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飒哥,这话可说的不对,帅哥是永远都看不厌的。尤其还是一对帅哥,尤尤其这对帅哥还是亲兄弟……”说到这里,米洛又免不了抱怨起来了,“凌飒哥,你可真不够意思,原来你和总裁是兄弟,居然瞒了那么久。”
“你知道你行,别出去乱说。我不想惹麻烦。”
“凌飒哥,你放心,我米洛没别的优点,就是靠得住。凌飒哥你相信我,那我也不会让你失望啊。那么好的差事我可不想丢掉。”心里还默念着,后面没敢说出的话。
兄弟恋神马的,才是围观!
亲眼围观神马的,最有爱啦!
……
“太子!”
“儿……儿臣在!”游离的魂在寅帝那威慑的声音中猛然回体。
“太子,你的看法呢?”
寅帝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太子一阵迷茫,“儿臣……儿臣……”
向来从容的太子,第一次有后背发冷的感觉,他居然在寅帝和他还有几位重臣商讨要事的时候走神了。
“太子,你今日怎么回事!”寅帝的脸逐渐黑了下来,刚刚上朝的时候他就发现太子今天有些不对,没想到在商量要政那么重要的时候,他居然还没有恢复过来!
“皇上,”一旁的老太傅忙上前一步,回道,“昨日,臣给太子殿下一个难题,想必太子殿下是彻夜为其烦扰,是臣之罪过,还请皇上毋要责怪于太子殿下。”
“哦?朕倒是想知道太傅究竟给太子出了什么难题,能让朕难干的儿子连上朝都魂不守舍的?”
太傅从容道,“昨日臣问太子,‘不能知人,知而不能用,用而不能任,任而不能信,既信而又使小人参之’何解?臣以为太子即身为储君,若是连这基本之识也无法参明,日后如何担起国之重任!”
寅帝细细地琢磨了这几句话,须臾竟大笑起来,“老太傅啊老太傅,你只有你敢如此直言。不过这难题啊,出的妙,朕也很想知道太子究竟如何作想,不知经过一夜思虑,太子有何感悟没有?”
寅帝看向太子,眼神中期待着太子的答案。
这是他一直信任的储君,希望他的答案不会令他失望。
所谓,言行,必须先言后行,若是连说都说不出来,又如何行呐!
太子行了个礼,“回父皇,儿臣以为君主只有知人,才能任用忠良、俊乂之士。父不能知其子,则无以睦一家;君不能知其臣,则无以齐万国。”
太子话落,御书房内忽然安静了一会儿,“知臣莫若君,知子莫若父……答的倒有几分意思……”
“儿臣见识浅薄,还请父皇赐教。”
“太子日后能永远记得今日所言,便好。”
“儿臣定当铭记。”
“朕与太傅还有话说,你先下去吧。还有丞相也且先回府吧。今日之事,改日再议。”
“是……儿臣告退。”“老臣告退。”
“太子!”
太子刚刚退了两步便又被寅帝叫住,“听说太子近两日去过尚河殿?”
太子一愣,却老实答道,“是。儿臣确实去探望过墨允皇子。”
太子还在等着寅帝的下文,却见寅帝摆手让他退下了。
御书房内,只剩下寅帝和老太傅。
寅帝沉吟了片刻,“太傅以为太子如何?”
“老臣以为太子殿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觉悟,日后定能担起江山重任。”
“太傅是如此认为的?”
“老臣自太子四岁起便有幸为殿下授课,太子天生聪慧,在为政之道上见解独到,堪当重任。”老太傅一字一字道。
“让朕好好想想……太傅辛苦了,也且先退下吧。”
“是。”
一场较为压抑的御书房的戏拍摄完毕,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饰演寅帝的关砚拍拍掌,“收工了,不如我们去隔壁吃夜宵吧,我请客!影视城附近有家店,夜宵很有味道。”
“吃夜宵么,加我一个!”立刻有人附应。
“还有我!”
“我也去!我也去!”
“我……”
“我……”
凌书复和凌飒正在卸妆,看到关砚稳稳当当地走进来,“我们去隔壁吃宵夜,你们去么?”
凌书复几乎没有犹豫就摇头。
回家还能抓紧时间二人世界呢,跟一大帮不熟的人出去吃宵夜,还不如回家自己做给劲。
关砚也想到凌书复一般是不会同意的,只是所有人都问到了,关砚也就意思意思来问问凌书复。
“凌飒你去么?”关砚看向一旁的凌飒。
凌飒看了凌书复一眼,刚要摇头,关砚的下一句话就出来了,“剧组的人都希望你……和凌书复能去,我们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现在凌书复不去,你再不去,就是不给我们全体人的面子啊,小心以后拍戏的时候他们可劲地给你麻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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