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没注意,倒是被他较白嫩的耳朵吸引了一下,“哟,小伙子,耳朵挺白呀。”
柳之林经常在外打点小工,人晒得瘦黑,只有耳朵常年该在头发下,这一漏出来愈发显得苍白。
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用老板娘摊前的镜子挡住老板娘的视线,仔细打量起来。
老板娘可能看他逗起来挺有趣,面上没太多表情的男孩其实挺清纯,就更热情的介绍。
“这样一耳戴两个的最流行,也好看,再就是一耳戴一个的,位置嘛……”
柳之林本来挺集中的注意力,突然被镜子中出现在对街的纤细身影吸引。刚一喜,还没等他站起,马上就变了脸色,眉头微蹙,因为他看到那身影与另一高达的身影十指相勾,闪花了他的眼睛。
他马上站起拎起手提包,就向两人赶去。
边走边极力梳理混乱的思绪,小容她和谁在一起,那个人是谁,他们什么关系,怎么这么……这么亲密,她……她不喜欢我了么。
越看越觉得心惊,越走越觉得慌乱,为的是她梨浅笑中毫无遮掩的依恋与欢喜,为的是他与那高大男子不自觉对比间的相形见绌,为的是这几日小容电话中的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脑中的画面不断闪过,心中的猜想渐渐清晰,过往的细节穿线成链,画面逐渐连贯了起来,有过去有现实也有猜想。
回过神时脚步已经停下,追踪的人早已没了影子。
柳之林想了想,定了定心神,觉得这样乱猜不是个事儿,但让他当面去质问,他潜意识就回避,还不如打个电话试探试探,毕竟他对着人时挺木讷的,电话里不看着对方却可以问清楚,也可以请求。
走到街边,掏出才置办的二手手机,他摁下通话键。
清了清嗓子,等穆容接电话的时间,他觉得挺漫长,那里播放着的音乐“爱情买卖”,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笑话,“喂?小容,我是之林。”“我想你,我去看你,好吗?”......
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柳之林没有听见,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紧接着一声车鸣划破天空,把柳之林拉回现实,眼前是一辆汽车摇摇晃晃地向他冲了过来。
柳之林条件反射一样向左后退去,想要避开车的轨迹,却不小心磕到了墙上凸起的广告牌。这是B市老城区比较混乱的地方,人烟稀少,道路却还是老式的单向宽路,路边一些杂乱的广告牌,野广告根本没有人清理,上次风暴潮直接把这块广告牌的七倒八歪,上面的一块铁皮大大方方的暴漏在空气中,直指一般人脑袋的高度,个高点的触到脖颈肩头,个矮点的女士挂到头梢。
柳之林这倒霉催的也敢凑巧了,这惊慌失措的一退,刚刚好撞到他的后脑,顺带把他的左耳划了个血粼粼的大口子,鲜血马上蔓延出来,后脑的血蹭蹭往上冒,也不知道骨头裂了没,整个耳朵全染上血色,但见耳朵上蓝色的耳扣诡异的吸收了冒出的鲜血,使得耳朵虽然染血,但却没有一滴低落衣间。
那两个耳扣快速的吸收冒出来的血液,颜色慢慢发生改变,变成蓝紫色、紫色、深紫色……
这一切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柳之林感觉后脑和耳朵一痛,想要向前又不能,后退又与死亡无异,他不知所措。疼痛再次袭来,柳之林昏了过去。
就在他头垂下来的一刹那,柳之林的左耳颜色变淡成了粉红,又逐渐透明,接着他的上身、四肢逐渐模糊,就连他手上因疼痛紧抓的手提包也没了颜色,消失在街角。
刹车声响起,车上的人的剧烈地惊喘。那人大喘了几口气,把惊慌压下,摆出个狞笑。
他从自他老子那里偷拐来的的吉普上走下,二十出头的年纪,衣着光鲜,从头到脚透出一股嚣张的气息。他骂骂咧咧地嚷道:“老子在这练车,谁让你……咦,这没有人?难道我看错了?”发现没有人后,随即疑惑的小生嘟哝。
他前进两步正好看到地上一个破旧的二手手机孤零零地凉在地上,呸了一声,补上一脚,将手机踹出老远,然后悠悠的走回车里,三拐五拐终于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无聊小剧场
小孩:…….(无聊地玩着耳扣)
老板娘:兔崽子,你哥我老实点,别老玩,总有一天会把东西整混了!
小孩:…….(翻个白眼)
老板娘:破孩子,你听到没(拧他耳朵)
小孩:哇哇哇啊(松开手,躲到一边,小声嘟哝,真品已经被那个被你调戏的哥哥拿走了)
老板娘:你离那么远干什么,别跑丢了
上帝视角看到一切的小林子不忿:神马孩子,神马小容,神马司机,神马吉普,神马广告牌,神马耳扣!最后!神马作者~~俺都不要!还我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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