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些诋毁梁月的话,心里就来气。梁月心地善良,积弱扶贫,竟然还有人要刺杀她和诋毁她!”谢荣一拳砸在桌上。
三王爷抽出一张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笑道,“也许就是梁月太好了,所以才遭了人妒忌。”
“你说的对。”
三王爷接着道,“让他们下去吧,这事急了也急不来。”
谢荣阴沉着脸对着护卫挥了挥手,护卫感激地看了一眼三王爷,就退了下去。
而当晚,郡王府府中的大牢内,几名穿着黑衣的男人挥刀杀死了狱卒,然后来到了囚禁那名想要刺杀柳梁月的老婆婆狱中,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下,一刀刺入了她的心脏,对方当场死亡。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速速离开了郡王府。而郡王府那一夜吵杂了许久,谢荣等人彻夜未眠。
柳梁月站在窗口处,望着朦胧的月色,良久,才吹熄了房中的烛火。
秦昭隐在暗处,他注意到,在柳梁月屋内的光亮熄灭前,远处传来了古怪的狗吠声,这狗吠声急促地吠了三四声才消停。秦昭在败雪山庄除了学习伪人声外,还学过伪各种动物的声音,所以一听便知,这狗吠声也是人弄出来的。
而六王府中,一道暗帖送到了六王爷的手中,他看着帖中写的事情,烛火下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一丝外露的情绪。他把暗帖往烛火中挥过,霎时帖角就燃起了星火,很快,星火变大,直接就把暗帖烧了一半。
六王爷把快烧完的暗帖扔在了一边的铜盆中,那暗帖就燃成了灰屑。他抬了抬手,也不见出声,但是一个影子就落到了他身前,穿着深色劲装的青年面无表情地上前把铜盆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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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荣上了康晋王府。
柳萧童在院子中听到谢荣来了,心思一转就知道他来是关于刺杀柳梁月的事有了什么进展。因为好奇,柳萧童作业也不做了,拉着秦昭就上了大厅。
等梳妆打扮好的柳梁月过来时,柳萧童已经和谢荣聊得火热。柳梁月看着柳萧童竟然在这,眉头就不自觉地皱在了一块。
柳梁月迈脚上前,语气严厉道,“萧童,不得无礼。”
柳萧童正缠着谢荣说他出外遇到的趣事,听到柳梁月的声音,吐了吐舌头赶紧正襟危坐起来。
柳梁月对着谢荣拂了拂身,视线落到谢荣的肩膀上,“小郡王伤口如何了?不知道大夫怎么说?”
谢荣笑道,“无碍,只是小伤,只要不碰水,过几天就能好。”
柳梁月点点头,让翡翠把带过来的东西呈了上来,“这是梁月配置的一些祛疤的药膏,小郡王待伤好后不妨抹上一些。”
谢荣接过翡翠递来的药瓶,看着柳梁月的眸光越发温柔,“一直知道梁月你医术了得,没想到今儿还能有机会用到你制的药。”
柳梁月笑了笑,“梁月才疏短浅,只是略懂一些医理,弄些祛疤药还成,但像大夫那样给你看伤可就不成了。”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梁月你太聪明我可就追不上了。”谢荣道。
柳萧童听到谢荣这话,对着柳梁月就眨了眨眼睛。柳梁月却仿佛没听明白谢荣话里的意思,只是在他对面寻了个位置坐下,让翡翠给自己和谢荣还有柳萧童倒了茶。
柳梁月道,“不知小郡王来康晋王府所谓何事?”
秦昭就立在柳萧童后面,默默低着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耳边则仔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谢荣面色有些难看,“昨天刺杀你的人……在大牢中死了。”
在场的人中不仅柳梁月脸色变了,柳萧童和秦昭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秦昭低着头,大脑快速地转动起来。
柳梁月问,“怎么回事?”
谢荣道,“在半夜的时候,有可疑人物进了郡王府的大牢,刺杀你的人被一刀刺入心脏,经鉴定是失血过多当场死亡的。在此之前我们也有审问过对方,可惜并未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柳梁月脸色苍白,她勉强地笑了笑,“没事,毕竟我们是康晋王府的人,有人要杀我们也不算稀奇的事,小郡王谢谢你。”
谢荣摇头,“是本王的过错,如果我仔细些,怕是对方也不会被杀死。”
柳梁月摇摇头不赞同他的话。
谢荣也不方便在康晋王府多呆,又和柳梁月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柳萧童等谢荣走后,就奔到了柳梁月身边,“梁月姐姐,这事感觉不简单啊,我们是不是多派些人在王府中仔细守着。”
柳梁月拍了拍他的脑袋,“王府这么大,有谁胆敢跑到王府里来刺杀的。你这脑袋瓜啊本来就不聪明,以后可别看那么多的话本,思想都被带偏了。”
“可是,可是……”
柳萧童还想说什么,柳梁月却是打断了他的话,“这话也别给父亲说了去,父亲公务繁忙,别让他为这些小事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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