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需得徒手,山岩直上直下地面垂直,只是上面有不少凸起的石块,倒是能寻到可以落脚落手的地方。
晏天痕不敢大意,他轻功虽然不错,却也得找准了落脚之处晏夭痕一手持鞭,朝上面卷着从悬崖峭壁的石头缝里面钻岀来的斜斜冲天的劲松树干,再一用力便将自己往上面扯去。虽不能御剑而上,但没说不能用鞭子辅助不是么很快,晏天痕朝下看去,便再也看不到地面,朝上望去,也看不到尽头甚至连天都模糊了。
周围都是缥缈的云雾,像是已经到了天空。
越是往上,晏天痕便发现挥起鞭子来就越是困难,到了后来,晏天痕甚至连鞭子的形态都凝不住了。
坐在一棵斜出来的树上,晏天痕甩了甩酸麻的手,不经意间朝下一看险些腿一软手一抖身子一歪从上面栽下来
妈呀,幸亏他胆子大,不然低头一看这万丈悬崖,自己还在旁边悬空,岂不是要给吓死了?
晏天痕出了一身冷汗,缓了片刻之后,方才散了阴焰鞭,拉起袖子,打算徒手往上爬
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晏天痕的一双手已经被山岩锋利的凸起先是磨出来血泡,紧接着血泡破裂,就流出了血,在山岩上面留下了印记。晏天痕全身都酸痛难忍,不知何时山峰上竟是挂起了大风,还夹杂着风雪,气温一下子降得很低,旁边有一只不知从何处撞过来的鸟,才刚一靠近晏天痕,就被冻成了冰块,直直地朝着下面栽了过去。晏天痕:"…
他默默地含紧了那颗避寒珠,这东西果然是保命的。但是很快,晏天痕便发现不对劲儿了。
那避寒珠居然不管用了
晏天痕被冻得哆哆嗦嗦,一双手已经被冻得麻木了,就连疼痛都几乎感觉不到,他身子越移越慢,僵硬不已,腿爬行的速度也缓了下来。再看向四周,别说是一棵树了,就连一根草都没有,山壁上还挂着坚冰,像是根根长矛似的正对着他。
正在这时,晏天痕眼睁睁地看见一根坚冰,就这么掉了下去,将一个从下面朝上面爬过来的怪物给插了下去。
晏天痕:",
卧槽,什么时候爬了这么多怪物!?
晏天痕大脑轰得一下子炸开,他一下子便忘了自己身处何方,立刻手脚并用地朝着上面爬了过去,生怕下面不知何时出现的古怪玩意儿给咬住屁股山壁上,突然之间平白冒出了数以百计的凶狼,它们一个个都宛若腐尸似的,脸上挂着烂肉,腥黄恶臭的牙齿裸露在外面,毛发上面挂满了黑血。这些腐尸狼嗷呜嗷呜的纷纷叫着,在这近乎垂直的悬崖峭壁上,如履平地,扑簌簌地便将晏天痕给团团围住。
晏天痕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大脑飞快旋转,尝试着用御尸术来对付这些腐尸狼。
但和快,晏天痕便察觉到腐尸狼根本不受他控制,一个个都是凶面獠牙“别过来。”晏天痕吞了吞口水,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世上还没有本世对他步步逼近
子管不了的阴物,除非你们不是真的。”
腐尸狼歪了歪脑袋,猛然朝着晏天痕冲了过来只听一声几乎穿破云霄的叫喊声响起,晏天痕身上炸开了淡淡的金青色的光圈,那些原本要穿透他身躯的腐尸狼,竟是一下子就被悉数弹开。晏天痕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一股大力给提了起来,风几乎割裂皮肤,不知被牵扯上升多久,晏天痕才感觉到了被人给重重一摔,便趴在了地上宗门的一方小岛上,蔺玄之正在与风檀尊人对弈,天枢剑圣在旁边一边往嘴里扔着小灵果,一边眯着眼睛看着。
今日晏天痕去问剑,你不去旁边守着么。"风檀尊人落了一子说道蔺玄之琢磨着下一子落在何处,道:“不见得必须在旁边看着,才算是守着。
风檀尊人抬眉,道:“你又帮他做了什么?”蔺玄之将白子的路给堵死一片,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在他身上下了个剑诀。”
风檀尊人:“…
天枢剑圣:“…
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了。
天枢忍不住笑骂道:“玄之啊玄之,你可真是够护犊子的,那藏剑峰上面的剑,本身就怕你怕得要死,你在阿痕身上下了个剑诀,和你明明白白告诉那些剑一本尊亲临,有什么差异?你这简直就是在帮他作弊啊。”蔺玄之不疾不徐,说:“只说了不让人随着一起去,但藏剑峰似乎没有规矩说不能暗中相帮,风檀尊您说是不是?
风檀面不改色,一心下棋,道:“各凭本事。”
天枢剑圣大叹人心不古。
藏剑峰上,晏天痕勉强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一抬眼,便看到周围隔三差五地插着各式各样的剑,顿时呼吸一窒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微弱的风声,晏天痕身子一歪,反手一掌便种重重拍在了那只偷袭他的腐尸狼身上,只见那只腐狼胸口猛然被青色的莲花剑气给震了一下,整只狼一哆嗦,“咣当”两声,变成了把剑掉在了地上。晏天痕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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