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狂犬病后期闻了那味,也能变忠犬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还吃上了?”
“叮,忠犬,是犬类之一。”
“你一定是在逗我,”
“叮,真没有。”
“呵呵。”
陈又扭头,身边的人形犬身形健硕,他是皮包骨,对方一九五,他一七五。
算了,不比了,心疼自己。
男人的嗓音嘶哑,“香香……”
陈又脸抽筋。
局势严峻,他要面对接下来有可能被吃掉的二十四小时,还要思虑二十四小时后,对方一醒,他必死无疑,甚至死无全尸。
那任务怎么办?
想起什么,陈又问,“秦封不是目标吗,恶念值怎么才十?”
“叮,满分十。”
陈又翻白眼。
前面的司机是个面瘫,其实他内心已经一阵卧槽,万马脱肛,那青年穿一身廉价货,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皮上,看着就脏。
还有他那脸,又是口水,又是印子,擦都不擦。
二爷竟然把这么个人带上车,还在一脸“好美味”“我好喜欢”的舔他耳朵。
几十年的洁癖呢?被狗吃了吗?
司机已经石化了。
耳蜗里的东西钻的更深,陈又有一种对方正在吸他脑髓的感觉,他浑身发毛,恶心想吐,本能地拿手拍过去。
那张正经禁欲的脸上多出一个巴掌印。
秦封鼻梁上的眼镜歪到一边,露出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睛。
他眯眼,毒蛇般阴冷恐怖,儒雅斯文荡然无存。
陈又倒抽一口凉气。
车子突然停下来,原来是到地方了。
秦封把眼镜扶正,他笑了一下,宠溺道,“真不乖。”
陈又毛骨悚然。
他被带进一栋别墅,踩着管家和下人们掉一地的下巴上楼,进房间,上床。
秦封解开领带,他现在不清楚自己怎么了,那股饥饿感来的疯狂,迫切地想把面前的人吃了,他要独享。
陈又僵笑,“伯,咳,叔叔,我一个月没洗澡了。”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丟进浴室,凉水从上而降。
陈又鬼叫,突然有热水冲下来,浇在他的身上,头上,之后才是温水。
他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半死不活的被秦封洗刷。
水声停止,陈又连脚趾头都被刷了好几遍,秦封拿大浴巾将人一裹,扔到床上。
终于可以吃了。
他俯身,鼻息粗重,犹豫着从哪里下嘴。
陈又受不了的翻身,一个鲤鱼打挺,刚蹦起来,就被压回去。
力量悬殊,毫无反击的可能。
第5章 大人物(5)
陈又醒来,被包成木乃伊,罪魁祸首坐在椅子上,长腿随意叠着,手里拿着本书,面部线条在灯下显得越发随和温润,一副清心寡欲的老教授样。
陈又心惊肉跳,“几点了?”
秦封翻开一页,金丝边眼镜遮住眼帘,“刚过九点。”
陈又松口气,那就好,还没到二十四小时。
他抽抽嘴,不对啊,我为什么庆幸?
横竖都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才是。
下一秒,房里就响起声音,“你已经昏睡了三天。”
陈又眼一翻,死了。
秦封继续看书,眼皮都没掀一下,“给你五分钟解释。”
床上的木乃伊一动不动。
“你已经浪费了一分钟。”
木乃伊依旧不动。
秦封翻开一页,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搁在书的一角,掌下是一层茧,在无声无息的释放着杀戮之气。
“后院的三小只今晚吃的不多,夜宵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我操!”
陈又破口大骂,对方口中的那三小只是成年藏獒。
“有没有搞错,被上的是我,被当做肉骨头,啃的血肉模糊的也他妈是我!”
秦封仍然是那副姿态,“所以,药是什么时候放进酒水里的?”
陈又眼神躲闪了一下,“什么,什么药?”
秦封合上书。
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房内气压低到极致。
陈又牙齿打颤,这人长了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气质温文尔雅,恶念值竟然满分,比那种满脸横肉,面目可憎,一看就是会杀人放火的还要可怕。
他镇定道,“金色每个角度都有监控,你可以派人去调查。”
秦封查过了,一无所获。
三天前的举动,癫狂至极,淫靡至极,不是他在清醒之下会做出来的。
当时秦封意识恢复,周围一片狼藉,空气里弥漫着乱七八糟的味道,身下的人和破布娃娃一样,只剩下一口气,差一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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