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姬辞遭到了反噬,因为他擅自更改了别人的命格,因此得到了处罚。
但是,姬辞没有后悔,就相当于是为了回报他的那一声关心吧。
第二天,纪瑚在门外告诉他,有一个叫云深的人想要见他。他想了想,拒绝了。
他们本不该有所牵连。
再见他时,便是三十五岁那年的祭祀。
“迟迟?迟迟……”姬辞回过神来,就看见云深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我叫你好久你……”
还没说完,云深便被姬辞吻住了。
姬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很单纯的用自己的嘴唇挨着云深的嘴唇,去感觉他的温度与呼吸。云深先是愣了愣,随即便夺回了主动权,轻柔的吻他粉色玫瑰般的唇瓣,他有些感觉到姬辞此刻悲哀混杂的迷茫的心情,于是只是尽力的去安抚他,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不知过了多久,云深缓缓离开姬辞的唇,发现他正躺在自己的身下,眼睛水光潋滟的看着自己,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迟迟,再不起来就要被吃了。”云深翻过身坐到了一边,有些调笑意味的说,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他的唇。姬辞的唇瓣看起来很水润,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
“为什么要被吃?这里有野兽吗?”见云深不回答,姬辞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危险,又很认真的表示,“你放心,有野兽的话我会保护你的。”
云深瞬间觉得自己的迟迟真的太单纯了……任重而道远啊!
两人在树林里待到了傍晚,天边的晚霞渐渐出现,浓烈的像是要烧起来一般。两个人牵着马走在树木之间,没有说话,却感觉安宁。
回到城堡,佣人便替两人将马牵走了。姬辞还和自己的坐骑挥了挥手再见,神奇的是那匹马也低低嘶叫了几声,像是在道别。
房间里,发现管家已经在浴室放好了热水,云深顿时觉得全身都黏黏腻腻的想马上洗澡。
姬辞精神还好,于是非常自觉的帮着云深脱掉骑装,然后将他推进浴室,自己又去镜子前照了照,表情有些臭美。
“你要是喜欢就把这衣服带回去吧,我们在京城有空也可以去骑马。”云深在浴室门口站着,只穿了一件浴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姬辞。姬辞发觉自己的行为竟然被发现了,于是红色慢慢蔓延到了脸上,连耳朵尖儿都粉红粉红的。
云深把兀自害羞的小孩儿抱进浴室,几下把骑装扒了,整个人直接丢进了浴缸,就像是一个英俊的土匪。
“你暴力!”姬辞睁着大眼睛控诉到,自个儿却缩在水里,小脚还下意识的划了两下水。
“暴力?你的词汇量真是越来越丰富!”云深笑的很像个坏人,还哼了哼,“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暴力!”说着就扑了上去,姬辞想躲却没有躲开,浴缸的空间真的不大。
“就是……暴力……啊!”姬辞小小声的开始吸气,眼泪都要出来了。开始挣扎,但是力气明显就没有云深的大,反抗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效果。云深一只手稳稳的压着他,另一只手专挑腰部的软肉挠,那是姬辞的敏感带,一碰就哆嗦。
“求你了……不行了……唔……”姬辞满眼含泪的求饶,红唇水水的,让人很有进食的欲,望。于是云深探下身子一手扶住姬辞的头,狠狠的亲了下去。
口感,确实非常的不错。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姬辞小脸还是红红的,眼睛都带着水汽,一直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云深。
云深表示,已经吃饱了,控诉有什么影响?
下楼的时候果然看见父亲和哥哥们都回来了。自从云深回来,家里另外三个男人都很自觉的早早回家一起吃晚餐。克莱尔就算工作没有处理完也会按时回家,为此他的秘书团已经哀嚎了半个多月了。
但是克莱尔表示,我需要回家陪我可爱的弟弟,你们拿了工资,不是应该尽职尽责吗?于是坐上车淡定的走了。
“晚上好。”云深心情很好的打着招呼,而姬辞一脸不满的跟在后面。
塞缪尔看见姬辞下来,瞬间战斗力又复活了。云深和姬辞在佛罗伦萨的这一段时间,他几乎是不遗余力的在讨好姬辞,但是都没有很好的效果,至少姬辞至今都没办法叫出他的名字。因此,塞缪尔已经将拉拢姬辞作为了一个巨大的挑战,为此他还专程去学习了中文,但是每次开口都听的姬辞直皱眉。
塞缪尔的想法很简单,洛伦佐喜欢这个叫做姬辞的小孩儿,那么,姬辞喜欢自己,那么洛伦佐肯定也会喜欢自己。他一直为自己这个迂回战术表现出了巨大的自信与无穷的战斗力,但是似乎效果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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