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一个男的,那比输给一个同性,还要接受不能。
白旭单手插兜,目光在说话的冷眼女人身上扫了一圈,他眯了眯眼,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不是医院。
气氛有点僵。
院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姜美人,“有没有用,等人来了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阎主任的身体。”
姜美人没再说话了。
其中一个医生说,“院长,您说的是阎主任那相好的吗?他好像叫陈又。”
院长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贫,赶紧去叫人!”
那医生立刻就给二楼护士站打电话,“院长,阎主任相好的今天不坐班,休息。”
院长又瞪他。
那医生苦哈哈的出去搞陈又的联系方式去了,让你嘴快,给自己找事,少说一句会死啊?!
陈又在公寓大扫除,他把卧室的床单被套全拆下来,先把对着床头的那一部分打了肥皂搓了搓才丢洗衣机里面,按上按钮,完了又站到飘窗上面,把两侧木质小架子上的一些漂亮贝壳擦擦。
谁能想到主任还有一颗少女心呢。
飘窗上有好多个小娃娃,正好堆放在拐角里面,被窗帘遮挡,陈又不拉窗帘都发现不了,那些娃娃大部分都是泰迪熊,以粉色为主,他躺在娃娃上面,感觉好好。
咦,陈又发现了两只小狗玩具,都是棕黄色的,一大一小,他扑上去把两只全部抱在怀里,拿脸蹭着滚了一圈,又滚一圈,就轻轻拽着其中一只的尾巴哼唱,“波斯猫眯着它的双眼,波斯猫惦着它的脚尖,波斯猫守着它的爱恋,一转眼,却又看不见,看不见!”
幸亏那只小黄狗玩具听不见,也听不懂,不然它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
“好了好了,你去跟你的兄弟一块儿玩去吧。”
陈又把那只被自己拽了尾巴的小狗放回队伍里,就去翻周围几个小柜子,阎书长的过分美丽,肯定从小到大都有很多妹子喜欢,会不会藏着什么幸运星啊,他那时候上学,女生老喜欢搞那玩意儿了,拿玻璃瓶装着送给喜欢的男生,送上祝愿,送上幸运。
哎,青春真美好啊。
陈又死皮赖脸的抓着青春的尾巴,感慨着把几个柜子的抽屉翻了个遍,就一张纸,上面还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难道要在涂什么东西才会显示出来?”
他看谍战片里传递情报都是那么搞的。
琢磨琢磨,陈又还是选择找系统,虽然没有金手指,但对方勉强可以是一根金毛,拽一拽拉一拉,长度还是可以的,“这纸上面有字吗?是不是隐藏了?我要怎么看到呢?”
系统说,“照着我说的做。”
陈又瞬间进入状态,“我已经准备好啦。”
系统说,“你找一个地方躺着。”
陈又左后看看,干脆就躺在泰迪熊堆里,“我躺好啦。”
系统说,“现在我数到三,你就把眼睛闭上。”
陈又说,“你等等,我屁股痒。”
他抓了抓说可以了。
系统数到三,陈又闭上眼睛,等下一步,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他的眼睛刷地睁开,“操,你是想让我做白日梦吧?搞半天是想告诉我,白纸上有字是我在做梦?”
系统说,“智障,你变了。”
陈又,“……”
他才不会告诉系统,那是因为自己好像在梦里发生过类似被耍的情形,好熟悉,所以才会反应过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他怎么越来越有种似曾相识,雾里看花,花里看雾的感觉呢?这个世界很有问题,有大问题。
系统说,“我能听到你心里的话。”
陈又气冲冲的咒骂,“要不要脸啊,个人隐私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的知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这是违法行为,往轻里说,是要被唾弃的,往重里说,你要赔偿我,还要跟我道歉。”
系统说,“那真是对不起。”
陈又撇嘴,一点诚意都没有,这系统有特殊的能把他气死的本事。
系统说,“赔偿你七支菊花灵吧。”
陈又看到凭空出现在他腿上的十支药膏,小小的,一支顶多用一次,外面全是多个颜色的小菊花,“你给我冻疮膏干什么,我家书书有特别棒的,你这个一看就是小门脸搞出来的,我怕用了烂爪子,拿走拿走,我不要。”
系统说,“谁家的冻疮膏会搞小菊花图标?”
陈又说,“你家的啊。”
系统,“……”
“你看看药膏,有字,不懂的喊我要说明。”
陈又把一支药膏拿到眼跟前,瞅的眼睛都成斗鸡眼了,是有几个字,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看清楚了以后,吓的把药膏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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