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玄之说完之后,段宇阳和元天问的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段宇阳也挺烦躁,说:“冰心水莲花和斑斓虫草,偏偏只有西洲万兽魔林才会有,而且市面上怎么都搞不到,否则,谁愿意接近那鬼地方?”
元天问安抚道:“阳阳别动怒,我们一定能将解药搞到手中。”
段宇阳深吸口气,道:“真恨不得把那个贱人给剁了。”
晏天痕点点头,道:“是啊,段夫人可真够歹毒的。”
若非段夫,人给段宇阳下了那么重那么久的毒,段宇阳也不至于将身体折腾成这副模样。
蔺玄之问道:“你们最终是如何解决的段家?"
说起这个,段宇阳露出了一个大快人心的笑容,道:“你们有所不知,待到你们离开青城之后,爹爹直接派人打压段家产业,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段家家主便带着他那个私生子,亲自登门求饶,当他们看到我和爹爹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段家家主可是破口大骂,恨不得把我给掐死。”
段宇阳勾了勾唇,显然只觉得痛快,不觉得难过。
而且,蔺玄之和晏天痕从他对于段家家主的称呼之上,便已经能够察觉到,在段宇阳心目中,怕是段家家主再也没有资格,被他称之为父亲了。
元天问想到当日场景,便也觉得解气,接着段宇阳的话,道:“我爹当时听完便说,段正德,你祖宗可真会起名字,真是缺什么叫什么,他们希望你能有德,我看你叫缺德还差不多…”
当时,苏墨悠悠然地一手拿着茶盏,一手拿着盖子漫不经心地拨动着茶水之中漂浮着的茶叶,嘴巴里面却说着能把人给气死的话,端的是令人回想起来,都禁不住想要为他鼓掌叫好。
苏墨最见不得自己人受欺负,尤其是被欺负的这么惨。
段正德果然被气歪了鼻子,不等他说话,苏墨便又道:“段正德,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竟然放着个端端正正的夫人不要,偏偏要去找这种歪瓜裂枣打野食儿,你都不觉得咯牙?你背着你夫人,早就和苏玉莲搞到一块儿去了,还生了个比你嫡子还大的儿子,这种龌龊事儿,你敢不敢让旁人知道?"
从来不知此事的段宇阳,当即便一脸震惊,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父亲。
而他的父亲,对着苏玉莲-向情深义重的父亲,在被苏墨屡次挑衅责骂之后,前来求人的心思也淡了,他知道苏家处处针对他段家,是因为段宇阳这小子。
于是,段正德便破罐子破摔,道:“你懂什么,我与小莲乃是真心相爱,我段家家事,不劳你来掺和。”
他又对段宇阳沉着脸骂道:“段宇阳,段家真是白养了你这个白眼狼,你身为段家嫡子,竟然敢做这等男子怀孕逆天而为的肮脏事,我段家,绝容不下你这等逆子!原本我还想着,若是你知道悔改,将那杂种给弄掉,我便饶你这一次,可你此时既然死不悔改,就别怪我不顾及父子之情,今日回去,我便会将你的名字,从段家宗祠族谱之中抹去!"
段宇阳早已料到此事,他勾了勾唇,道:“从我踏出段家大门的时候起,我便已经不是段家人了,你随意。
“怎么能随意。“苏墨笑眯眯地说:“段正德,你当真以为,你同床共枕了二十来年的苏玉莲,会是什么好东西?她早就和旁人搞到了一起,给你带绿帽子呢,这段宇豪恐怕也不见得是你的亲生儿子吧。”
段正德这下便是彻底怒了,对着苏墨不顾体面地咆哮。
听到这里,蔺玄之道:“苏玉莲与旁人有染?"
元天问面不改色道:“假的,我爹故意编排出来的事情,他说对付苏玉莲这种人,就得用这种方法。我爹一向喜欢看那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他要整治一个人,绝不会亲自动手喊打喊杀。
晏天痕对苏墨的崇拜之心更上一层楼。
苏墨既然要做戏,要诬陷旁人,自然得把戏码给做足了。
“我爹找上了苏玉莲的贴身大丫鬟,对她威逼利诱,得到了苏玉莲的每个外出时段,他利用这些外出时段,穿针引线地插进去了不少与陌生男子偶遇的机会,还整理成册。”元天问冷哼一声,道:“段正德和苏玉莲两人也是真有意思,被我爹拉过来当情夫的那人,还没说出几个苏玉莲身上的标记,段正德就翻脸了。晏天痕觉得不可思议,道:“只是嘴上说说,段正德竟然就信了吗?”
“当然没那么简单。”段宇阳勾唇笑了笑,道:“真正让段正德和苏玉莲翻脸的,是段宇豪的血统。爹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段宇豪的血统,竟验出来并非我段家的,这一下子,段正德便直接要把苏玉莲给关在段家后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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