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今天的你真的好开心啊!你真的是很爱林姑娘。影随闭上黯淡的眼眸,可是,林姑娘却不是真心的。
新房之中,蓝梓毓挑起新娘的红盖头,望着桃腮带笑的女子,满目温柔,“瑾萱,真好,本座终于如愿娶得你了。”
说罢,低头便要去亲吻,却被林瑾萱拦住了,美目之中带着丝娇羞,双颊之上亦带着丝丝纯情的红晕,“梓毓,交杯酒还没喝呢!”
“对,看我这脑袋,竟将这般重要的事给忘了!”蓝梓毓一拍脑门,咧嘴笑着去拿桌上的两杯酒。
交杯而饮尽,蓝梓毓迫不及待的将林瑾萱压在了身下。
红烛燃尽,春宵帐暖一室情;红纱幔帘卷下,遮住一床春意。
然阴森的刑牢里,却只有寒冷与孤寂,影随蜷缩在角落里,一双空洞的眼睛不知在望向何处,嘴巴一张一合,无声而胜有声,从他的唇形来看,似乎在反复念着'主上'两字。
第二章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影随不知过去了多久,今昔又是何年。
从被关进刑牢的那一天开始,每天都有不同的刑罚施加于他身上,他知道那是因为蓝梓毓没有对他作出任何明确的责罚,而按照天玄教的规矩凡入刑堂者,若教主未言明惩处于何种刑罚,那么由刑堂堂主自行安排每日的惩处,但不准不施法。
天玄教历来的规矩:赏罚分明,凡入了刑堂者就证明你身负罪责,岂有不惩处之理。
这么多天来的不理不睬,主上这是彻底弃了他,原本无光的眼眸此刻彻底死灰一片,身上的痛远不及心口的伤来的猛烈,相随十年,却换回不了一份信任,无论他怎么样误解他,无论他怎么样讨厌他,无论他怎么样折磨他,都没有关系,他只求他能对林瑾萱和蓝梓涵多那么一点点警惕心,不要毫无保留的信任,最终害了自己。
猛然间耳边闻到外边砰砰啪啪的声音,影随瞬间一凛,这声音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刀光剑影相碰之声,心里一阵焦急,他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么?
然没过多久他的这个疑惑就有人给他解了,蓝墨初全身染血的跌跌撞撞而来,一掌劈开了牢门。
蓝堂主,您受伤了!影随心里一惊,张口便要询问,然却是无声。
“武林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竟攻了上来,该死一定是蓝梓涵那个畜生引他们上山的,不然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路的。”影随嘴巴不住的动着,蓝墨初不知他说了些什么,但心里也是有几分数的,右手捂着胸口,咬牙切齿的道:“天玄教已被攻破,教主往南边的悬崖而去了,我知你对教主的一番心意,所以最后交给你一个任务一定要保住教主,有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师傅呢?暗卫呢?保护主上的那些人呢?影随嘴巴飞快的动着,想要问的更清楚些,他家主上这么厉害怎么会被逼至悬崖,而且教内的那些人呢?
“冷谦他死了,暗堂的人除了你全死了!”蓝墨初不懂唇语,但是他却是读出了影随口中的师傅两字,一双眼睛瞬间变得通红,染满血污的一张脸带上了极尽的痛楚,一把将影随推了出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一定要保护好教主!”随后身子无力的垂向地面,双眼缓缓的闭上,竟是咬舌自尽了。
蓝堂主!影随无声呼唤,暗淡无光的瞳孔中带上了一抹杀气,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去。
悬崖之上,寒风呼呼,蓝梓毓迎风而立,面对着武林人士的逼近,毫不惧色,双眼之中迸发出狠戾的目光,不屑的扫视着那些名门正派,“就凭你们也想杀了本座!”
“魔头,你的死期到了,还敢大言不惭!”为首之人正是青山派的掌门林恒,此刻满身正气,口中之语端的正义凛然。
“呵呵,林掌门说起来你还是本座的岳父呢!看在瑾萱的份上,本座不与你计较,滚吧!”蓝梓毓冷笑两声,一掌扫向林恒,只把他扫翻在地,鲜血直呕,殊不知他不过是用了五分力,若是十成,林恒恐早已毙命在他掌下了。
仅此一下便让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后退了三步,惊恐的望着倒在地上不住吐血的林恒。
“大家一起上,他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原本退却的众人瞬间群起而攻之。
“呵,一群乌合之众!”冷笑置之,对于这些人可以说完全不放在眼里,蓝梓毓正想速战速决的时候,心口一阵钻心刺骨的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弯了腰,喷出一口略带褐色的鲜血。
“魔头不行了,我们杀了他,为武林除害!”听着那些声音,望着逐步逼近的人,蓝梓毓刚想运功,却发现内里空空如也,没了一丝真气,大感疑惑之下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刀剑向他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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