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又恨不能扇自己一耳光,这想法就是在作死!看温润谈起谏郡王时那个薄鄙的模样,若被他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只怕兄弟也没得做了。
温乐的表情倏地便沉静下来,连眼神也被伪装无懈可击,带着他所常有的理智光芒:“我这是担心你和皇帝抢人到时候死无全尸,你以为我为什么不高兴?”
温润挑起眉头:“当真?”
“当然是真的。”
温润失望的哦了一声,轻哼的低下头,以鼻尖缓缓摩擦温乐的鼻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紧了温乐的瞳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有些别的什么……哎呀,若是这样,我后头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一瞧他暧昧的模样,温乐立刻就火了,再不明白他就真的是傻子。
“你爱说不……唔!”
温润忽然贴了上来,并不陌生的一双嘴唇带有与平时大相径庭的热度,蛮不讲理的压迫了下来。他们兄弟间平常也会厮磨一下,通常都极有默契的只是啄吻,而今天却明显有了不同,温润仿佛豁了出去,舌尖无所顾忌的探入温乐的唇齿,温乐只觉得自己两排牙齿被仔细缓慢的舔舐了一遍,他试图用舌头去堵住温润的攻击,但往往下一秒那条灵巧的舌头就会攻占另一处防御薄弱的地方。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击一并压下来,温乐毫无抵抗力的瞬间便丢盔弃甲。
两人都不是老手,所能依靠的不过是互相配合时慢慢摸索出的经验,本能的驱使是其中不可忽视的一大助力,温润无师自通的迅速解开了温乐里衣的衣带,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心二用的上下摸索起来。
温乐极怕痒,被摸到了腰整个人便开始发抖,嘴里又被温润深深的一吸,他整个人便失去了理智,昏昏沉沉的将胳膊搭在温润的腰上,低低的开始哼哼。
感受着手掌下肌肉频率极快的抖动,纵然是这样的场合,温润也忍不住发起笑来:“大都这边人说怕痒就是怕老婆,你日后该有多怕老婆啊。”
被笑的恼火,温乐半睁着眼睛愤愤的看他,才发觉自己居然无意识的将腿也盘在了温润的腰上,上衣几乎被整个扒下来了,后腰是悬空的,背上托着有力的手臂。温润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竟然能将他桎梏在怀中不得挣脱。
不过手是自由的,温乐冷哼了一声缩回手就开始整理衣服,上床还要被笑话,没听说过有这种道理的。
知道惹毛了温乐,温润顿时不敢出声,他赶忙讨好的去捉温乐的手,趁机在温乐细软的皮肤上捏捏又摸摸,嘴里哄到:“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人就是口无遮拦,不是有意笑话你的……你太可爱了,我才忍不住说那样的话。”
“快滚蛋吧,找个吃你那套的。”温乐伸手推他,“让开啊,不让我给你好看,到时候断子绝孙了别怪我。”
温润哈哈笑着,讨好的在他脸颊上蹭蹭,自己抱住温乐的大腿一个劲儿的厮磨:“你怎么气性那么大呢……我告诉你我和谏郡王的关系还不成么?”
温乐动了动大腿,发觉被抱得死紧,不由黑线:“你爱说就说吧。”
温润放开他的腿将他朝着床里头推了一些,有些疲倦的伸手抚摸着温乐的脸:“你让我梳理梳理,那一家子人就跟唱戏似的……谏郡王在和太子……之前,太子也是个荒唐人,在东宫内养了近百名的侍妾,逼死了两任太子妃,膝下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外头人都纷纷扬扬的传他约莫身体有问题,先帝却不知道他与后宫的嫔妃竟也有染……先帝长情,钟情太子母妃,也就是先后,后宫中有两位形同虚设的贵妃,这两人因为先帝专宠先后的关系,有时或许一整年也难得面圣。太子冠礼后不久,其中一个丽贵妃便启程前往新德万松寺礼佛,当时太皇太后身体不适,她这一举动还引得朝野上下赞誉一片,可你当那是怎么一回事?丽贵妃连着来回的路程,在宫外耽搁了近一年半,回来后整个人便憔悴的不行,很快就去了。”
温乐心中升起个不大可能的猜测,愣愣的盯着温润的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润朝他一笑,神情苍凉又自嘲:“什么意思?当初丽贵妃去礼佛时,随行的队伍便都是太子的心腹……父亲在那之前便投于太子麾下,从那往后便大受太子重用……你说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还能是怎么回事?
温乐莫名觉得温润这个笑容使他心尖慢慢疼了起来,这能是怎么回事呢?
太子和贵妃间越过底线,伦德纲常足以压垮人,更勿论太子对此未必抱着真情,只怕贵妃和他偷情,也只是寂寞使然,这个孩子的诞生恐怕让两个人都是惊慌无措的。太子膝下无后,怎么可能不渴盼子孙,但这孩子的母亲却成了两人的催命符,一时冲动打算生下他,之后漫长的时间中,两人只怕都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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