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两人动作过大,吵醒熟睡的摩勒,孟清漓只好捺着羞意将腰部微抬,让两人身体的角度能更契合。
呼尔赤坏坏地笑道:「真是辛苦你了,宝贝——」
话音刚落,那如热铁般坚硬粗大的巨物便长驱直入,整根没入之后,两人都吁了一口气。
「抬腿,环住我的腰。」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孟清漓咬咬下唇,乖乖地将腿圈住呼尔赤。
得到他罕见的配合,呼尔赤满意的飞快律动起来,孟清漓的肩部不断地因身后撞击的力量向前冲,又被他的大手拉住,不得不承受更加猛烈的撞击。
「啊……呼尔赤……你、你慢点……声音太大……嗯……」
但好几日未曾发泄,呼尔赤累积的精力过多,听了他的求饶,律动得更加迅速,肉体拍击的声音响得刺耳,粗重喘息和淫靡的气氛顿时充满整个王帐。
这等时刻,自己的器物被心爱之人的身体紧紧吸纳着,这种身心合一的感觉有谁能抵抗得住。
孟清漓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呼尔赤的撞击。
几次来回之后,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达到多少次高潮,呼尔赤仍在努力耕耘着,但长时间承受冲击,让孟清漓受不住了,不得不开口讨饶。
呼尔赤很少在性事上体贴他人,特别是他以前的女人,体力不好就扔出去换其他人进来。
但孟清漓永远都是特别的,他总觉得自己要不够他、要不腻他,总想一辈子待在他体内,一辈子都霸占着身下的这个人。
扯过一旁的丝被垫在孟清漓腰下,将他的双腿撑起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使孟清漓的腿分得更开。
孟清漓只觉得腰上压力顿减,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呼尔赤就再次动作起来,而现在这个姿势让他对呼尔赤的进攻更是避无可避,只能完全接纳。
后穴毫无反抗之力的吞吐着那逞凶的巨物,每次进出,都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更带起从未有过的狂野快感。
被索求得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孟清漓不断轻声呢哺着讨饶,「不要了……呼尔赤……求你……不要……」
可直到天际微微泛白,孟清漓连求饶都无力之后,呼尔赤才终于餍足地舔了舔嘴唇,缓缓退出他的体内。
将留在爱人体内的白浊清理掉,收拾了那一片狼藉,呼尔赤才将孟清漓赤裸的身体裹在丝被中搂入怀里。
满足之后,他还是一点困意也无,只是看着怀中人累到虚脱的脸,手一下一下地在他腰间接揉着。
又在尚有些许意识的他耳边轻声道:「摩勒早被我点了睡穴,不到中午醒不过来的。」
可惜孟清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追究呼尔赤的这种恶行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在爱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
在草原上的日子是轻松睡意的,这大大出乎了孟清漓的预料。
本以为男宠这敏感的身份会使他在王庭中的生活难过几分,但匈奴开放的民风加上呼尔赤在族内的绝对强权,又有了摩勒作为继承人,竟无人再敢对孟清漓的地位置喙。
只不过无事可做的日子让闲不住的他有些烦闷,于是三不五时离开王庭,出去游历,偶尔在牧民往来处落脚,为人们看看小病、解解小毒。
呼尔赤有时闲暇也会和他一同作伴,带着摩勒住在他的小小帐篷里,一家三口享受着最不平凡的幸福。
在草原上生活了将近一年,幽云十六州政局稳定下来之后,呼尔赤举行了封后大典,将已故的摩勒的「生母」苏烟萝追封为大阏氏。
追封仪式上,各国使节送来许多贺礼,他便将价值连城的贺礼全部转归孟清漓名下。
不过在孟清漓的眼里,再贵重的珍宝也此不上呼尔赤的那句话——
「清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而办的。」
◇
这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孟清漓和呼尔赤领着摩勒,来到葬着苏烟萝的青冢。
因为苏烟萝不是匈奴人,匈奴传统的天葬在她身上不适用,所以才有了这座青冢。
孟清漓拍拍摩勒的头,「摩勒来,跪下给娘磕个头。」
摩勒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觉得自己的「娘」不就是他吗?为什么要给一个死人磕头?但他还是很听话,乖乖地跪下对着苏烟萝的墓磕了三个响头。
孟清漓也和呼尔赤上前拜了拜。
而后对被他大爹爹抱在怀里的摩勒说:「等摩勒长大了就会知道。墓里的人用她的躯体孕育了你,她也是你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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