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太子,胤誐哼了一声:“他还能怎么想,这天下还没轮到他呢,他也敢让索额图定这种排场规矩。”
胤禟抬头看了看两人,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事说不定是索额图自己的主意,二哥可不像这样鲁莽的人。”
“不是鲁莽,是试探。”胤禩转过眼看着胤禟,表情温和,眼里带着淡淡的宠溺,“也许他只是在试探皇阿玛的底线,然后看看下一步如何动。”
胤禟愣了一下,能怎么动,现在才三十七年,康熙正直壮年,这江山还要稳坐二十多年呢。而且,他并不认为那个骄傲而犀利的太子会做这种决定,至少他即使是这么想,也不会这么做。
“哼,他探的什么底,又心虚了吧,我就说他哪里及的上八哥——”胤誐抬起头,胤禟那拍在他头上的一巴掌可不轻。
皱了皱眉,胤誐身份尊贵,无论是宫里还是军中,从没有人敢动他一指头。就是他选人来陪他比试,自个儿也绝对不会吃亏。可是看了看胤禟那瘦瘦的身板,胤誐这巴掌是想还也还不回去。
“老十,你说什么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是我们该说的?”胤禟紧紧的握着手,看了看四周,并无他人,才声音里带着严厉说道。
不怪胤禟惊慌,一是他早见识过了康熙的无所不知,祸从口出,这不能说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二是,胤禟瞥了在炕上主位坐着的胤禩一眼,他并不希望胤禩现在就存了这样的心思,那只能让康熙提早对八爷党深恶痛绝。
只是那边的胤禩似乎正等着他看过去一般,墨黑的眼睛里带着深沉,扬眉一笑。胤禟一时看的愣愣的。
胤誐揉了揉被打的额头,转开了眼,嘴里嘟嘟囔囔,“我说的没错啊。”又似了悟般转回身,“九哥,你担心什么呢,平日也就罢了,这是在咱自己的地方,说个话也不能说了?”
胤禩忽然说道,“十弟,九弟顾虑的对,这有些话,却是不能说,也不用明着说的。”
胤誐点头,胤禟却有点无语,这意思是你还是有这个想法了?你也觉得你比太子厉害很多,所以完全可以取而代之?
“十弟,那个位置,可不是好争的,或输或赢,都是要付出太大的代价。况且,太子是皇阿玛指的,不忠于太子的话就是不忠于皇阿玛。”那样的话,康熙就第一个容不下。胤禟斟酌着词语,虽然委婉的劝说着胤誐,眼睛却不时瞟向正中的胤禩。
胤禩半眯着眼,侧歪在炕上,并没有再说什么,看看两人都吃的差不多,胤誐喝酒上脸,脸上已经带了些红色,便说道,“喝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明儿还有差使,都早些安置了吧。”
……
庄子东侧的一个院子,假山怪石,藕塘上落了厚厚一层雪,院子角落里的红梅散着淡淡的香,却无人顾及这花已经满枝头。
屋里,温暖如春,高高燃着的红烛噼啪响了几声,又归于平静,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越发明显。
胤禩靠坐在身后柔软厚实的石青引枕上,手扶着胤禟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手上略微用了力,不让胤禟有机会后退,火热的欲望缓缓进入胤禟的身体。
虽然做过不少次,但是这种进入的胀痛感还是很别扭。胤禟眯着眼,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仰着头,嘴唇微张,似乎在努力呼吸一般。
胤禩完全进入之后,略微一动,胤禟已经叫出声来。
“等、等!”胤禟咬牙瞪了微笑的胤禩一眼,心里莫名恼着,这个人,为什么这种时候还是一副温雅君子的模样。
胤禩在性事上一向温和体贴,见胤禟这般光景,没有再动。只是扶着胤禟的一只手沿着胤禟细瘦的腰线游移,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平滑的小腹,握住他没有抬头动静的欲望。温热的手指轻轻点触挑逗,胤禟便忍的辛苦,手中软软的欲望也硬了起来,胤禩笑着看了看,手却收了回去。
看着胤禟满是疑问不解的眼,胤禩拎住他半敞的内衣,将人拉过来,圈住胤禟不敢挣动的身体,吻向那被咬住却线条优美的薄唇。
轻轻啃咬厮磨,却并不进入,胤禩贴着他的唇慢慢说道:“怎么,太久没做,不习惯?”
在胤禟斜挑着凤眼,怨怒的看过来的同时,胤禩却笑了笑,满是愉悦,已经开始动起来。
胤禟想咬住舌尖,不发出令自己不愿面对的声音,胤禩的舌却抵开他的唇齿,强势的占领追逐吸允。偶尔从胤禟嘴角边泻出一两丝呻吟,都带着浓浓的情色,让听到的人更加疯狂。
紧紧的握着胤禟的腰,开始的还算缓和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失控。没有了以往的克制,就连脸上惯带的笑都隐了去。胤禟在他激烈的挺入中似乎有些迷惑,却没有精力再多想。他脸上是薄醉和欲望混合的晕红,身体轻颤,就连脚趾都抽搐着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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