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样一想,衣服就被恒烁从胸口拉开了,深深浅浅的痕迹覆盖在胸腹处,暧昧、情
.色。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恒烁有些粗暴地将花云鉴的衣服一拉到底,里面什么也没穿,眼神几经变幻,最后将人翻了过去,扒掉外套,抬起腿,掏出自己的硬挺插了进去。
花云鉴被迫倾斜着跪趴在沙发上,头部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磕在沙发角上,虽然沙发是软的,不会撞得头破血流,但是整个头部陷进去后那种捂住了口鼻的窒息感闷得人心慌。他很想反抗,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忍耐,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做无谓的牺牲。他试图对自己说,这没什么,他还能借此增强灵力。
恒烁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抬起腿,将他摆弄成一个十分屈辱的交合形式,从后面狠狠地进入……
这是白天,阳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来,屋内春色不及夜晚撩人,但是正因为是在晴好的白日,所以更有一种亵渎光明神圣的快感。
但花云鉴却只有痛苦,难堪的姿势,呼吸的窒息,身体里的痛涨,一切都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但是除了忍,他什么也不能做,也不应该做。这种无力感敲击着花云鉴混乱的大脑,仿佛乌云在脑海里聚了散散了又聚。
花云鉴的身上随时都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奇异花香,在这个时候,若这股花香浓郁起来则代表他动情了,所以此刻,当花香变浓时,恒烁理所当然的这么以为,并低声冷讽:“这样都有感觉,该说你天生尤物还是天生淫.荡呢?”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恒烁才发现不对劲,身下的人安静了,连喘息声都没了。
粉红色的血液随着恒烁拔出下.身的时候从菊.穴里大量涌出。男子的身体在失去支撑后软绵绵地,上半身趴伏在沙发上,下半身萎顿在地上,股沟处一片狼藉……恒烁愣了半分钟终于是将人抱了起来。
男子的面色有些乌黑发紫,要不是还有心跳,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恒烁觉得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很不好说,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钝钝的,麻麻的,不忍又不甘。
将人放在浴缸里,恒烁开始为男子清洗,他是第一次替人洗澡,动作有些笨拙,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留在男子体内的东西清理了,并施了个治愈的魔法。
他这次好像是过分了点,男子里面伤得有些严重。以往,男子那里从来没有受过伤,恒烁忽略了他再怎么体质特异,也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经不起没有限度的摧残。但是这个人既然敢违背他惹怒他,那就要付出代价,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恒烁的心又冷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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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鉴在做梦,他也知道那是梦,但是就是醒不来,他被一群人压在地方肆意玩弄侵.犯,那些人满脸□的表情,恶心无比。有一个妖异的紫眸男子坐在台阶上狐裘铺垫的雕花座椅上,冷眼看着他被一群人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戏或者说是一场取悦他的杂耍。
天已经黑了,卧室里自动亮起了暗蓝色的光,配合着透窗而入的月光,一晃一晃地犹如海底水色世界。
恒烁处理完事情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蓝光映照下,处于睡梦中的男子面色很不好,眉头紧锁,睫毛抖动,额际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轻轻一摇,晕湿开来,浑身颤斗,仿佛陷入了极其可怕的噩梦中。恒烁皱了皱眉,走过去将人搂进怀里里,这一抚,发现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
恒烁蹙眉看着男子始终没有放松的表情,犹豫了下,将人摇醒了。
男子猛然睁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满眼慌乱、厌恶,还有一丝不易觉察地恐惧。
鬼使神差地,恒烁低头轻柔地吻了吻男子的眼睛,鼻子,唇。男子全身发软地依在恒烁怀里,脆弱得让人心软、心疼,这种弱不是娇弱不是柔弱,而是无意识地拨人心弦的那种引人犯罪的强悍中透出来的丝丝魅弱。
恒烁没有深吻,毕竟男子气息不稳,思绪明显还没有回复过来,只清浅地触碰了几下,横抱起男子往浴室走去。
面对赤.裸男色,恒烁很想压在身下肆意侵.犯,但是莫名地不想在这个时候做些让他抵触的事情。男子的眼神已经清明,显然已经恢复了神智,不过他没有抗拒他给他擦洗身体,男子的顺从也算是一件让人心情不错的事情。那他就勉为其难地放过他吧。
花云鉴面上不显,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他前段时间忘记了被妖界的杂碎凌.辱过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了,但是他想不起来他是为什么会沦落到那一步。原来他这副身体早已肮脏不堪了,那么再脏一点也也无所谓的。一股深深的自我厌弃忽然就冒了出来,花云鉴悚然一惊,他怎么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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