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苍祁肯定的点头,天上有个箭头样的星座叫向北,箭头所指的地方为正北,有它的指引向东飞总能找到陆地。
杜泽没有读心术,所以无从得知苍祁这个让人蛋痛的想法,在确定苍祁认路后,安心的充当起能量过滤器角色。
五个小时后,大型人居岛屿出现,杜泽满头黑线的跟着面瘫苍祁上岸问路。
一天后,杜泽和苍祁再次光临了天匠宫的大型停艇场。这里依然是人头攒动,绝大多数是来看比赛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中可能还混迹着他们这样的二货。
乘飞艇到了入口海,苍祁一脸淡定的上交哒嗒鱼。
江孜兵看了眼停在苍祁身后的飞艇,面无表情的将鱼收下,给了一个164号的号牌。
待两人拿牌走后,江孜兵立刻拨通了玉皓衍的电话,一来汇报他弟子过关的好消息,二来仔细描述了一下这二人是如何下的海,又是如何从停艇场方向坐飞艇飞回了的事实,善意的调笑溢于言表。
玉皓衍一笑,准备起身上天匠宫,徒弟打入复赛可是件大喜事,他这个做师父的脸上有光啊!
初赛最后一日晚九时,江孜兵依然尽职尽责的守在海边。
从三日前起已无人出海,目前活着拿走号码牌的仅197人,仅参赛人数的五分之一。这其中仅有极小极小的一部分是半途弃赛,更多的确实将性命留在了大海里。
虽然这个过关人数远远低于江孜兵的预估,但他并不认为在今天还有人能活着走出大海,197可能已是最终复赛数字,他守在这不过是有始有终。
就在他这么想时,天边一个黑点逼近。
江孜兵看清来物微微诧异后,脸上露出鼓励的笑容,198号的号牌被他抓在了手中,看来他的决定没错,确实有人赶着点来了。
黑点很快显现出了自己真正的形态一架手握长鞭,关节带刺的匠甲。
杜若晨驾着匠甲轻巧落地,他没像其他选手一样出匠甲接受号码牌,而是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不到自己膝盖的江孜兵。就在他见到这张脸的那一刻,脑子里被判苦役时的情景,被看守毒打、被段良辱打的情景一幕幕如无声电影般的重放。
仇恨瞬间盈满了杜若晨的心脏,冷哼一声,六级顶峰的威压毫不留情的攻击了整个海岸口。
一些实力较弱的工作人员强顶威压的同时由于脏腑受损,一丝鲜血流了出来。有的甚至昏迷当场。
江孜兵虽位列刑殿大长老,但真要说实力不过六级二层,怎么可能顶得住六级顶峰的威压,更何况依着杜若晨对他的仇恨度还特别照顾了他一下。
一时间就算他再坚持,膝盖不由一软,一条腿噗通跪了下去,手一松,198号号牌滚落。
杜若晨嘴角扯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他虽现在还不能杀了江孜兵泄愤,但是给他点教训收点利息还难不倒他。
迈出一步走到号牌边,弯身捡起,杜若晨心情稍愉悦的向杜剑处走去。
身后江孜兵缓缓站了起来,脸上没有被侮辱的愤怒,而是一种平静似水的冷然。
“这次初赛到此结束,受伤的送医院。”淡淡地吩咐一句后,江孜兵转身回殿。
对付那种只有蛮力的人,他有的是手段。
一天之后,号牌抽签分组结果揭晓,共分十组,前九组二十人,最后一组十八人。
于是天匠宫宫主的个人爱好,此次赛制别出心裁的采用了淘汰制和轮空制。也就是说如果你运气好,在第一轮复赛之后就有被轮空的可能,人品暴涨的话能轮空进决赛。当然也意味着你只要输一场就可以回家去准备下一次了。
杜泽伸着脖子在分组榜单上张望,最终在最后一组第五场找到了自己号码和名字。
接着他又在第一组第一场和第三组第十场分别找到了丛兆戎和宣则的名字。
看到不用在第一轮复赛就和这两位上演“决赛”杜泽莫名送了一口气。他心里还是比较倾向于将精彩放在最后的。
看了看比赛场次杜泽和苍祁商量了一下,决定知己知彼先观摩一下丛兆戎和宣则的比赛。
分赛榜单一出,天匠宫竞赛场的售票处就堵满了人,那架势丝毫不比魔都开世博会那会差。
非常有经验的杜泽带着小板凳排起了队,顺便给已经到了天匠宫的玉皓衍和明威打电话。
“师父,我排队买票呢,你要票不?”
玉皓衍笑呵呵,“小泽回来吧,师父这有通票。”
杜泽挂了电话直咋舌,通票可是顶级贵宾厢才发行的票,一张票能从头到尾观看所有的比赛,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东西,想不到师父的那位朋友在天匠宫这么有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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