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就没忍住,尤其是谢漾元从牛奶杯中抬起头,伸出舌头来认真地舔掉上唇的奶沫的时候,很长时间被迫与爱人分居的秦小将军很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有点热血上头。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又是小别又是新婚的,刚才在宴会厅里秀的恩爱已经是太克制了好吗?
秦濯的喉结动了动,贤惠地接过被喝空的被子,随手递给机器人清洗,一翻身也上了床。
他双腿跪在谢漾元腰侧,两只手撑在他枕头上,整个人人工营造出一大片阴影,顿时把卧室里本来就不太明亮的光源全都遮住了。
还试图玩儿一会儿手机的谢漾元嫌弃地推推压在身上的大型犬。
“别挡着光,你好重啊秦濯,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
秦小将军都要被他气笑了,他一把抽走谢漾元手中的手机,在他的抗议声中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
“等等唔……!”谢漾元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他,但他显然不能在床上对自己的老攻使用灵力攻击,而单论不含能量加成的肌肉力量,他一个风水师也不可能跟从小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的秦小将军相比。
再加上刚才作茧自缚地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箍了起来,谢漾元手脚伸展不开,被秦濯轻而易举地控制了主动权,光是跟缠着自己的被子较劲儿就折腾得满头大汗,哪里还有闲余的力气阻止秦濯的上下其手?
于是谢大师被按在床上亲了个爽,好久没开荤的某人愣是把简单的接吻接出了se情的意味,最后亲得谢漾元手软脚软,眼睛里都含了水光。
“你……走开!”半晌之后好不容易挣扎地把两只手都解放出来的谢漾元猛地一打滚从秦濯的控制中滑出来,对他怒目而视,“感冒期间不允许进行负距离接触!”
刚才还在拿感冒这件事使坏的小将军顿时傻眼了。
谢漾元又一翻滚,卷着被子逃离了他的床咚:“今晚不许跟我睡一个床,不然传染了你怎么办?”
秦濯:“……亲爱的我不怕传染,我可以和你共患难!”
“不用,”谢漾元冷酷无情地给了他一个软毛乱翘的后脑勺,“那我多良心不安。”
这个时候就需要发挥不要脸的精神了。
秦濯从他后面凑上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不不不,我心甘情愿的,再说宝贝你看,我身体这么健康,还有八级的实力在……我上一次感冒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比你还久!”
谢漾元:“呵呵。”
秦濯:“亲爱的……今天可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你不至于连床都不让我上吧?”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漾元那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什么新婚,姻缘线还在那里断着呢,有本事你赶紧想办法接上,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秦濯咽了口唾沫:“当真?”
谢漾元:“……滚滚滚。”
秦濯当然不会就这么滚了,他手肘支在床上,探身去观察谢漾元的脸色:“之前你不是还说总有办法的嘛,反正我们现在在联邦也是合法夫妻,也许那个……日久见人心,天道看见咱们每天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的,就自然而然给咱们接上了呢?”
“……你快闭嘴吧?”
“我不,”秦濯得寸进尺地把手里的被子卷儿翻了个个儿,不管不顾地又想往上亲,谢漾元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躲,就见他脸色一变,突然一个撑床跳起来,扭脸下了床。
谢漾元:“???”
秦濯:“阿嚏!”
谢漾元:“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濯奔去卫生间漱了漱口,一纵身跳回床上,理直气壮地把抱着肚子笑得正欢的谢漾元揪进怀里,直直地亲了下去。
“你等会儿,你等会儿……”谢漾元一惊,扭动着想要挣开突然发疯的老攻,“说好的今天不许上床,我明天还要去嘉兰报道呢!”
“我不管,”秦小将军将无赖的精神发挥得彻底,“老天爷,兰清和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是怎么比的……”
“你为了去见他要赶我下床吗!”秦濯委委屈屈地控诉,“我已经也被你传染感冒了,你觉得自己没有义务安慰我一下?”
谢漾元据理力争:“明明是你自己作死!”
“那我也是被你传染了!”秦濯蛮不讲理,“既然都感冒了就不要在意了对不对,洞房花烛夜你真的要让我独守空房吗?”
“……唔,不行你让我发个微博先……艹……”
谢漾元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俩好久没做了,要说他不想秦濯也是不可能的,但这家伙最近办了不少糊涂事儿,他有心多晾他一会儿让他引以为戒,谁知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这个秀才就算在外面再武力值爆表,面对一个恃宠而骄的活土匪也实在无可奈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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