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拥挤的人潮中,有那么一些人在激动地同身边的人说着自己的经历:“皇上之所以会亲自赶来,这还得多谢一位叫景迟的人啊!是他先一步发现了北方的境况,然后请求皇上亲自来安定!”
“真的吗?为何我等没听说?”
那妇人笑笑:“我在山里逃难的时候,就遇见过那位侠士,那位侠士不欲居功,为人低调,这才将消息压了下去。”
听的那人恍然:“原来如此,那我等可得好好感谢感谢那为景迟啊!”
“晚了,那人已经随皇上离开了。”
这样的场景还在各个角落上演着,不到一天泰安城的百姓就都知道在皇上背后,还有那么一个忧国忧民心系天下的侠士!
在这些百姓心中,那位名叫景迟的侠士的地位仅次于燕国皇帝。
对泰安城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的池锦此时正在和燕庄泽大眼瞪小眼,呈僵持之势谁也不肯退步。
池锦被燕庄泽气的脸通红,装作生气实则一点气势都没有:“我警告你啊,不许再亲我!”
燕庄泽可不依,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亲近的机会,他作势凑过去一点道:“为什么不能?亲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亲过。”
“你!”池锦微颤着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后也没找出一个反驳的理由,最后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可以亲,但不准捏我的腰!”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燕庄泽心思这么龌蹉,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盯着他不放。
燕庄泽想了想,决定一步一步来,亲都亲了,搂腰还会远?遂微微一笑点头道:“可以。”
这么轻易就同意了?池锦有些不敢相信,为了这个亲不亲抱不抱的问题,他已经和燕庄泽缠了两天了,一直都没个结果。
每次好不容易脱身,没多久燕庄泽又缠上来,对他真的是寸步不离,连洗澡上厕所都要盯着。
怎么今天这么快就答应了?要知道燕庄泽不知道什么毛病,最喜欢摸他腰了,这些天可没少偷来,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他狐疑地看过去,确认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燕庄泽毫不犹豫地应道,随后笑着靠近道:“但是……我是不是就可以亲你了?”
话落,便强势地扑过去,不同池锦再后悔刚才的决定。
“别,外面有……唔唔。”
剩余的话已经消失在唇齿交融间,啧啧的水声听的池锦脸红心跳,连呼吸都忘了。
“换气。”
短暂的提醒,短暂的停顿,池锦还没来得及趁这个空隙松口气,就再次被堵上嘴,这下不仅仅是心跳了,他感觉自己全身脉搏都在飞快跳动,脸被涨得通红,耳垂充血,身体也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
这陌生又熟悉的反应让池锦回了回神,小心翼翼地呼吸一下之后,悄悄移动衣袖将下方的反应给遮住,这要是让燕庄泽看见了还得了?
那可不得把他给当场扒了。
这么想着,他睁着水润黑亮的猫瞳狠狠地瞪了瞪面前的燕庄泽,试图将他给瞪开!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势头更加凶猛了。
一直到舌根都发酸,燕庄泽才堪堪停下。
一松开,池锦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喘气,软绵绵的手竭力将燕庄泽给推开,本想生气地瞪他却在触碰到燕庄泽幽深的双眼时堪堪收回视线。
现在的燕庄泽就像是一头憋了很久的雄狮,只需要再一个撩拨便会失去控制,猛扑过来。
池锦被这个长长的吻给亲的手软腿软,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道便迫不及待地扒着门框出了马车,也幸好他衣服穿得多下方的反应看起来并不明显。
后方的燕庄泽本也想起身追出来,只要景迟离开他的视线半刻钟,他心里就不踏实,可一起身就感觉到身下的强烈的一样,脸上闪过一阵尴尬,然后不得不坐下来缓缓再出去。
池锦鼓着脸气闷地跳下马车,使劲揉了揉肉发烫的脸,心中万般无奈,燕庄泽的意图在明显不过,来老是趁他不注意搞小动作,撩拨得他心头火热却不能放任燕庄泽动手,毕竟他还怀着孩子呢,伤着孩子怎么办?
于是只能忍着,忍来忍去两人都不好受,每次都只好用这是路上外面有人的理由搪塞过去,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唉!
出了连空气都充满燥热的马车,踏在雪地上深吸一口冷气,好一会儿之后,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一点,看见不远处走过的余安,跺了跺脚小跑过去将他叫住。
“余安!”池锦道:“你去哪儿?”
余安:“我去找拿了点药,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他一问,池锦脸就更红了,支支吾吾半天才道:“还不是燕庄泽,他老是缠着我,就在刚才还亲……哎呀反正就那个意思,可你也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怎么可能让他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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