺在床上被对方进入更为情 色。
江诀含着他的唇舌,几乎是一副想要将对方拆卸入腹的气势。
事到如今,他二人之间最后的那一点点嫌隙,都在这紧密的结合里消失殆尽了。
李然身上渐渐来了感觉,不时抬腰迎合,间或闪躲一阵,却逃不过对方越发深入的占领,江诀放开他的唇舌,一手托着他的腰臀,一手握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是不是这里?”
这一声低沉沙哑,却隐隐都是挑逗。
李然脸上早已红潮一片,听他如此言语撩拨,只能抬着身子以行动表达自己的感受,江诀得到他的回应,眸中越发深浅不一,晦暗如波。
他低下头去,含住对方的唇舌,用力一挺,低声含糊不清地问道:“这里吗?”
李然头一仰,一手揪住里衣,将那声差点漏出嘴角的呻吟吞如腹中,却还是泻出一声轻哼。
他二人如今与外间守帐门的两人只有十几步之隔,外加一块帷布。
如此近的距离,外面怎么可能听不见?
江诀见对方难耐异常,偏偏还如此倔强,心头一跳,又一个深挺,激得李然猛得一仰脖子,幽处紧紧收缩一阵,如泣如诉一般。
江诀的兴致越发高昂,整个人压上去,李然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搂上他的背,轻轻沿着他的椎骨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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