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想要去端杯水喝,结果站起来的时候,股间突然一亮,有什么东西丝丝缕缕的淌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最终在浅棕色的地摊上留下一滩白浊……
秦楚的脸瞬间就绿了,杜越昨天晚上把一整盒安全套都用光了,怎么还能身寸进去这么多!
“给我起来,快点,别装了!”秦楚爬上床,掀开被子捏杜越的脸。
这家伙可是当兵出身,体力好的吓死人,这时候睡懒觉根本就是故意逃避问题。
杜越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身上盖了盖,脸色有些苍白。
秦楚这时候觉得有些不对了,即便杜越昨天晚上真的累到了,也不至于比他醒的还晚,更何况平时做完了都是杜越给他清理,从来没有把东西留在他身体里的情况。
“杜越,别装模作样啊,逃避问题也没有,赶快起来。”
杜越依旧没有说话,眉毛簇在一起,身体以一个不太自然的弧度蜷着,似乎有些畏寒。
不对……大大的不对了。
要知道斐济这里可是夏天,温度比还是冬季的阿姆斯特丹高了不是一点半点,杜越怎么会觉得冷。
秦楚的脸色都变了,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入手滚烫,仔细一看他的嘴唇都干裂了,鼻尖呼出的气体也是热的。
“杜越,先别睡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烧得好厉害。”
杜越被接二连三的晃动摇醒了,他掀开眼皮看了看,一眼就看到眼前一脸担忧的秦楚,扯了扯嘴角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声音竟然都哑了,“抱歉……今天让你叫我起床,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买点。”
他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结果被秦楚一下子按倒,“这时候你还管我干什么啊,你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昨天晚上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在秦楚眼里,杜越一直是无坚不摧的,也许是从小就把他当成半个父亲的关系,这个男人就像一座山一样屹立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倒下的道理。在他的记忆里,杜越从来就没生过病,也没有这样虚弱的时候,所以一看到杜越这副样子,他自己倒是先慌了。
杜越瞥他一眼,叹了一口气,一张嘴口气竟然有点委屈,“还不是昨天晚上非夹着我不放,把我都‘吸’干了。”
“可是怎么说病就……”秦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当即就锤了杜越一下,“滚,谁……谁夹着你了!明明就是你……那什么……”
天地良心,昨天杜越禽兽的就他妈不是人!
杜越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惜笑到一半就咳嗽起来,脸上刚涌起的血色也咳没了,“别……咳咳……担心,我只是受了点风,咳……休息一天就好了。”
斐济又不冷,怎么会受风?
秦楚刚想开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不会是在阿姆斯特丹机场就不舒服了吧?”
杜越脸上露出些许的不自然,尽管这个事情的确非常丢人,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是这样,无奈之下只能点点头。
“一点小感冒,没事儿的。”
秦楚这时候除了翻白眼,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你既然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昨天晚上就该吃药的。我也真是的,竟然没发现你不舒服,还任你胡闹,折腾了一整晚。生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珍惜,指望谁来管你?”
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杜越非常受用,他知道秦楚在担心他,忍不住笑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昨天上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哎,我不吃药是因为想死在媳妇身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耳朵上,耳廓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但秦楚知道这是气出来的。
他哼了一声,使劲把杜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是啊,的确是洞房花烛夜,你应该早告诉我自己‘不行’了,也好让我来‘伺候’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的,好媳妇。”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咬着牙说了出来,杜越一边咳一边笑,“上面的技能你不熟,就算我被你绑住躺平了让你上,估计某人也没这个能耐,更何况只是小感冒罢了,不妨碍喂饱媳妇,是吧小楚?”
秦楚一听这话毛了,什么叫上面的技能我不熟?
老子经验不知道有多丰富!你这老王八禁欲装逼的时候,老子已经身经百战了,要不是看在十三年的情分上,还轮的着你来上我?
他轻蔑的哼了两声,“杜越,我似乎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是纯0,以前有的是人排着队稀罕我前面,这个你不用担心。更何况这个比的可是技术,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他冲着杜越扑过去,双手一拧,动作特别熟练的把杜越压在床上,双腿一分坐在他腰上,阴险一笑,“媳妇,你可是病了,还我来伺候你吧,也让你试试我的技术,一会儿保证让你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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