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紧紧握住了手,白纱纱发现他的唇角紧紧地抿着,那双长长的睫毛也在轻轻颤抖,似乎他整个人,都因此感受到了巨大的侮rǔ。
白纱纱微微皱了皱眉,她点了点头,并没有像她的气质那样,准备见义勇为拯救弱小,反而是转身准备离开。
等到白纱纱的身影从茂密的树林中消失,素什锦也察觉到她真正离开,他才看着慕安言说:“是不是还后悔?”
慕安言:“???”
后悔啥,不应该给你ròu上抹药三番五次逃跑吗?那样的话我还真是不后悔——
这个处男的天赋那真是相当的高,技术一次比一次好,慡得慕安言差点叫他爸爸,不过他仅剩的节cao阻止了他。
素什锦说:“看她这么好看,你是不是很心动?”
慕安言冷淡地说,“没有。”
他现在除了必要的jiāo流,拒绝跟这个qiáng迫过自己的人说一句话。
但是敏锐的直觉却告诉他,如果这句话不回答,他的下场恐怕不会比起逃跑好多少。
素什锦伸手,揪着慕安言的领子把他拽了过来,过大的力气让慕安言有些踉跄,他差点一个跟头载到素什锦怀里,却又被他止住了这种驱使,他皱着眉想退开,却被对方铁铸一样的手臂揽住了腰。
素什锦的声音很冷淡,他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接着,他就把慕安言摁在树上,把人给办了。
慕安言被他qiáng壮的身体压在树上,惊慌失措,这种样子的他,让素什锦每一次见,心里都会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慕安言是真的怕了,他拼死挣扎,感觉到顶着他腰的那东西,眼里泛出泪光。
他几乎是哀求地对素什锦说,“放过我吧——求求你——”
昨天才玩了一次,再这么玩下来,他的肾都要换一对儿了!
然而慕安言的不qíng愿,甚至恐惧,却只是让素什锦更加兴奋。
自己的仇敌被自己压在身下,百般折磨,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qíng吗?
比起身体上的折磨,素什锦更喜欢让人受到魂魄上的鞭挞,让一个人从里面开始腐坏,自己慢慢烂掉,这是让他最兴奋的事qíng。
素什锦以为慕安言对于这种事qíng是极度痛苦的,因为每一次结束,这人清醒之后,都是一副即将崩溃的样子——但是却总是有什么东西,让他再慢慢地恢复过来。
那双狐狸眼,明明该媚气横生,每一次被他侵犯过后,都会盛满死寂与绝望,但是每一次,他都似是有qiáng大的支撑,让那双眼中重落星光。
——当然,这都是素什锦脑补的结果,任何事实都他妈不是脑补的那么美好,慕安言这个没节cao的,只是一开始没回过神,之后又慢慢回忆了一下素什锦身上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还有他粗又长的二十厘米。
然后他就又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这次也是一样,毕竟没有修为在身,慕安言很快就支撑不住,开始向素什锦求饶。
素什锦一副渣攻做派,等到自己慡了,才放过了慕安言。
慕安言慢慢从树上滑下来,瘫坐在地上,他屈rǔ地咬了咬牙,颤着手把掉在一边的衣裳慢慢拾了起来,披在身上。
讲真,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被人给上了,慕安言也能淡定爬起来,自己洗洗睡了。
但是在第一次弄完之后,慕安言就发现,素什锦弄到他身体里的东西,就完全消失了。
慕安言:“……”
作为一个每天谋划于称霸上界代替男主走上人生巅峰的反派,慕安言并没有时间去钻研双修一道,毕竟他自觉技术已经练出来了,只要口念法决就好了嘛——所以他并不知道,作为修士,嗯,溢满真元的元阳……是会被吸收的。
那么问题来了。
素什锦是一个魔修,他每次把慕安言办了的时候,元阳之中所含都是魔气,第一次之后,慕安言的身体就开始接纳魔气的入侵……
至今,每一次慕安言内视的时候,都会看到自己丹田真元海洋之中,蒙着一层薄薄的黑气。
素什锦体内有魔皇血脉,只要他有心隐匿,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族修士。
但是慕安言不一样。
慕安言是最纯正的人族修士,一旦被魔气侵体,只要他运转真元,就会疼痛难耐,痛苦至极,除非他堕入魔道。
慕安言心如死灰。
身为荒元正道魁首,慕家之中的少主人,下一任慕家家主,他却是被魔气侵体……这是多么讽刺的事qíng。
素什锦心中满含恶意,他看着自己的仇敌一天天消瘦下去,内心只觉得畅快!
