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酒楼的厨师,老板在酒楼外立了个牌子,意思也是推出什么新的菜式,更是将秦桑的说法吹了一通,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这般热闹之后也有人要试试这种菜了。渐渐的,越来越多人去尝,生意比往前更好,酒楼老板便找了君郎大叔,说以后如果有什么好的,新的东西都往酒楼送吧,别给人家了。
回村后,君郎大叔都同秦桑讲了,又问问他的意思。
秦桑没允,好东西总不得只一家有,若真是这样,到时不知该出多少纰漏。后来几天,他先让君郎大叔不回酒楼老板的意思,新的菜也给其他酒楼送了去。因是先让前面的打出了名堂,后面的酒楼争着要买,秦桑按着原价卖了。
前头的酒楼叫做茴东楼,老板是个胖人,笑呵呵的模样显得几分商家的奸诈。他在第三天听伙计说,百姓村的那户卖菜人家把新出的菜也都给其他酒楼卖了,生意抢去了大半,他皱着眉问伙计,卖菜的人家住在哪里。得知后便让人驾马车,他亲自去趟百姓村说事。
酒楼老板其实很不开心。坐在马车里也是一脸不郁的神色,到了百姓村后,他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卖菜的君郎是给一家大户做帮工的,便又去找他。
君郎是个中年汉子,口直心快的,日子磨了他好多年,也学会一些心思,讲话也不那么容易得罪人了。
酒楼老板找到他时,他正在田地里,活干累了一屁股随意的坐在地上,和旁边一起的人拿了碗倒水喝。
见到不远处慢慢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的人后,他站起来惊讶又热情的打招呼:“江老板,您怎地来这里了?找谁啊?”
酒楼老板站住,眯了眼看他,慢声道:“朗大有,我是来找你的。”
叫朗大有的卖菜君郎一傻,他一手摸脑袋一手擦汗,愣愣问:“找我干啥子?咋了,您啥事啊?”
酒楼老板见状一笑,下一刻又变了脸色冷道:“装傻!”
朗大有确实在装傻,只是没想过会是江老板来找他,他是听了他东家小儿的话做事,事主找上门了,他不装不行,他还听东家小儿说过,要卖关子要吊人上钩,不怕得罪人就怕不会。那时东家小儿坐在石凳上握笔写字,一脸严肃又正经的表情,他当时就觉得东家的儿子好厉害,说什么都是道理。
朗大有不肯承认酒楼老板的话,似好欺负的样子对他说:“您别气,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喝点水吧。喝点水我们再说,您问啥我就说啥。”
他好声好气的说完,也不等酒楼老板的答话,走了两步蹲下拿起碗就倒水,然后站起来递给他喝。
毕竟是要仗着他让酒楼生意好的,江老板再怎么着脾性还是要放软些,况且朗大有在前头先对他服软,他再继续下去怕是事情两人都谈不拢。
“行。水就不用喝了,我也不渴。你现在要是空闲着,我们就说一说事,解决完了就成。”酒楼老板道。
朗大有呵呵笑,把碗放地上,对他说:“好好,您要问啥,我说。”
酒楼老板点头,脸色缓和了些道:“那我就不拐弯子了,直接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问问你送菜的事儿。不是说好了只给我一家送的吗,怎么没过几天其他酒楼都有了?”
早知他问的是这个,朗大有揣着心思装糊涂,对他歉意的笑笑:“您说这个啊,这个不是我做主的哩江老板,再来,那天你同我说了,我可是没答应的,你这么说我我可是不同意嘞。”
酒楼老板听完气的甩手,刚要发火骂人又想到要靠他做生意,得罪不得,再来就是他细想了那天的情景,也确实朗大有没答复他,是他自己独自乐,把话说全了而已。
他稳了稳怒气,瞪着眼问他:“那你说,这事儿做不得主谁做得?我找他说去。”
朗大有觉得关子卖完了,是时候让他找东家小儿去说了,便一拍大腿,说:“我东家才做的主,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你找我,不算哩。您要说,我带您过去,就是不晓得他到不到家?”
酒楼老板心中哼声,觉得朗大有的东家面子真要不得,大得很。他也不怎么耐心了,于是喊他快点带路,把事儿解决了回去做生意。
跟一起干活的人说了说,朗大有才带着酒楼老板去秦家。
见到秦桑的时候,他早已洗净了手,把背篓放去厨房,自己便去房里拿书出来。屋门开着,他坐在石凳上翻页,石桌上摆了两三碟小点心,心神闲散整个人透着股恣意的慵懒。
屋外朗大有透过门缝朝里面张望,秦桑捻起一块小点心放进嘴中是便看见他了,听他喊一声:“小公子,你在不?”
秦桑答应他:“进来吧,门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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