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那里……不是根部勃起的地方,后面那里有时会感觉很特别……
至于怎么个特别法……咳,说起来也有些猥亵跟淫荡。
少年身体刚开始变异,便说明在渐渐成熟,在这成熟的过程中属于小男子的特征自然会出现,比如会有需求什么的,但这症状只是轻微的,忍一忍变过了。也是南珉自他十四岁时就教导他的。
徵国历来都是由夫男教导小男子的,君郎也插不上手。夫男对小男子的要求极为严格,就如十四岁这个阶段夫男对小男子特别注意,并且极力要求他们必须学会打发。身体上有些是改变不了的,夫男只有在这时候让他们静心,教他们做针线活之内的手艺,并教导他们要自爱,对自身要求必须控制得住。
还有君郎,成年了的君郎这时也会警告没有成年的君郎,在小男子十四岁时不得轻易去接触,需保持距离。
这些都是在国人默认下的的规定,但也极其的重视,若哪家君郎与哪家男子违矩了有了孩子,会被判刑的。所以,这种现象一直保持的很好。
秦桑了解后倒是佩服的很,至少不像以前的社会……一夜情啊外遇出轨啊什么的,这种国风很值得赞扬。
中午的时候周醇良来了。
他敲了敲屋檐下的门等秦桑开门。
“桑桑,是我。”他对着门内小跑着过来的脚步声说。
“来了。”
秦桑打开门就见周醇良一身外出的打扮,外面还停着一辆马车。
“你要出门?”
“嗯。”周醇良点头,告诉他:“城里来了位客人,我去见见。明天就能回来。”
“哦,那你好好干。”秦桑拍拍他的肩道。
这种相处的感觉就像朋友,自然而然,秦桑挺满意的。他觉得自己在灵魂上是周醇良的长辈,所以多拉出一些关爱也没什么。
“吃午饭了?”随即他又问。
“没。”他刚忙完一上的生意,现在就为了赶来看看他跟他讲一声,待一会儿就得走。
外面车夫是他家雇的,秦桑说:“那我去煮糍粑,你喊人家进来坐,堂屋里有火。”
“嗯。”周醇良应道,看着他走向厨房。
“章叔,外面冷进来烤火吧。”他侧身对马车上的人说。
车夫“诶”的应声跟着东家进门。
厨房里,秦桑打开水缸的盖,里面都是用水泡着的糍粑。他拿了七八个用清水洗干净,再放在菜板上将形如满月的切成三角形的块状。大锅里倒了水,灶里的火也烧着等水一沸腾就把糍粑放进去。
到了春天田里长了油菜花,就用油菜花下糍粑会比白菜更好吃。
冬天里的白菜也水灵灵的,翠绿的叶子不能切的太细,白菜根切成宽短的形状一起放进锅里,加了油、盐盖上用木做的锅盖就行了。
算好了时间揭盖,白色的热气铺天盖地的朝秦桑的脸涌来,香气腾腾。他盛了三碗,少一些的给自己,其他两碗是周醇良和车夫的。
在他端着出去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周醇良,他挑眉:“怎么进来了?”
周醇良走近伸出手:“我帮你端。”
秦桑把端盘给他:“小心了,烫。”
周醇良“嗯”声,端了出去,秦桑跟在他身后发觉几日不见,这人又长高了不少。
车夫坐在堂屋里烤火,见是自己东家端来的东西连忙慌张的站起来:“劳烦少爷了,劳烦少爷了……多谢。”他接过周醇良给他的一碗糍粑。
吃了几口,他又称赞秦桑的手艺,说他贤惠。
秦桑听的一怔一怔的,周醇良则若无其事般淡定的继续吃,只是眼角那怎么也掩盖不去的痕迹说明他的笑意。
午时一过,刚冒出点头的太阳又躲藏在云后,风吹着人的头发轻舞飘扬。
他就站在门口与周醇良说话,周醇良也没让他送,要他把火盆的木炭多放些,叫他回屋子的床上坐着,这样暖和许多。他病了,他舍不得。这话周醇良没敢说出口,只是临走时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
秦桑想打开他的手但见他表情不舍的样子也让他摸了会儿,“你路上小心些,听说城里有犯人逃出来了,记得保护好自己。”他对他像自己弟弟一样嘱咐他。
周醇良闷声不出,只是盯着他看,鼻息嗅着他发上淡淡的香气。
秦桑不管他,觉得自己被他摸够了,周醇良心灵也算得到安抚了,于是催着他走。
“你快点走哦,别人等很久了。”
周醇良又是“嗯”一声,被秦桑拿开手也没继续摸,反倒想抱抱他,于是手一伸。
“你走不走啊,不走我打你啦!”秦桑有点儿不耐了。
这小孩真讨厌,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粘人,下次给他教课的时候说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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