多好啊!只要这人身上的魔气bào露,就会如同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什么慕家少主,都会如过往尘埃,随风而逝。
未来伴随他的,只会是天下不容——曾经上界仙尊与魔皇一战,双双陨落,哪怕再无人可登仙尊之境,也有无数新秀鹊起,与魔族征战。
反观魔族,生xing残bào嗜杀,只尊有皇室血脉的魔族为皇,没有魔皇牵制,各道魔族内讧,魔族之内腥风血雨征战不休,在荒元战场上节节退败,最后guī缩回魔界,无论是上界,还是荒元,都再无魔族踪迹。
千年来,魔族再未进荒元与上界一步。但是当年魔族撤走,堕入魔道的人修却不可能跟随魔族进入魔界,在荒元苦苦奋战,最后获得一席之地。
如今魔族再出,魔修渐多,有兴盛之态,但魔修魔族都臭名昭著,视人命如糙芥。
魔道之人,各个手中都沾满鲜血,只要有人堕入魔道,面临的,就是全天下的追杀。
素什锦当真非常期待,慕安言被天下追杀的那一幕,一想到这人绝望的姿态,他就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素什锦兴奋起来的后果,就是慕安言又被糟蹋了一次。
慕安言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车碾了一遍,骨头碎成粉末,连动一动手指都办不到。
等到他缓了过来,就已经是夜幕低垂。
素什锦架起火堆,在火堆周围撒上药粉,随后离开,猎杀灵shòu去了。
慕安言深深为这里的灵shòu默哀,他感觉他们再这么吃下去,这片秘境之中的灵shòu,都会绝种的。
所幸真正稀少的灵shòu都极为qiáng大,连素什锦都不敢招惹,他捕捉的,都是修为不高,凶xing未除主动挑衅他的灵shòu。
慕安言披着衣服,嘴唇红肿,默默看着火堆,时不时拨拉一下,让看起来奄奄一息的火苗再燃烧起来。
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本应该已经离开的白纱纱,竟然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白纱纱微微蹙眉,说:“你是被迫的?”
慕安言没有料到白纱纱竟然还会回来,甚至连素什锦都没有发觉,他神色慌张脆弱,赶紧把自己身上披着的衣裳穿好,遮住了那斑斑点点的吻痕。
白纱纱看见了他身上的痕迹,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说:“我要杀了他,如果你要走,就现在走吧。”
慕安言垂着眼睛,拉了拉身上的衣裳,他低声说,“你走吧,我逃不了的。”
白纱纱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然而机会难得,她在离开素什锦和慕安言之后,又开始联系自己的下属。
他们用来联系的东西,是一种毫不起眼的宝石,有的镶嵌在剑柄上,有的做成宝石,有的固定在发簪上。
素什锦果然对此毫无所觉,他斩杀了那些仙人之后,就把战利品都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
然而毕竟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那宝石还是有了反应,让白纱纱大吃一惊,她自觉回去会惹人生疑,更何况自己修为低下,就借助灵器返回,没有看见她的属下,反而是看到了慕安言被素什锦侵犯的那一幕。
白纱纱自幼所受到的教育,不允许她把慕安言一个人丢在这里,落入那个魔头手中。
因此,白纱纱想了想,从自己的玉镯中取出了一件灵器。
那灵器形如小钟,她定定看着慕安言,说:“你若是不愿意再受制于人,我可助你。”
慕安言抬头,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
时隔半月多,慕安言再次逃跑。
这次有了小伙伴的帮助,他跑得非常利索,完全没有被素什锦发现。
白纱纱找到了一个极为隐匿的山dòng,带着一个慕安言,直接凭借她有一定时限的隐身灵器,架剑飞了好一会儿。
看这速度,慕安言觉得他离素什锦应该八十里地有了,心中一颗大石,总算落到了实地。
借助灵器遮掩,他飞快解开自己身上一层层的禁制,素什锦毕竟是个菜,不及他大师级的手段,哪怕照猫画虎设下许多繁杂禁制,在慕安言眼中,也是漏dòng百出。
然而素什锦虽然水平菜,但是耐不住他设得禁制极多,每天加个几十层,哪怕是慕安言这种大师,解决这些禁制也如同从毛线团中找线头一般,不难,却在于繁琐。
素什锦提着一只野jī模样的飞禽回来,这种鸟儿速度极快,但是灵气充沛,味道鲜美。
然而,他没有看见那本应该守在原地的人,只看见了一地灰烬。
素什锦面具下的脸色,一瞬间难看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慕安言却在灵器守护之中,解除素什锦设下的繁杂禁制。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高中生面对一堆小学三年级的作业,极为简单,但是光累,都能把人累趴下。
他孜孜不倦,彻夜不眠。
晨光熹微时,他面带微笑,终于自山dòng之中走出,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
慕安言换上一身锦绣华衣,对着愣住了白纱纱行了一礼,举手投足间,满是矜持的贵气。
他露出一个饱含感激的笑来,真诚地道:“道友大恩,无在下以为报。”
按照套路,一般在这种时候,救人的侠女或者侠士,都应该邪魅一笑,然后说一句,“那就以身相许吧。”
然而这是现实。
白纱纱惊讶于慕安言的转变,穿上一身jīng致的长袍后,这个人就好像将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不堪,都被背弃了一般,比之之前,他温和俊美,完全没有当初死水一样的沉寂。
她笑了笑,说,“若真是想要报恩,你就随我去一个地方,如何?”
慕安言从容自若地道:“自然愿意遵从。”
白纱纱又问他说,“看起来,你身份不低,你是什么人?”
慕安言沉默了一下,让白纱纱顿时感觉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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