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能做的尽管说。”余安温声道:“你现在也是有身孕的人,平日里注意点,别到处跑。”
池锦乖乖点头:“你再给我拿点安胎药吧,之前的吃完了,以后你可就是我和孩子的专属大夫了。”
余安起身:“好,不过建议你隔几天吃一次,现在还是早期,每过段时间可以来我这里把把脉,或者我去找你也行。”
“好的好的余妈妈,你去拿药吧。”
余安无奈一笑,去前面药房抓药,抓好一副之后余宁从前厅进来,随口问:“哥你给谁抓药啊,池锦哥来了吗?”
余安点点头,宠溺地对妹妹笑道:“池锦要抓点药回去,你别捣乱。”
“不理你,我去找池锦哥玩。”临走时探头看了看药包里的药,一边往后面房间走,一边小声嘀咕道:“黄岑,芍药,甘草……这些不是安胎药吗?池锦哥要这些干什么。”
摇摇头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心上,应该是替别人抓的药吧。
池锦在余安这里把阿福的衣服换下,然后将衣服和药团成一团,揉乱头发佝偻着腰走出去,一路安安稳稳地回到自己住处。
换宫女服时,伸手摸到怀里的玉佩,池锦想了想还是不随身携带,找了块儿干净锦帕包起来,放进衣柜最里层的木盒子。
一是怕宫里人多眼杂不安全,二是玉佩小而易碎,很容易弄丢碰坏,池锦可舍不得。做完这一切后,他走进地道回了皇宫。
夜晚,池锦躺在锦仪宫奢华舒适的床上辗转难眠,希望庄年醒来发现他不见后,能想开一点吧。
只是一场意外,就差点将他们紧紧的绑在一起,既然庄年舍不得做这个了断,那就让他来。
池锦睡觉时也会下意识护着肚子,摸了摸依旧平坦看不出什么的腹部,想到:他们仅剩的牵绊,还是瞒一辈子吧。
第二天,不需要早起上学堂,身边也没有庄年那个定时闹钟,池锦一觉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被饿醒。
清了清嗓子,调出女声朝外大喊道:“夏眠!”
宫里就这点不好,为了不被发现,无论何时都要捏着嗓子说女声,幸好原主把伪音练得炉火纯青,池锦用起来也不怎么费力,只是听着别扭。
“唉!”夏眠应声而进,手里还端着洗漱的水:“主子您醒了。”
池锦嗯了一声,揉揉眼睛问:“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早膳拿上来吧。”
夏眠捂嘴一笑道:“主子,这都已经午时了,应该是吃午膳了。”
池锦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怪不得头有些疼:“那就吃午膳吧,你去准备吧,洗漱我自己来。”
“好的主子。”
池锦在床上打了个滚,浑身懒洋洋的不是很想动,但想想肚子里的小崽子,还是强迫自己起床洗漱吃午饭。
他能饿,肚子里那位不能饿着,真是麻烦啊。
夏眠动作很快,如今池锦回宫了,也不用再藏着掖着,她带领着几个宫女人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精致的菜肴摆满了一桌。
池锦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隐隐又有些反胃,耷拉着眼睛兴致不高道:“把这,这个还有那几个都撤了吧,赏给你们吃,我没胃口。”
那几个宫女惶恐又窃喜,听话地撤掉几道过于油腻的菜品,这对她们宫女来说可是难得的好菜。
夏眠示意她们先出去,随后担忧地问:“主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池锦有气无力道:“我不想吃太油腻的。”
夏眠看了下他的肚子,顿时了然,怀孕的人的确不喜欢油味,据说还喜欢吃酸的,悄悄把准备点山楂糕的事记在心中。
池锦依旧兴致缺缺地吃着饭菜,不是很有胃口,感觉还没有学堂里的好吃,一定是没了林颜抢吃的缘故吧。
撤了几道菜,桌子依旧很满,一个人孤零零的吃是有些败胃口,池锦想了想道:“夏眠你陪我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下。”
夏眠毫无意外地道:“好,我去拿碗筷。”说着便熟练地出去拿,显然这样的事以前也有过,还不只一次。
即使多了个夏眠,池锦还是觉得冷清没胃口,勉强着自己吃了一小碗饭就不吃了,放下碗筷准备再去床上躺一会儿。
这一躺又躺到了傍晚时分,池锦睡得头昏脑涨地爬起来,正要喊人夏眠就推门进来。
夏眠:“主子醒了,外面熹嫔娘娘找你,说是一起商讨赏花宴事宜。”
池锦烦躁地皱眉,后宫这群女人就是闲得慌,办过那么多次的赏花宴有甚可商讨,况且不是还有十多天才开办吗?
提前这么久就开始风风火火打算,这果然符合熹嫔火爆急切的性子。
“那就走吧。”池锦认命地穿上衣服出去,赏赏花也好,换个环境换个心情,这样成天躺着也不是个事,他还要制定路线和攒盘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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