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轻咳了几声,深呼吸,“那天的事....”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提。”手指碰到硬物,林建白眼角往下,落在沈默的发顶,他试着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用两根手指夹·住往外面拉。
身后那处有疼痛和痒意交织着涌出,沈默轻皱起眉头,嘴唇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脖子,气息吹拂,“要不要负责?”
“好。”唇角勾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林建白的语调几不可察的上扬。
椅子不大,两个男人挤在一起并没有空余,气氛突然静谧,唯有渐渐纷乱的呼吸和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的热度。
林建白手指突然用力抽·出,卷在一起的透明塑料袋沾满了分泌物,掺杂着一些血丝,车内弥漫些许腥味。
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青年,手指上的黏·湿分外清晰,他的目光深沉难测。
“叮,擦擦擦擦是一款效果最好的催·情药,能让您体会冰火两重天的巅峰快·感。”
随着脑中机器的声音,原本受伤的肠·壁瞬间变的滑·软湿·腻,留下的细小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快速蔓延的瘙·痒以及空虚感在疯狂的滋生,渴望有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沈默紧抿唇,从喉间发出来自欲·望的颤意,他抓着林建白胳膊抬头,抵着他的鼻尖,默然相视。
而当吻压上眼前的薄唇时,沈默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我想要你。”
舌纠·缠着,唾液在交融,呼吸触碰,林建白的耳尖存着一点淡红,似乎为此刻的情·动,青年的低语,心底某块被打乱,陌生的情感。
“你身体不好。”气息里的燥热被竭力压下,林建白把塑料袋拆开,没有去看一眼里面的一张牛皮纸,只卷起来放进口袋。
这是林建白自己都没发觉的事。
他的一生,被亲人,同僚,战友背叛,很难再相认他人,这次,出现了一个例外。
手攀上林建白的军装,一点点解开上面的扣子,又去解衬衫的纽扣,手指抚·摸着他胸口的突起,沈默垂下的眼角有光芒在闪动,“慢一点就行。”
努力控制的欲·火蓦然冲出,电闪间游遍全身,最后占据在下半身,军裤下面撑起的形状惊人。
林建白勾住沈默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还站着液·体的手顺利滑进去沈默湿·润的肠·道,林建白微微侧头去亲吻他的唇角,发丝拂过额前,幽暗的黑眸掠过疼惜的情绪。
湿·腻的音色在车内发出,沈默微阖着眼,手伸进军裤握·住林建白的勃·起的器·具,摩·擦着深红的龟·头。
只上下撸了几下,器·具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轻微跳动的微妙感觉划过手心,沈默挑了一下眉毛。
当他的指尖扫·过那个小孔时,有一缕液·体流出,沿着暴突的青筋纹路,包裹下面的两个圆球。
林建白呼吸粗重,带着忍耐,在沈默体内的手指拔·出,滚烫的器·具一点点侵·入那个红润的小口。
突破界限的野兽闯入禁地,却没有受阻,而是畅通无阻的抵达最幽深的领地。
跟一年前的亲密全然不同,似乎有什么早已改变。
沈默悠然灼热的眼眸爆发出火光,他被林建白按在怀里,耳边是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的撞入耳膜,体内有粗·壮的物件塞满,撬开的身体犹如迎来一阵热浪,不愿去分析此时的满足和愉悦有多少是为了任务,他的手指伸到后面,描绘着相连的地方。
“将军,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征服欲。”他抿着唇角,微微抬起头,乌黑的发丝贴着白皙的脖颈,随着略促的呼吸颤动。
喉结上下滑动,林建白想说,不止征服欲,还有占有欲。
手臂扶着沈默的后背,下半身一下下的冲着,林建白的律动很慢,不停的亲吻沈默汗湿的头发,湿漉漉的脸颊。
“唔....”敏感点被撞上,沈默从嘴里溢出一丝呻·吟,手搂着林建白,相贴的额头都渗出汗水。
看着青年白皙的脸颊覆盖一层绯色,平时宁静自持的黑色眼睛因为情·欲熏染了模糊的水雾,些许迷离。
林建白埋在他体内的器·具又硬了一圈,不敢再加快,速度慢慢降下来,开始来回摩擦。
“别搂这么紧。”环着他的两条手臂快把他勒断了,沈默喘息着,心脏跳动的太快,晕眩感袭来,他眨了眨眼,一滴汗水滴在他的眼角,从那颗朱砂痣滑落。
林建白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脸色微变,刚要退出就被紧紧吸·住,耳边是急促的喘息,
“不准走。”
整个上海滩,除了沈默,再也不会有人敢威胁他林建白,当然,也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被许可坐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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