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睡。
虽然经过了LY的魔鬼训练,但钱明的身体素质并没他想象得那么好,已经好几次晕阙过去又被常高峰执着地唤醒。
迷蒙间看到常高峰用小刀割破了手腕,凑到他嘴边:“喝!”
钱明吓了一跳,竭力伸手去捂他的伤口。常高峰将他压制在怀里,掰开他的嘴,将手腕凑过去:“咽,别浪费了!”仍旧是一贯的强势。
温热黏稠的血液灌进了口腔,让钱明瞬间清醒了许多,泪水却在同时漫过了眼眶。
“唉,你哭啥子?”常高峰凑上来吻去了他的泪水,“水资源珍贵得很,别浪费了。”
钱明:“……”
失血之后常高峰明显虚弱了许多,说话都不怎么有力气,却不停地跟他说这说那。之后又强喂了钱明两次,钱明再不肯妥协,拼命地挣扎。那时候常高峰已经没有力气制住他,只朝他微笑:“乖,你还有父亲母亲等你回去,所以一定要活下去,好好儿的。我死了也没什么打紧,反正我在这世间也没什么亲人了。我死了,你就把我的骨灰拿去撒在终南山下,我父亲和母亲都在那里……”
“不!王八蛋你的承诺都还没兑现,你给老子死个试试,老子翻遍阴曹地府也要把你揪出来千刀万剐!”
常高峰突然抱紧了他:“你终于肯接受我了。”
钱明咬牙道:“要不是你老那么折腾老子,老子也许早就……”
“可你那时候拒绝得那么斩钉截铁,”常高峰伸手细细描摹他的眉眼,“我怕你一转眼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只有把你困在我身边,你恨也好怨也好,总归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
钱明:“……”
***
他们终究还是得救了,在被困海上八天零九个小时之后。
那时候常高峰已经没了意识,整个人苍白得就像一张纸。钱明把自己的一双手咬得鲜血淋漓,抑制着一睡不醒的欲望,一遍一遍唤他的名字。
得救之后,钱明仅仅补充了些食物,包扎了下手,睡了两天便没有大碍了。常高峰那副快要死掉的鬼样子,在三亚的一家医院住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生龙活虎扛两个钱明也没问题。
常高峰出院的那天,三亚的天蓝莹莹的,太阳金灿灿的。钱明在阳光下,开满鲜花的草地上朝他伸开手臂:“欢迎出院!”
常高峰走过去用力地和他拥抱。远处是碧蓝的安静的大海,背后是成排的椰子树,新鲜爽朗地挺立在盛夏的海滩上。
作者有话要说:跟正文的文风不大一致,不可能满足每一位亲的愿望orz北北如果写崩了蜗牛提前说声对不起。蜗牛已经尽力了,也只能这样了。
TT今天不开心,手贱戳去盗文网上溜达了一圈,看到一堆批判我文笔烂,剧情烂的评论,肚子疼%>_<%
番外 三包子诞生记
凌方平对于又怀上了十分不满,用他的话来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生个毛啊?不过既然怀上了……那就生吧,谁让他舍不得打掉呢。
“宝贝儿你满三十了咩?老个毛啊?”
“老子都快四十了!好吧……就算这身子还不满三十。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让老子生个毛啊?”
谭泽尧:“……”两者之间有关系么?不过目下孕夫为大,谭泽尧只有彻底遵循“两个凡是”——凡是老婆大人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凡是老婆大人的要求,他都必须满足。
别说,这回怀上之后凌方平的脾气不是一般地大,与脾气同比例增长的,是他的胃口。这不,才一转眼没看见,刚热好的六个大粽子,就少了一半。
谭泽尧嘴角抽搐:“粽子呢?”
凌方平眨眨眼:“长翅膀飞了。”
“……是不是跟知了似的,先褪了皮,才长翅膀的?”
“对哦。你怎么知道的?”
谭泽尧:“……”
正值端午假期,外面骄阳似火,俩大人俩小孩儿都在家里蹲着各干各的。
凌博衍大人对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已经见怪不怪,闻言只是撇了撇嘴,头也没抬继续刷刷地洗牌,将手里那54张牌变换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
谭英雄:“姆妈是放狼的小孩儿。”
“你说错了,”凌博衍依然头也不抬,“阿娘是放小孩儿的狼。”
凌方平:“……”
谭泽尧:“……”
“喂,宝宝,”谭英雄一面刷刷地在纸上涂鸦,一面用胳膊肘碰碰弟弟,“你说姆妈肚里的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不要叫我宝宝!”凌博衍手里的牌刷刷连变了好几个形状,“卦象显示……”
“什么?”谭英雄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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