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尴尬了,胤禟咬牙。
“八哥,你不是故意的吧。”胤禟也被不断作怪的手挑起了火,这几年渐渐食髓知味的身体越发敏/感。
“对。”胤禩晶亮的眼对上胤禟的,慢慢描绘着胸前的淡红,然后重重咬了一口。
胤禟抽了口气,低叫一声。
“你若不后悔……八哥也是一样的……”胤禩拉过胤禟,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屋外大雨瓢泼,屋里高高低低的呻/吟。
(二)
扬州的花魁最终也没有来得及见到吴爷,低头看着细嫩的双手和桌子上香气四溢的佳肴,撇下排着队捧着银子的贵人或者自诩盛名却殷勤相盼的青年才俊,甘愿为那人洗手作羹汤,换来的却只是那人优雅离去的背影。
明明只是个商人,无权无势,也不会为自己吟诗作赋,妙笔丹青……只是一身白衣俊逸无双,微微笑着的时候总有种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傲,兜兜转转,让自己心思全系在那人身上。
若是别的姐妹看到,总会嘲笑自己的罢,但是那又如何,没有权势地位,娶自己过门,断不会只给自己个妾室的名分吧。就如太守之子,明明这般宠爱,准备为自己赎身,却只应了自己先接去外宅,有机会再迎娶为妾。听了这个,香兰馆的姐妹不知多少人暗暗眼红,可是她们哪里知道,太守之子正妻强悍善妒,若早晚去她房里立规矩,日子不知道怎样的不堪。
芝兰将手中的铜镜啪的一声扣在卓上,眼中渐渐露出坚决,待那人下次再来,就算他不提,自己便跟他说了吧。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自己这些年私自藏下的身家不少,就算自己赎身,也还剩下不少,用这些做嫁妆,只要换得他一心一意相对便行了。
……
胤禩笑眯眯地看着胤禟,伸手抹去他额头上沾染的灰尘,“小九,实在没有预料到,这江南扬州也有人与我们过不去,你先忍耐几日,秦海和高文高武应该快到了。”
胤禟挑了挑眉,“八哥当真不知道为什么太守府会派人来为难我们?”
露出思索的表情,胤禩笑着说道:“是啊,真是为难,那个人已经许久未再派兵来寻我们,今儿个真是奇了。”是啊,自从胤禟被追捕的时候受伤,京里就再也没有来过人,唔,这事很可能另有隐情,让人去查查,到底是谁敢动他们。
说着为难,却一点也没有为难的意思。胤禟看着悠哉依旧的胤禩,叹了口气,换了话题,“这就是八哥以前置办的宅子?”
“是啊,自从小九当年说想来江南当个富贵闲人,八哥就让人留意了,只是。”胤禩迟疑了一下,说道:“一时匆忙,我没有让秦海安排下人过来服侍,可能要委屈小九几日。”
也就是说,这宅子里,除了这兄弟两个,空无一人。
四进的宅子,带着花园和池塘,可以看得出精细雅致,里面用具也是一应俱全的,胤禟戏谑地回头看了一眼胤禩:“秦管家忠心耿耿,每日要来请示八哥的事务不知多少,怎么这几日也见不到了?”
胤禩回身关了院门,拉着胤禟往里走,笑着答道:“小九说的是,八哥见秦海终日操劳,给了他几天假回老宅探望。”
胤禟看着胤禩,半晌无语。
而与这里相隔两个胡同的一座宅子内,秦海望着院外,无语凝噎:八爷,您直接将这么大摊子甩给我们处理,是不行的啊,就算有苏杨,秦庄,尤一凡,关麟等人都来帮忙,可是,他们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啊……
苏杨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有延伸到眼底,淡淡说道:“来,让人将这些给八爷送过去。”
秦庄看着那厚厚一沓卷宗,斯文笑道:“苏兄不愧是九爷手底下最得力的管家,这各地的生意,旁支错杂,能的短短时日便处理的丝毫不乱,还分出轻重缓急,着实不易。”心里则苦笑道:九爷的人果然还是不爽主子被您拐跑了啊,不过,八爷,您到底准备歇息几日?
“小九,此刻月白风清,有酒有月,不如我们去后院亭中,临湖把盏如何?”胤禩一袭白衣长身玉立,眉眼带笑,说不出的俊逸雍容,正望着胤禟殷勤相邀。
胤禟亦含笑问道:“八哥风雅,所言甚是,不过,下酒菜准备好了么?”
胤禩一僵,脸上的笑意几乎要凝注,心里暗暗叹道:居然忘了让秦海置办,以前不都是他们都给准备好了么?
胤禟嘴角抽了抽,睨了胤禩一眼,转身往厨房去了,摸索着点亮灯盏,打量厨房,还好,连鱼肉蔬菜也一样不差地准备齐了。看来这几日,还不至于无衣无食。
胤禩靠在门边,歪头笑看着正择菜洗鱼的胤禟,外表精致秾艳,消瘦娇弱,看起来只适合拥在怀里好好疼爱,谁知道这曾是名动天下的财神爷,终于甩开那些人,可以单独拥有了。胤禩目光灼灼地紧紧盯着忙碌的胤禟,若是没有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得到那些还有什么意义。自己这个人,独占欲有时候真是强大到可怕,最后的让步只是让这个人愧疚,进而不离不弃,一辈子离开不自己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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