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耸肩,依旧笑的纯良,“好歹也是我弟弟的大舅子,自家亲戚啊。”
谢长风看着这只名叫祁渊的小狐狸,叹了口气。
对付这种生物,只有一种方法最有效。
扒皮抽筋丢上床……不对,是丢锅里!!
他上前一步,祁渊因坐在椅子上,正好被谢长风的阴影笼罩住,谢长风抬手从祁渊手中夺过水壶丢在一边,语气变得暧昧起来。
“不过是见过一两面的亲戚,你都这么上心?”谢长风笑弯了眉眼,眼中却无一丝笑意,仿佛一头潜伏在阴影里的狼,眸色微凉。
祁渊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可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下巴又?被?勾?起?来?了!!
谢长风看着这张俊逸清雅的面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声音变得沙哑起来,“怎么?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
祁渊只觉心中一股怒火涌起,他死死的握住谢长风的手,怒极反笑,“谢将军真爱说笑。”
谢长风的手很大很糙,可却灵活的诡异,即便被祁渊死死握住,依旧一扭一抖,从祁渊的手中脱出,然后反客为主,倒是握住了祁渊的手。
他慢慢摸索着手心细腻滑嫩的肌肤,笑吟吟的道,“哦?那你就当我在说笑吧。”
啧啧,不摸不知道,狐狸皮的手感还不错啊!
粗糙的手指划过手心,祁渊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死命的拽自己的手,却纹丝不动,根本抽不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粗糙的摩挲感滑过,就好像一只狼犬在拿舌头舔一下,还带着倒刺,那感觉别提多诡异糟心了。
祁渊努力冷静,“谢将军,你太放肆了!”
只可惜百试百灵的身份在谢长风这里瞬间打了一折,不对,一折都没有,完全没有用啊!
谢长风嗤笑,他挑眉,神态恣意狂妄,“我就是放肆了,你又奈我何?”
说着他手上猛地使劲,祁渊浑身一颤,手腕立刻脱臼了。
祁渊痛的脸色发白,没等他开口,下一秒谢长风又帮他按上了= =
一来一回,即便手腕现在不痛了,可祁渊依旧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就像是个九连环,谢长风仍然可以随意拆玩。
这种感觉太坏了。
“殿下近日还是老实些为妙。”谢长风突然退后一步,表情恢复平淡,“诚如殿下之前所言,人之将死,无有不同。”
他的语气意味深长,“你也一样。”
祁渊的心陡然一颤,他猛地抬头,试图从谢长风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只可惜,什么都没有。
祁渊沉默良久,起身,甩袖离开。
刚回到靖边寺内自己所居之所,严侍卫就凑了上来。
“殿下。”
祁渊的脚步一顿,“恩?”
“听说殿下在军营里受惊了?”
祁渊的表情不是很好。
严侍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谢将军派人送来的上好膏药,说能治疗跌打损伤,药效极好,殿下不来一些吗?”
祁渊看着严侍卫手上的小瓷瓶,忍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劈手夺过瓷瓶,恶狠狠的摔碎在地上,“王八蛋!!”
严侍卫一惊,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溜了。
“都安排好了?”
看着雁门关外和关内的匈奴们,谢长风唇角的笑意冰凉如水。
雁门关外本就有一千左右的匈奴骑兵,之前这些骑兵都四散分开,根本找不到人影,今天却全都集结起来,看样子是想攻城。
而雁门关的另一侧城楼下,黑压压满是匈奴人,这些都是从南下掠夺烧杀归来的匈奴,他们终于来到了雁门关底下,只要通过雁门关,这些匈奴人就能回到草原了。
不过在这些匈奴人身前,还站着不少人。
这些人穿着凄惨,浑身都是尘土和鲜血,哭声震天,却原来是匈奴袭击了附近的几个县,将残存的百姓驱赶到了雁门关前。
至于这些匈奴人……
谢长风看着最少站在了五百米,也就是一里地开外的匈奴人,嘴角抽了抽,问身边的赵平,“他们这是要攻城吗?”
赵平的表情很精彩,或者说所有上城楼上的将士表情都很精彩,从没见过站在一里地外准备进攻的匈奴,这真的是攻城的节奏吗?
王壮嘟囔道,“他们不会打算骑上马直接冲过来撞城门吧?”
谢长风轻睨了王壮一眼,“别说你是我的兵,真没脑子。”
还骑马撞上来,到时候人和马都撞成肉泥了好吗?匈奴怎么可能这么傻?!
结果下一秒,匈奴前锋就开始集结成阵,随即他们推了三个巨大的攻城车上前,而那些骑兵躲在巨大的攻城车后面,缓慢向前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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