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为什么皇上要这么做,他明明没有喝下去,明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丸子,更甚者他早就在池锦那里服用过,因此今天的那件事完全就是栽赃陷害。
却没人去怀疑,谁会想到皇上会亲自下手栽赃后妃呢?
可这一切就发生了,娴嫔想不通,想亲自问问他究竟为何,是否有什么隐情?也许一切都还有转机?
她可没错过燕庄泽口中疑似害主这几个字,疑似便不是确定!
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还没能拉下池锦,还没能取代池锦成为宠妃,她不甘心。
娴嫔双手死死抠住脏污的地面,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朝牢门爬过去,趴在门上透过木栏的缝隙朝牢房入口处望去。
远远的,有好几道人影,走在最前方的那人龙行虎步气势凌然,娴嫔终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禁喊道:“皇上!臣妾在这儿!”
她就知道,皇上并不是真的打算怪她,这不就来看她了吗?等她出去了,就是池锦的死期!
“皇上,臣妾在这儿!”
“这里好脏好黑,皇上为何要抓臣妾?那药丸是池锦给的。”
“皇上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我就知道皇上不会冤枉我的。”
燕庄泽站在牢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娴嫔,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朝身后的狱卒扬了扬头,便有人上前将门打开,在娴嫔还没来得及高兴时,便将她强硬地压下去。
一行人连同再次被堵住嘴巴不停挣扎的娴嫔,来到了一间相对空旷且干净的房间里,里面只有几根鞭子一些简单却足够让人心颤的刑具,还有一个十字木架。
娴嫔被绑缚在木架上,在燕庄泽的示意下,狱卒将嘟着嘴的帕子扯掉,顿时房间里便充斥着娴嫔尖锐且不甘的怨恨声。
看着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娴嫔也终究不得不相信现实,她真的被燕庄泽给算计了,被她认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亲口送进大牢。
眼中的点点希望逐渐涅灭,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错的吗?
也是,身为敌国探子的她,有什么资格去争夺燕庄泽的心呢?娴嫔心中一阵苦涩,可她不甘心呐。
不甘她看错了人,走错了路,差一点就不可挽回,不过还好,今后她便一心一意为庆国办事就好。
她不甘地嘶吼着,企图宣泄掉心中的后悔懊恼和苦涩:“燕庄泽,我看错你了!”
燕庄泽对她的谩骂充耳不闻,跟在他身后的人也不敢插嘴,一时间这里只听到了娴嫔一人的声音,并且似乎因没喝水的缘故,喉咙干涩声音沙哑甚至破音。
然而娴嫔没能叫多久,就没力气了,喉咙也干涩得发疼,声音渐渐减弱到停歇,燕庄泽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展,问道:“说罢,那药丸是何处得来的。”
娴嫔骂也骂累了,绝望地看着燕庄泽,脸色苍白灰败,她心知自己再无可能成为宠妃了,再也不能等到打败池锦并奚落他的那一天了。
她淡淡地看了眼燕庄泽,心里眼里再无半点情爱之意,此后她便好好做一个暗桩,再无儿女情长。
这些念头迅速在心中闪过,娴嫔内心的种种变化,也不过花了短短一瞬间便完成。
听到燕庄泽的问话,她近乎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如实道:“锦仪宫,锦妃送给我的,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查,锦妃哪里还有。”
燕庄泽问:“那药丸有何用处?”
娴嫔低头思考了片刻,似乎在权衡这个问题如何答,最后还是回道:“能让人陷入沉睡,并且在睡梦中产生同人交合了的错觉。”
燕庄泽挑眉,“锦妃给你的?”
“是。”娴嫔此时将自己的视线从燕庄泽身上剔除开来,此时她再去看曾经的一些事,竟然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清晰。
从那药丸,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打听到的池锦有怀孕相关的异常反应之时,正巧是她受宠之时,而那时候皇上还并未碰过池锦,这岂不是更加证明她的猜测都是对的?
锦妃同外男有染,依靠特殊药丸来迷惑皇上,以此来保守自身的秘密,只是这还是被我发现了。
娴嫔不屑地无声轻笑,你再厉害胆大又如何?总会栽在我手上。
她正思索着如何不经意地将次消息暗示给皇上,若能让这件丑闻吸引住皇上的注意力,甚至她还能直接将那药毒害人之事推到池锦的身上,然后她便安心地位庆国做事。
可惜想象很美好。
谁成想,接着她便从燕庄泽嘴里听到了庆国两个字。
只听燕庄泽冷声道:“庆国让你来干什么?”
娴嫔一瞬间受到了惊吓,随后又立刻将僵硬的肩膀放松,淡笑道:“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臣妾既然已经进了燕国,那边是燕国人了,怎还会同庆国有联系?”
52书库推荐浏览: 突然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