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的炽热中,苍岚闭目感受着熠岩体内的□,结实的小腹因为他的抽送而抬起,剧烈起伏着。男人的手臂环过他的头,他的肩,似乎比他还要急切地想把他揉入怀中,这毫无掩饰的渴望,更让苍岚难以自控。
欲望顷出,压在熠岩身上的时候,苍岚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明白郝连昱牙的感受,他此刻只想着把眼前的男人牢牢锁在自己身边,哪怕自知自私,自知不配拥有。他想将对方的身体乃至灵魂都染上自己的颜色,让这份挚诚永远属于自己。
关押犯人的地方一向不会太明亮,所以天色尚早,潮湿的囚室里已经点了油灯。
“郝连昱牙,你色令智昏,通敌叛国只为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你终会……”
被五花大绑的是郝连昱牙的随从之一,胡计还没骂完,郝连昱牙一抬手,已经有人上前强行给他灌下瓶什么药物,然后用布堵了他的口。
自始自终,在场的几人,连同跟郝连昱牙最久的亲随宓柯,没人敢看他的脸色。
等到胡计的挣扎逐渐变得奇特而暧昧,喉咙的低吼听起来同呻吟无异,郝连昱牙才拿起点着的油灯往他背上一丢,顿时只听一声惨哼,翻倒的灯油和火花一切洒满这人的背。郝连昱牙却没让火势蔓延,随即拿了衣服往他身上一盖,两下熄灭了火焰,
“别想就这么便宜了事,”郝连昱牙冷冷道,比他暴跳如雷的时候更令人发寒,“先让你知道什么叫辗转承欢。”
说着沾着灯油往胡计身后一抹,郝连昱牙顺手将衣物把他兜头罩住,挺身就进入对方体内。
反复的的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囚徒早已因为药物失控了几次,哽噎的哼声让几人青白的脸都变红,郝连昱牙还是没能让自己释放出来。他其实并不太喜欢成年男人的身体,不过征服一个男人却比一个青嫩的少年的快感要强烈,他以前这么做时也确实从中得到了满足,这次却是分外乏味。
如果身下的人是苍岚……那人锁紧的眉头和暗哑的声音似乎就在面前,郝连昱牙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腹部躁动,几个挺身后居然一泄如注。
“……你们好好招待他,等他痛快到没气力叫再说!”
用胡计的衣服匆匆擦了几次,郝连昱牙的郁怒和嫌恶在脸上表露无疑。几个手下深感他喜怒无常之余,更有人心有余悸,最近自己这主儿在熠亲王收敛得款款温存,差点以为他真的转性了。
“明天叫朱武过来,这次你们违令,他也有份。”
苍岚的声音透着餍足和慵懒,他侧了侧身,抚过熠岩的胸膛,却发现对方呼吸一顿,一脸怪异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抬起眉问出这句话,熠岩的脸飞快地红了一下,苍岚更笃定自己所料不错,怎么所有人都当他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发情?虽然他确实私生活不检点,可没对小孩子下过毒手,“……罚他可不用我亲自动手。”
见熠岩释然后张了张口,微微有些担心的表情,苍岚皱了皱眉,
“你想替他求情?”
“我……”熠岩欲言又止,他本能有种会弄巧成拙的感觉。
“说完。”
苍岚恶质地动了下还在熠岩体内的□,霏糜的液体滑动声,让对方身体一缩,紧张到说话也无法经过思考,脱口而出,
“是我想来……才……问了朱武将军……”
“你问他做什么?”本已经释放的过的地方被紧紧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苍岚也不忍耐,就着姿势缓缓摩擦着,“不必想怎么答复我好,你只要说实话就可。”
身下的男人低‘嗯’了声,也不知道是是回应苍岚的话,还是被触到敏感处,声音情动却压抑。
“明天我处置他的时候,你可以帮他求情……”朱武绝对有想立战功而从旁鼓动熠岩的嫌疑,苍岚已决定要好好警告他,然后再让熠岩卖他一个人情。
他这样的盘算,身下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余力再去思考,随着他的节奏溢出点点极力克制的低吟,微合的蓝眸中一直都是自己的投影。
苍岚渐渐也融入到这专注中,吻上熠岩的眼睑,脸颊,嘴唇……
室内□无限,屋外春光却不浓,尚透着寒冬的冷意。
相持足有一个时辰,刑夜别提放库克扎过去,就是去离开片刻找大夫包下伤口也是不肯。这愣小子还想卖乖帮刑夜包扎一下,却差点没被对方杀气吓死,无奈之下,只能悻悻离去。
等到和熠岩有些相仿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走廊一头,刑夜才退到屋后,草草扎上仍未凝血的伤口。
郝连昱牙这一刀砍得颇深,他若能看见自己的脸就会发现,嘴唇都有些泛白。不过刑夜却习以为常,这种伤对他实在算不得什么,他的剑本就是在无数次危险中练出来的,脱下半边衣袖后露出的条条交错的伤口都是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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