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歌:“……”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眼前人是懵然的状态,这样显得席归璨内心格外邪恶,虽然他本质上确实是邪恶的穷奇,可是……
席归璨犹豫了片刻,轻轻啄了啄泛红的脸颊一口,小声说:“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手指捏住袖口,席归璨小心翼翼用衣袖擦掉耳垂上的口水,这次他控制好了力道,没有弄疼何如歌。
何如歌最看不得席归璨的突然低落,宠孩子没有底线的何如歌道:“不要用舔的就好。”
被一秒哄好的席归璨毫不客气地牵起何如歌的手,无师自通地与何如歌十指紧扣。少年的手和何如歌差不多大,只不过骨架明显比何如歌大一圈。
明明刚刚舔何如歌耳垂还理直气壮的席归璨,在此刻牵起对方手时,忽然就紧张到尾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席归璨听说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是可以手拉手的。
他喜欢何如歌,何如歌也喜欢他。所以他们两个可以牵手。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也没有脸红。脸红这种反应只是针对何如歌才会出现,所以这不叫脸红。
“我……摸了你的手。”
何如歌嗯了一声,“怎么了?”
“就是想和你说一声。”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他低声道:“没什么。”
第60章 无尽武装
两只手紧扣着, 少年的手是滚烫的,就像一个小火炉, 如果是冬天何如歌愿意一直握住不放松。掌心交叠的地方不知道是谁先出了一层薄汗, 然而没有人率先分开。
最开始席归璨只是右手握住何如歌的左手,五指缠绕着, 在无声的近乎纵容的沉默下, 席归璨又悄悄用左手盖住了何如歌的手背,掌心盖住的肌肤细腻柔软, “我记得……”
席归璨将大拇指压在手背上,低头吻上自己的手指, 复原了“吻手礼”, 吻完后抬起眸, 兴许是这具皮囊的少年气太足,眸色在某些特定的角度下又太浅,所以有一点欢喜的情绪, 都能在眼瞳中浮现出来——
好像日光洒在粼粼海面上。
那双蓝眸亮晶晶地望着何如歌,雪白的虎耳欢快地抖动两下, “你之前就是这样亲我的。”
微哑的少年音,带着莫名偏执的语气。
喜悦的因子飘散出来,飘飘悠悠虚虚实实的爱慕与依恋缠绕在少年的周身, 少年人的喜欢总是给人虚幻又没有根基的浮萍之感,不稳重,风一吹就散了,可是却很热烈, 热闹到喧嚣,温暖到灼热。
再加上游戏的背景,一切的亲近都笼罩上一层不真实感。
哪怕一触即离的吻并没有落到自己的手上,何如歌却像被烫到一般把手抽了回去。
席归璨看着自己空着的手心有些失落,原本竖起的虎耳像是秋日凋零的花瓣那样半折下来。不过很快席归璨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从坐姿换成躺平的模样,侧过身不压到自己的尾巴。
“何如歌,我们一起睡觉吧。”席归璨将被子的一半裹在自己身上,另外一半的被角递给何如歌,发出了睡觉的邀请。
很单纯的睡觉的意思,也许还要加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这一层含义。
何如歌很愿意和大白虎相拥而眠,却无法抱着变成人形的席归璨睡觉。“……我先给你唱一首歌,怎么样?”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先转移话题,说完看向席归璨。
也许是皮囊是少年模样,他此刻更像淼淼。
唇角有些不高兴地向下抿,少年的脸没有表情时总是很严肃,有着与他稚气皮囊不太相符的冷漠气质,犹如某种见过血的兵器。
他像是某种炸毛了的小兽,将头枕在何如歌的肩上,喉咙里那句“为什么”没有说出口,黏糊糊地用鼻子抵住何如歌的肩头,鼻尖挨挨蹭蹭在肩头上打圈,原本锐利的棱角遇到何如歌时,都换成冰雪消散了。
真的很像小狼狗,头也挺沉的,何如歌的肩膀都被席归璨的头压垮。这样的重量让何如歌稍微找到一点真实感。
何如歌忍不住将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席归璨的头发很粗,不是细软发质,但是雪白的发色却给人一种棉花糖般柔软的错觉。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
手掌包住虎耳,耳朵尖从指缝间泄出,“一只没有尾巴~”手指勾起尾巴尖,“真可爱~真可爱~”
一口气把最想摸的虎耳虎尾全摸了之后,何如歌对席归璨人形的芥蒂也随之消散,他捏了捏席归璨的脸,柔声道:“睡吧。”
虎尾圈住了何如歌的手,少年的体温将被窝熨帖出暖烘烘的温度,何如歌摸着席归璨的头,将对方哄睡后才下线离开。
一片静谧的黑暗中,原本闭着眼的席归璨忽然睁开了双眸,瞳孔在黑夜中发出摄人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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