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的一会是做不得数的,李然到后来觉得脑子里几乎是空白一片,只留下深深被进入的感觉,还有那个大家伙进进出出的画面。
耳边是肉体相撞的水渍声,龙榻也一个劲地嘎吱作响,几乎有些不堪负荷。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盯上对方的视线,江诀贴近了盯着他,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隐忧,轻声说道:“没事,它很结实……”
如此一说,亲密羞涩的感觉就变得越发强烈。
正是这个男人在他体内,给他带来了如此剧烈的快感。
这样的认识,让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上了对方的眉眼,江诀轻笑着含住他的青葱十指,粗喘着将自己埋得越发深入,让对方因为他谱出更加优美动人的旋律,击在他心头,刺激得他心头狂跳。
这一切,就都是爱了……
归去之日
龙榻在一阵剧烈的晃动后终于停止了响动,李然在长久的痉挛后松了腰身整个人瘫软下去,江诀粗喘着伏在他身上,久久才从这激烈到令人腿软心颤的交合中还过力来,烛火摇摆间,他一面缓缓啄着对方精致之极的眉眼,一面享受着高 潮的余晕。
一切,如此幸福而缱绻……
“够了,出去……”
李然推了推身上那人,江诀犹若未闻地埋在他颈窝里从下往上地轻舔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哑在嗓子里,听不大清楚。
“别这样……”
毫无疑问,对方新一轮的撩拨已经开始,而在李然推拒的间隙里,埋在他体内那个粗长的家伙已然兴奋无比,将那幽处再次满满地撑了开来。
李然眼底一红,霍地睁开眼里,瞪向那个罪魁祸首,眸中全是难以置信的羞愤。
江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两手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捞进了臂弯里,掌心揉捏着他浑圆的臀瓣,腰上附以深深一挺,哑声问道:“怎么,不喜欢?”
他将身子放低了与对方肌肤唇舌相贴,一面哑声低问,一面浑身紧绷着又重重一挺,呼吸间全是热气,李然被他顶得张了嘴一阵轻吟,继而红着脸侧了头,幽处紧紧几个收缩,吞吞吐吐间,将那个罪魁祸首搅得越发兴奋难耐。
江诀轻声一笑,继而侧脸追过去,对上身下那人的视线,啄了啄他轮廓姣好的唇瓣,一边深挺,锲而不舍地低声问道:“喜欢吗?”
李然脸上一热,脖子被对方顶得高高仰起,同时也将唇舌送了过去,江诀顺势含住他,只稍稍深吻片刻,便粗喘着退了出来,挺动着与他唇舌轻触,虽然想要更多,但因着呼吸不顺的缘故,只能浅尝则止,如此一来,反而撩得彼此越发心痒难耐,乃至心头乱颤。
几个大力的挺动后,江诀渐渐加快了腰上的频率,双手则有技巧地包着对方的臀瓣搓揉按捏,李然早已顾不得羞耻,伸出手去搂上他的脖子,身子则随着对方腰上的动作前后晃动,呻吟声时断时续,如泣如诉,撩得江诀几乎想吞了他。
江诀的视线里,身下这人晶莹剔透得犹如白玉一般,双颊一片嫣红,额上的汗珠簌簌往下流,眉眼间隐隐都是平日无法见到的媚态。
而这样的景致,只有他一人可以独享!
如此,还让他如何自制?
伴着腰上激烈的挺动,他一点点地情动之极地以唇描摹着身下这人的眉眼,眸中深情波纹涌动如潮,直将李然看得闭了眼,热液也随之从小腹汩汩往下淌去,几乎不受任何理智控制。
江诀的欲 望一被润泽,立马变得愈发龙精虎猛,直将那幽处撑开到一个再难负荷的极致,李然难耐之极地揪住他,战栗得几乎浑身都在颤动,江诀一边绷紧了全身肌肉激烈晃动,一边情难自禁地咬上对方的喉结,喉间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
红烛摇曳间,金丝楠木的龙床响得似要散架一般,很是煎熬。
江诀浑身绷紧着拼命进攻,李然就如那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在那狂风巨浪里紧紧攀着对方无助摇摆,呻吟声几近哭泣。
锦被在剧烈晃动中渐渐从二人身上滑了下来,直至完全滑落,底下两具纠缠的身子便尽数露了出来,烛火的红光里,他二人紧紧交缠着剧烈晃动,腰部以下紧紧连着,一人蜷着脚趾夹紧双腿攀在另一人身上,另一人则绷紧了肌理大力挺动腰身,乳白色的液体沿着二人结合之处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那金丝锦被上,继而就见一人伸出手去,拉着另一人的手探到二人交合处,轻声说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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