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便一把将池锦抱起,快步走到窗边,提气用轻功赶往医馆。
可就在他气沉丹田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全身乏力内力纹丝不动,甚至有一股霸道的热席卷了丹田,燕庄泽顿时意识到自己也中招了。
“嗯哼。”燕庄泽皱眉闷哼,看来暂时是走不了了,四下环顾抬脚将池锦放到一边的床上,他好去找人来帮忙。
“别走!”感觉到冰块儿要离开,池锦手脚并用地紧紧攀上去,将脸埋进一片冰凉的胸膛才舒服点。
下一刻又感觉有层东西挡着不够凉快,池锦迷迷糊糊伸手扒拉燕庄泽胸前的衣襟,一边难受的哼哼:“不要这个,脱掉,好热好难受。”
此时的池锦面若桃李声音勾人得像讨食的小猫,醉酒后的猫瞳蒙上一层水雾,湿润的小嘴微张,上面是两颗饱满的殷红唇珠,衣服被他自己撕扯下来一大半,白皙的肩头和锁骨大大刺刺露在空气中,欲|求|不满的模样异常诱人……
燕庄泽起身的动作被迫顿住,同样中招的他像着了魔一样,痴痴地盯着眼前美景,手不由自主攀上那白皙纤瘦的肩头,他不禁想起那晚流畅白皙的背和两个可爱的腰窝……
“不行!”滚烫的手掌猛地拿开,上面还残留细腻的触感,燕庄泽瞳孔紧缩抄起旁边的被子将池锦死死盖住。
他怎能趁人之危!况且池锦经常来清韵居,那肯定是不喜欢男人的。
燕庄泽呼吸沉重,像一只暴怒中的猛兽,不知何时就会将爪下的人吃掉,但他理智尚在,强硬地禁锢住池锦乱动的手脚。
俯身问道:“景迟你醒醒,还有意识吗?我是谁?”
听到他说话的池锦睁大眼睛似乎是在辨识,过了会儿哼哼唧唧道:“庄年~”
这一声庄年软软糯糯像极了小奶猫的喵喵叫,听得燕庄泽手一抖,感觉丹田中的火烧得更热,幽深的双眼中慢慢烧起一团火。
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将眼前人吞没。
狠狠甩头让自己清醒,燕庄泽强忍着内心的别扭和不甘继续问:“要不我去帮你找清韵居的姑娘来,你中了药需要降火。”
这句话池锦倒是听懂了,不满地扭动着身子闷哼道:“不要她们,你那里不行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惊雷,哐的一下砸进燕庄泽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子,劈掉了他仅存的所有理智,瞳孔中的火再也不受控制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只剩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后,燕庄泽沙哑至极又带有几分急切的声音:“你可别后悔。”
回应他的是池锦软绵绵的哼哼,还有衣服被快速撕下的沙沙声。
满室旖旎,一夜疯狂,最后两人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后半夜,清韵居慢慢安静下来,床上哭着睡过去的池锦突然睁眼,恍恍惚惚地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里一片卧槽,嗅到床上浓烈的某种味道,更觉脑仁儿疼。
这都是什么事啊。
忍着全身酸痛骨头散架的感觉,池锦白着脸从从燕庄泽怀里爬出来,感受到身后某个地方明显的异样感,池锦深吸一口气,再次仰天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啊!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做,池锦赶紧套上衣服。
“嘶——”低头一看自己身竟然满是青紫,再看到燕庄泽背上胸膛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后,好吧扯平了。
穿好衣服后,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池锦伸手一摸,摸出一个黄纸药包。
池锦:“……???”他不是用掉了吗?怎么还在?!
突然他福至心灵地想到在青妤房里捡起一包药,难道是他捡错了?而出现在清韵居里的东西……最大可能不就是春|药吗?!
池锦懊恼地抹了把脸,愤愤地捏着药包,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锅!
心情复杂到极点的池锦看着面上带笑睡的正香一看就非常满足的庄年,又是一阵咬牙切齿,以后这人要是不出面保他一命,那他就不是人!
这代价太大了,可这又怨不得庄年,毕竟是池锦自己用错了药还不肯找姑娘,似乎……似乎他还说了句挑衅至极的话——你那里不行吗?
没有那个男人能受得住此等挑衅。
心情无比郁闷的池锦乘着夜色,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来到密道口,换上宫女的衣服后钻了进去。
每个月初和月中,后宫所有妃嫔都会来拜见,晚上燕国皇帝还会来他寝殿,因此不得不回去。
而今天就是月初了,池锦必须赶在天亮前回宫,做回他的皇妃。
至于清韵居里的庄年醒来后会是怎么个反应?管他呢!加上前世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样一夜间喂了狗!
池锦觉得自己需要段时间来疗心头的伤,暂时不想见到那个狗男人,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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