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明:......
“是......”
“行啦, 不说了,我知道你也听不进去。”
陆思明:!
你怎么看出来我听不进去的!
怎么看出来的......
同床共枕之后,陆思明彻底精神萎靡了,眼底乌青,异常疲惫,坐在办公室里哈欠连天地听着乔羽和小机灵汇报工作。
“王云雷已经送到大荒去挖煤了。”
听到乔羽一本正经的汇报,小机灵白眼一翻。
元帅每次处理小人物的方式太单一了吧!
不是去挖煤,就是去采石油......
敢不敢有点新花样......
除却这些小事,部队里的事情还是很繁杂的,陆思明喝着浓浓的红茶听着汇报。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暴露出来许多小问题。
“现在跟我去部队突击视察。”
“是!”
突击视察,才能发现问题。
提前知道你要去,准备好了表演给你看的节目有什么意义。
陆思明正在换军装。
“哎哎,夏元帅,您不能——”
吧嗒一声。
门开了。
工作人员:!
真的不怪我!
真的!
陆思明刚脱掉外裤,背对着门口,只穿了一条内裤,正准备套上的军装长裤还捏在手里。
......
陆思明转头,眼神阴森,看了一眼是夏战天。
“夏元帅现在不光搞暗杀了,连偷-窥的行当都干起来了?”
说完无视夏战天反应,长腿一伸,利落地将长裤套上,扎上腰带。
年近五十的夏战天,依旧是一身肌肉、魁梧有力,丝毫没有输给岁月的那种男人。
即使流连于酒肉场所,但是因为自我要求极高,没有疏于锻炼,所以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
“呵呵。”
“陆元帅这是说哪儿的话啊。”
“兄弟间提偷-窥,这不就见外了嘛!”
夏战天是男女通吃的,刚才那一幕,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血脉喷张。
不过,他纵横政坛几十年,是个极有数的人。
什么人他可以随便,什么人他不能随便,也可以说是暂时不能随便,他心里非常清楚,在不该逾矩的时候严格地守着界线。
审时度势又极度自律的人,最是可怕。
因为你很难找到他的弱点。
陆思明已经迈着大长腿,面色阴冷地走到转椅上坐下了。
“哎呀,兄弟,你说你这冰山脸,不把媳妇儿吓坏了?”
陆思明面上无情,心里却开始思忖,难道真是把小仓鼠吓坏了?
“瞧我这记性,你还没媳妇儿呢!”
......
“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儿了啊!”
“哥哥过来人,有经验,女人都喜欢爱笑的男人!”
陆思明心中有些没底了,是,那个律师就爱笑,费扬跟他说话也爱笑。
不过,幸好!
他有女朋友了。
陆思明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已经走到桌子对面来做婚姻普及演讲的夏战天。
“你今天不会是特地过来讨论我的脸和媳妇儿的吧?”
“哎呀,关心关心兄弟你嘛!”
“哥哥涝死,弟弟旱死,心里实在不忍!”
陆思明不买账。
面对时刻想杀了你的政敌、仇人,他暂时还没有完全掌握这种寒暄的技能。
夏战天一轮演讲结束,笑着拉开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毫不见外,跟在自己家似的。
“王云雷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面色一正,直入主题。
陆思明一挑眉,没有否认,“去他该去的地方。”
夏战天显然对这个跟没回答一样的答案并不满意,两指敲敲桌子,“肆意逮捕,你这可是违法的啊。”
陆思明冷呵一声,“论违法,谁能干过夏元帅您?”
夏战天面色一僵,随即释然。
“不是吗?”陆思明盯着夏战天的眼睛。
夏战天不点头,不反驳。
“王云雷是我外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好歹让我回去有个交代,知道他去哪儿了吧。”
“那我也是你外甥,你怎么从来不看面子,还被背后算计我呢?”
陆思明直接戳破,毫不留情,这才是他最擅长干的事。
夏战天的糟糠之妻来自王族旁支,是陆思明的表姨。
似是没想到陆思明会如此降低辈分儿来调侃他,夏战天被这句外甥呛得直咳嗽,“咳咳咳咳咳!”
“咱们除了亲戚关系,也是......战友啊!”
“古语说得好,革命战友,个个是兄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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