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平常,见到此情此景,是男人都难不动情,何况现在呼尔赤又被药性所困,更觉得下腹一把火在狂烧。
他用甩脑袋,把那些绮思甩到脑后,「快想办法把这余毒解了!」
孟清漓为难的咬咬下唇,「这本就不是毒,如何能解。」
但见他咬牙强忍、额头上冷汗直落,心中也是不舍。
「我给你找个女人……」不想将话说完,孟清漓低头站起,就要往屋外走去,但脚步刚动,就被呼尔赤扯了回来。
中毒后的他虽内力暂失,但力气总还是有的。
呼尔赤靠着床撑着上身坐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谁准你去给我找女人了!」
孟清漓顿了顿,「那我给你找个清倌,不脏的……」
他话还没说完,又一阵燥热席卷呼尔赤全身,逼得他牙关紧闭,弓起了上身,直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能更新开口。
「那还不如把我扔回药尸谷算了!」一能说话,他便赌气般的如是说。
「那,那我帮你……」
见他这般难受,背后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丝丝鲜血,孟清漓心中不忍,便颤抖的伸出手,探入他的裤头。
因药性而勃起的下身巨大而炽热,青筋毕露,犹如出柙的猛兽。
在孟清漓生涩的抚弄下,呼尔赤很快便泄了精,但那逼人发狂的燥热感却丝毫没有纾缓。
「不,不行!」呼尔赤喉咙中发出犹如野兽股的闷哼,「将我绑起来!快!」
孟清漓被他这一喝吓了一跳,只能照他说的,用被单将他绑了起来。
此时的呼尔赤,下身坚硬如钢,虚汗频出,理智也被消磨到极限,但还是顾念着孟清漓,「没,没事……清漓你出去……这点折磨,死不了人……」
孟清漓为难道:「可你背上的伤……」
本想说「真不行的话就由我来」,但这等近似求欢的话语,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便尴尬地将眼神转到别处,低声念着,「你又是何苦……」
呼尔赤苦笑一声,「我不想、不想事后你说,我对你有感觉,完全是因为中毒的关系……」
那般哽咽的声音、那话里透出的浓浓关爱,让孟清漓心中一动,抬起清丽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呼尔赤却不敢再看他,生怕再不能控制住自己,但过了一会,并未听到人离去的声响。
他睁开透着欲火的双眼,却猛然见到一具白玉般的身体正一丝不挂地近在眼前。
这一瞬间,呼尔赤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修长瘦削的身体肌理匀称,白玉般的肌肤因羞涩而染上薄红,粉嫩的双樱点缀在胸前,如雪地上盛开的寒梅,及腰的长发稍稍遮住部分春光,但却带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孟清漓咬着唇上前,轻易便将呼尔赤身上仅存的一条长裤褪下,而后跨上床,坐到呼尔赤腰上。
光是这个动作,已经让呼尔赤的呼吸一窒,再也无法言语。
孟清漓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将羞怯两字抛开,但还是忍不住泛起一片潮红。
他一手轻扶着呼尔赤的肩,另一手拿来伤药药膏权充润滑,手指沾了些许,便往自己的后庭探去。 ☆ 書 ☆ 香 ☆ 門 ☆ 第 ☆
冰凉的膏泥碰到身体的时候,孟清漓还是瑟缩了一下,但感受到身下呼尔赤那滚烫体温,似乎又让他鼓起了勇气。
胡乱地往后穴探进两指,他实在没有勇气放进第三根手指做充分的扩张。便将右手绕到自己分开的腿后,撑起臀部,试图将那庞然巨物纳入体内。
呼尔赤在那方面本就非同常人,况且自孟清漓进入水玉的身体后,已多年未经云雨,窄小的穴口连那巨物的顶部都吞不下去,就顺着孟清漓的臀沟滑了出去。
两人都发出尖细的喘息声。
下唇咬得泛白,孟清漓深吸一口气,又再尝试一次。
但他本就生涩,要做这样艰难的体位更是抓不到要领,第二次的尝试又失败了。
本就被欲火烧得理智渐失的呼尔赤,被这样挑逗,益发难受。
滚烫的汗水自额头滴落,淌在孟清漓搭在他肩膀的手背上。
孟清漓眼角露出媚色,显然也是情动,但却毫无办法,他双手环上呼尔赤的脖子,发出挫败的低泣。
「呼尔赤,对不起,我……」
这种带着略微不安、羞涩的声音,就像一根调皮的羽毛抚过心尖,一下将呼尔赤的理智全部抹去。
他完全不管背后的重伤,用蛮力撕开被单,扯过孟清漓的手往后一扳,就将那具身躯放倒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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