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夜,你不过来继续,在那里干什么?”还真当他是只有下半身的猪头了?好笑地看着刑夜神色变换,苍岚瞟了眼伤药,示意他拿起来。
“……是”刑夜恍然应声,略一犹豫,伸手扒下了沈二少爷的裤头。对方的拼命挣扎在苍岚的压制下,有等于无。拈了药膏在手指,几乎是壮士断腕地往那双丘间伸去……在入口处来回了几次,却无论如何也进不到更加收紧的□。刑夜捣鼓了半晌,终于抬头尴尬地看着苍岚,耳垂犹如玛瑙样红了个透。
想不到刑夜如此生手,接到他求助的眼神,苍岚差点暴笑出声……不怀好意的幅度爬上他的嘴角,目光锁住刑夜,随手把沈少爷的衣服往下一拉,缠住极力反抗的双手。腾出只手来在他□的雪背上游移,一寸寸描画着背脊的曲线,下滑到腰间辗转片刻,又从急剧起伏的侧肋摩挲而上,终于掠过胸前冰凉柔嫩的一点。沈少爷身体一颤,刑夜的手指已顺利滑入。感觉到异物进入,内壁随即又是一窒,紧紧咬住来物。
怕又弄开伤口,刑夜不敢乱动,但苍岚的视线和手上的触感又让他坐立难安,耳上的红晕在颈后迅速蔓延开来。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看到刑夜梗着脖子,苍岚正待进一步撩惹下他,忽然发现怀里的人羞愤地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直打转,却咬着下唇不让它滴落下来。
罢了,苍岚没兴趣再欺负小孩子,撤回手在摸了摸沈少爷的头发,嗓音低沉而温柔:“我不会对你怎样,你放松点,不然没办法好好上药。”不知是真的被他不带欲念的手安抚,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沈少爷渐渐放松下来,刑夜赶紧涂好膏药闪到一边。
“乖一点,伤好了就送你回去。昨晚你就当打架输了吧,人生在世总有输的时候。”这安慰的话自施加的一方说来还真让人不是滋味,直接忽略沈少爷怨恨不甘的瞪视,苍岚转头叫上刑夜出了房间。
吃过晚饭,已经是子时。
“说吧。”
苍岚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突然没头没脑地道。
“王爷要听什么?”话一出口,刑夜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见苍岚眼中寒芒一闪,杀意躁动而出。
“全部。”
苍岚也许有耐心和敌人磨时间,却没耐心和手下磨,部下就像手足,如不听使唤,拿来也没用。
“回王爷,属下可以说的事只有一件。”刑夜顷刻连背脊凉了个透,明白此刻不容他多想“今日藏起沈二公子一事,是皇上授意的。”他早上才接到命令,所以才手忙脚乱留下破绽。
“皇上?你是皇上派来监视我的?”苍岚眯了眯眼,懒洋洋的神态好象刚刚凌厉的气势不是他发出的。
“皇上让我到王爷的身边,好象是为了王爷的安危。”刑夜想了想,说了个有点离谱的理由。
刑夜本不姓刑,姓冷,冷夜。那时他虽然年轻,却已是名震天下的捕头,他所抓都是极为棘手的人,但义之所在,他可以奋不顾身。为此他无数次负伤,却从来没有完不成任务,就算是武功高他几倍的高手也会被他击倒。因为他坚忍,能忍受别人不能忍受的伤痛和难熬的等待。他善于掌握时机,就像猎豹一样从不做无谓的攻击,每次出手就是全力以赴。但他抓错了一个人,唯一也是最后一次。那个人就是熠亲王浩轩苍岚。罪名并不大,强抢民女。只不过那女孩回家之前就死了,在熠亲王包的画舫里。他当时几乎想都没想就把浩轩苍岚送了刑部。然后学到了一件事,对的并不是什么大晅例律,而是权利。在他和熠亲王之间,权利选择了后者。皇帝对他说,念你过去的功绩,如果你愿意向熠亲王负荆请罪,那朕就网开一面。于是,在那死去的女子与家族之间,凌夜也选择了后者,所以他现在在这里,被赐姓刑,做了皇帝的直属部下,熠亲王的侍卫。而皇帝也数次透过他暗中帮了熠亲王一把,虽然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维护熠亲王,但他知道,这份偏袒是无庸质疑的。
“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苍岚沉吟片刻,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没有相信。
“属下不知。”刑夜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深入。
“算了。”回想那关切的眼神和记忆中的种种,苍岚心中一动,扑捉到了点什么。
“王爷相信属下说的?”刑夜反倒意外了。
“你希望我不信?”苍岚食指蹭了蹭眉角:“现在给个机会你选吧,是做皇上的部下,还是我的。”
“选皇上——你回到皇帝身边,告诉他,你身份被揭穿了……”深深看了刑夜一眼,一字一顿道
“在我和皇上没有冲突之前,我都不会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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