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华京信托的联系方式?”
周厂长举手:“我有。”
他知道骆白想干什么,也恰好知道华京信托的联系方式。
之前为了筹款承包新京农械厂,去银行贷款遭到拒绝,最后选择去华京信托。
故而,他有华京信托的联系方式,恰好也认识郑经理。
骆白:“电话在那里。”
他指着墙角桌柜上的电话:“不是当面确认的话,你们可能无法交付信任。”
其余人看向周厂长,后者犹豫一瞬,起身来到墙角桌柜,执起话筒拨打号码。
铃声响过三次,那头接通:“您好,华京信托。请问要办什么业务?”
身后众人引颈翘望,竖长耳朵探听消息。
周厂长按下外放键,一时间所有人都能听到通话。
周厂长:“我是新京农械长厂长,麻烦你帮我转接给贵行的郑经理。”
华京信托客服:“您稍等。”
过了一会,郑经理接过电话:“周厂长,您好。请问是要继续办理其他业务吗?要不,我推荐您一款我们信托推出来的股票,未来价值不可估量。”
周厂长可不信炒股那套,当即拒绝并直入正题:“您认识骆白吗?长京市中考状元那孩子。”
郑经理停顿一会,说道:“认识,本地电视台新闻播道过。”
周厂长:“您跟他合作过吗?”
这可就涉及客户隐私了,更何况骆白还真是他们信托的大客户,尤其赚钱本领那么骇人。
近段时间,靠着骆白那四千万,他们信托算是活了过来,重新跻身进长京市金融体系中,自然引来不少注目。
四千万当然不会藏着捂着,他们还要靠这投资打出金融投资神话的名声。
自然有无数人旁敲侧听,千方百计想知道在香江股市灾难里大捞一笔的人的身份。
郑经理护得挺好,不可能让骆白的身份曝光。
这是大客户,能敛财的聚宝盆,不得死死拽在手心藏藏掖掖?
故而,周厂长问起时,郑经理熟练的打太极,绕过这话题。
骆白扭头,扬声道:“郑叔,是我。”
滔滔不绝的郑经理顿时沉默,半晌后,小心翼翼:“骆白?”
骆白:“嗯,有个事需要你作证,就半个月内赚四千万那事。”
郑经理:“骆白,哪发财啊?带郑叔一起行不?”
骆白:“行啊。等我们上市了,找你们信托发行股票。”
郑经理高兴:“还是你够义气!周厂长,你前段时间来我们信托,应该知道不少人跟我们信托打探个人。”
周厂长猛地想起来,确实有那么回事。
听说是在香江股市灾难里,凭借杠杆式的外汇金融投资赚了四千万,在长京市金融圈传遍了的传奇事迹。
偏正主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踪影。
该不会就是——
“他是骆白。”
周厂长震惊得内心跟表情一样空白。
郑经理:“还有事吗?”
骆白:“没了。谢谢你帮忙,郑叔再见。”
郑经理挂断电话,周厂长恍恍惚惚回到座位上,当其他人问及这回事时,他才用飘忽的语气说出来:“整个长京市金融行业都知道有这么个人,以很少的原始资金获取八十倍利益,将近百倍的杠杆式撬动财富,被誉为金融行业的聚宝盆、小财神爷。”
单单是个数字,或许仅是触动他们的神经。
但是当人们用无数个数字,并赋予诸多夸耀,就会加深他们对于‘骆白等于创造财富’的印象。
周厂长继续说道:“你们知道香江外汇股市灾难吗?整个东南亚、亚洲都被这场股市灾难席卷,再牛逼的股神听说都赔进不少身家。”
“电视新闻好像报道过,京城有人就是炒股,赔了千万美金身家。”
人人都赔,骆白却赚了,可想而知他的敛财能力。
除周永利等人之外的十余名社员颇为激动,交头接耳,交谈颇为激烈。
十余分钟后,周厂长率先表态:“我倾家荡产承包新京农械厂改为有限企业公司,依然无法阻止它的颓势。四年前,年售出农械五万件,今年到现在售出不到两千。年收益持续下降,入不敷出,就算想要改革也没有资本。既然无路可走,我也不妨赌一把。骆小老板,我信任你。”
有了第一个,余下就容易多了。
他们纷纷表态,基本上都表达信任。哪怕小老板是个未成年,而他们早已经历过社会风霜、人到中年,还是愿意交付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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