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球,漂亮!
阎书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打过高尔夫,这种运动对他来说,陌生又不感兴趣,他看到球杆,都不想去碰,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碰手术刀。
虽然之前有过多次类似在梦里打高尔夫的情况,但梦就是梦,他没有实际操作,得不到真实的体会和感受。
这次阎书是自己来,很生疏,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就在球场两眼一抹黑,跟着陈又的教导走。
不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天才,阎书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个新手,第一次打高尔夫,但是他悟性高啊,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烂,很快就掌握到了重点,轻松驾驭。
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会新鲜的玩好久,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差不多,兴致大发,硬是泡在球场不肯离开,最后还是陈又装病才罢手的。
坐草地上休息的时候,陈又把大事说了,“姜美人看到我们亲嘴了。”
阎书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仰望星空。
陈又一边揪草玩,一边忍不住的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一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气定神闲,换成他,早抱紧自己瑟瑟发抖了。
“你说,姜美人不会跟院长告发我们吧?”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的。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的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的,他第一次搞事情,整整一周都没缓过来。
太突然了。
花静悄悄的绽放,又静悄悄的凋零,某一天再静悄悄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浅粉,颜色深了,变成艳丽的红,香味变杂了,花瓣也多了几片。
陈又抓抓脸 ,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
“……”
真是够了啊,你这样下去,是要被我讨厌的。
阎书捂了会儿,“不准唱歌。”
陈又不想跟他说话,并且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阎书回答陈又之前的那个问题,“不会。”
陈又手肘撑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上托着,像个迷迷瞪瞪的小朋友,“你怎么这么肯定啊?”
阎书说,“小姜的为人我了解。”
陈又哼哼。
阎书侧头,“你哼什么?”
陈又说,“既然你了解她,那这么说,你对她跟人在小树林搞一点都不吃惊?”
阎书事不关己的漠然,“我无所谓。”
陈又继续哼哼。
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的神情变得异样,“你吃醋?”
陈又还是哼哼,他一副“我就这么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的赖皮模样。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的人了,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一眼,“我没装,我这是天生的。”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的,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了,我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搭着男人的肩膀,手臂一勾,“那个,你爽不?”
阎书的耳朵瞬间就红了,“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了,“嗯什么嗯,爽,不爽,就这两个答案,你只能二选一,没有三。”
阎书的耳朵更红,“爽。”
陈又在男人那只红红的耳朵上一捏,好家伙,不但红,还要烫啊,他笑眯眯的说,“我也挺爽的,不过没有之前爽。”
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形容的,这么说吧,就是他什么也不用操心,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淡去,天慢慢亮起来的。
气氛徒然一变。
阎书的脚步停住,侧低头俯视着青年,他背对着月光,眼底黑沉沉的,没有光亮。
陈又的头皮一麻,干嘛呢干嘛呢,生涩的老练的,温柔的凶狠的,那都是你啊,怎么这么较真,他挤出笑容,“开玩笑开玩笑。”
阎书的嗓音低沉,“以后你再乱开玩笑,我就亲你。”
就这样?看来你连那些个你的影子都抓不到,还早着呢,要继续努力赶上去啊,陈又把手放在脑后,懒洋洋的走在后面,“哎哟,我好怕怕噢。”
阎书的面部抽搐,想打青年的屁股,那个念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窜起来的,又以可怕的速度剔掉理智占据整个脑海,他真的那么做了。
啪一下,陈又被打了屁股。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你干嘛打我?”
阎书也愣,“对不起。”
陈又隔着裤子抓抓屁股,他撇撇嘴说,“算了,你给我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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