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旻天:“……”
“妇女能顶半边天……”阴月月听的激动,喃喃重复一遍,顿时“龙心大悦”:“好!楚掌门说的太好了!”她眉飞色舞吩咐一边张乐乐道:“把这句话记下来!回去告诉咱们门派里每一个人!”又转过头来笑着看楚庭,十分豪爽道:“楚掌门,冲着这句话,太清派以后就是阴丽宗的盟友了!可愿与我们达成同盟?”
系统提示雀跃叮当一声在楚庭耳边响起:“叮~!阴丽宗宗主阴月月请求与太清派达成同盟关系,是否接受?如若接受,则开启门派同盟系统~!”
楚庭还没说话,阳旻天被阴月月一激坐不住了,立马扬声表示自己的存在:“楚掌门,阳秀宗也愿意与太清派结盟!”
楚庭在心底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点头答应,系统太清派的门派界面马上多了个“外交”项目,显示两个同盟,一个阳秀宗一个阴丽宗,而门派声望也变幻不定,最后定格在一句话上——“门派声望:在龙渊山一带,您的门派已经是赫赫有名!”
再往下看,却有一行不怎么协调的小字:“敌对门派:差不多快灭亡了的天一派。”
这意思……是天一派的人还没死光?楚庭犹疑片刻,暂时按捺下来,与阳旻天阴月月三人协商一番,讲了讲以后怎么共同进退。虽然真正福祸共担还早得很,却也不是全无作用。而有了在龙渊山最大头的这两个门派做盟友,太清派可就算是真正的进了一大步。
这么一个大馅饼砸下来,楚庭又开始飘飘然了。但是杀死林之南的凶手仍然逍遥法外,阳秀宗上下还处于悲痛之中,楚庭也不能太过喜形于色,只能自己一个人偷着乐。而出了大殿,慕容延安安静静走在他半个身子之后,不发一言。
楚庭最近多次尴尬不是与慕容延有关就是当场被他看见,也不大能摆出师父架子了,两个人这么单独一相处,他立刻窘迫回忆起不久之前的“五体投地”:“徒弟,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知道真相却不说出来呢?”
慕容延不答反问,正中要点:“师父刚才在三师叔房间,是因为三师叔知道林之南之死的线索么?”
“是这样没错。”楚庭老脸诡异的红了红,倒也一口承认:“只是,你三师叔不知为何,就是不告诉我林之南是中了什么毒死的。”
他摸了摸下巴,陷入思索:“你三师叔又和林之南没关系,林之南也没有别的仇人。可疑的话也就是烈焰教了,要说烈焰教那边……又想不出动机来。”
慕容延看他冥思苦想模样,心里微微一动:“师父,徒儿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哦?”楚庭来了兴致:“你说便是。”
“徒儿入门不久,并不知道其他事情。”慕容延慢慢道:“只是从二师叔那里听到了一些事情,自己又猜测了些。三师叔……想必与烈焰教有关,或者原本就是烈焰教的人,徒儿说的可对?”
楚庭略略一惊,转念一想,宋哲也只是知道江一琅是原来窦家寨的三当家,推算出来这一点倒真是不简单。随即点了点头:“不错,你能推断出这一点,的确不易。”
“那么,江师叔所顾虑的,无非也就是一个烈焰教了。”慕容延得到了确认,一一分析解释道:“徒儿虽原本并非是武林中人,却也对这个魔教教派略有耳闻。听说烈焰教在西南一带民间声望颇高,前任教主曾有意协同朝廷军队抗击北方匈奴,布下了许多暗棋,至今潜伏在各地。然而近年以来,烈焰教却有重振之意,屡屡动作不停,又结交不少朝中大员,似乎别有他志。”
知道的还挺多……楚庭有点呆愣:“你的意思,是烈焰教的人杀了林之南?可是,杀了一个林之南,又有什么用呢?”
慕容延春风化雨微微一笑,一时之间减淡了不少他给人的疏离冷淡之感:“我还听说,新任烈焰教教主正是老教主的独子,刚继任三年,大刀阔斧,在教中施行改革,所图甚大。先是抓稳了教中权利,又降服了大长老,控制了雷堂,更广招教众,在西南地带建村聚集民众,似乎……”
“似乎是想走他父亲的老路了!”
楚庭听得仔细,不由得插嘴:“假若如此,为何要千里迢迢过来杀一个林之南?”他荒唐玩笑道:“难不成……林之南是匈奴潜伏的探子?”
“师父这是说笑呢。”慕容延不着痕迹接过话继续道:“若说最新的消息,我也并不知道。只是怀疑那新教主有意再次挑起武林中的事端,以便造成混乱,好方便烈焰教浑水摸鱼,完成老教主没能完成的一统武林之事……倒也未可知。”
说到这里,他似是有些感叹:“那新教主闻说即位之时不过十五岁,弱冠也不曾达到,便雷厉风行,以霹雳狠辣手段收复偌大一个教派上上下下,内外皆是服服帖帖,更武功高强,三年前便是江湖上的超一流高手。也据说是练了什么奇妙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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