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理这个人太过分了吧!他有暴露癖啊,不知道还有一个人正看着他呢吗?居然大模大样的一丝不挂的在他旁边睡觉!
还是说也许作为男人,那个部位一旦伟岸到一定程度,就愿意时不常的展示出来给其他人欣赏一下?
反正他这辈子是没有实力去体会这种想要炫耀的心情了,难以理解这人的想法。
虽然感觉受到了侮辱,但是,单忠孝脑子中还是很不纯洁的回味刚才易理掀开浴巾的那个瞬间,又窃窃有种占到了小便宜的幸运感。
作为一个正常的同志,身旁躺着这样一个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的裸体男人真是一件让人无比煎熬的事。
夏日的气温即使到了晚上也不觉得凉快,单忠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大汗。
连嵘这时终于受不了了,大叫出声:“单忠孝,你思想能不能稍微健康一点?用不用这么欲求不满啊?”
“我哪有?”单忠孝心底无法平静,烦躁不堪。
“你满脑子都是易理的身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能再流氓一点吗?”单忠孝这样没完没了的回味易理刚才袒露的健壮身体,害他也跟着心烦气躁起来。
“这能怪我吗?我本来就是同性恋啊,猛然看到这么刺激的东西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单忠孝委屈死了。
自从发现自己的性向后,他就一直小心谨慎的压抑着,连有色小电影都不敢多看,生怕一不小心留存了证据,被人发现。除了交过一个男朋友,过了三年好日子以外,他一律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就好像一直漫行于荒芜沙漠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大片绿洲一样,兴奋也是无可厚非的嘛。况且他又不敢也没兴趣对真人做什么,稍微幻想一下美丽的画面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理是直男,直到不能再直。你连幻想也不用有了。”连嵘凉凉的说,异常打击单忠孝的积极性。
“他是直男和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发展。”单忠孝不以为然,他又不是十几岁小孩子,还是分得清幻想偶像和现实世界的区别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种事他没兴趣。
“怎么,干嘛这么在意易理,你吃醋了啊?”单忠孝故意逗连嵘。
果不其然,连嵘一点就着,大骂道:“放屁!老子有的是人爱,用的着吃他的醋吗?”
“呵呵。”单忠孝的思绪终于被连嵘从易理那个巨型诱惑源上拉了回来。
连嵘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啊,死鸭子最硬的典型代表,他越是色厉内荏的大吵大闹,就越是证明他心里在乎,完全还是个小孩子。
单忠孝心想,要是以后连嵘再欺负他,他就拿易理来逗他,肯定百试百灵。手中终于握住了连嵘的把柄,单忠孝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转天,单忠孝抽了个时间将他的生活用品简单收拾了一下,打了个包裹,就正式开始了跟酷男易理的同居生活。只是单忠孝学的乖了,和易理相处的时间一律闭严嘴巴,躺在床上默默的和连嵘聊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一品皇朝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他也逐渐的适应起来,看见客人也能顺利的微笑打招呼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单忠孝便觉得他以前在大学教书的那些日日夜夜仿佛只是他生命中一场不真实的美梦。
明天开始他就要学着坐台了,虽然这两天单忠孝在端水倒酒的时间内,非常仔细的观察了其他男公关的表现,但仍然觉得发生在别人身上如此轻松自然的动作表情,放到自己身上怎么都觉得怪异。他不由自主的紧张明天的表现,内心深处惴惴不安。
“六号台,开一瓶马爹利XO。”手中的呼叫机响了一下,单忠孝赶紧等在吧台前的小窗口。
吧台内同步接到了下单的信息,不出一分钟,便递出了一个铺着红绒垫子的精致托盘,上面放着一瓶艺术拱形瓶身的马爹利XO、三只晶莹璀璨的多边形玻璃杯和一小铁桶冰块。
单忠孝端着托盘快步向六号桌走去,但当看到六号桌坐着的客人时,脚步顿了一下。
六号桌的客人是个粗俗的爆发户般的男人,几天内已经来过两次,可以算的上是这里的常客。单忠孝从连嵘及其他男公关的口里得知,这个人并不是靠着正经营生发的财,最近洗的白了,黑白两道都混出些熟人,便经常出来花天酒地,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
此人姓付,为了捧着他,大家都尊称他一声付爷。付爷喜欢搞男人是所有男公关都心知肚明的事,其中也有为了钱答应付爷出台的,只是付爷办事喜欢刺激,经常把人弄伤,曾经有一个男公关出台后三天没起来床,于是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渐渐的开始推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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