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诡异邪冠,貌似异教祭司的少年露出一抹优雅得体,又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道:“尊贵的客人们,我亲爱的师尊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遏殛护生
茶氤渺渺,紫气生氲。湖心亭若云深处,碧波迭起菡萏香,轻纱几重仙踪寥,杳杳潆潆琴知道。
已经饮完了一盏茶,待客的主人却还没有到来。虞之正欲抬手给自己再沏一盏,一只手却先一步端起茶壶,给他添茶。
虞之看向徒弟恭谦孝顺的眉目,露出一抹会心满意的微笑。
白瑾抿了抿唇,对上自己师尊含笑的眉眼,默默垂下眼睫,将茶盏往他身前轻轻推了推。
万宗谛灭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显得有些焦躁,便对虞之道:“不是说好要去救人的吗?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喝茶?你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
虞之轻笑,“诶~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哪来这么多事,要我说,让打伞的直接屠了昆仑,把人救出来不就完事了吗?”万宗谛灭站起身来,没有被安抚的毛发,暴躁的张开了。
虞之发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坐立不安除外,明显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又闻其话中之意,便知他定是有所预感不妙,正欲详询,天际一道流光忽至,一人踏着泠泠清音而至,华茫绽放,周身竟是充盈着不凡的圣气。一直驻守在垂帘纱侧的少年劫波现身迎了出来,“师尊回来了。”
黑袍青发,眉宇苍秀,遏殛道尊足踏卦璇,负手而现,对着貌似乖巧的爱徒道:“徒儿,为师不在,你可有好生招待贵客?”
邪谑的眉眼含笑,劫波一副恭顺有礼的宠溺语气,“师尊放心,徒儿都有听师尊的话,贵客请来,便没有再开过口,与他们说上一句话……”
“嗯。” 遏殛满意点头,这才看向虞之等人,“让贵客久等,是遏殛失礼了。”
虞之与他对视,清眸星海,道心本源,入眼,是一目了然的正气糅合,至极之清,至极之纯。然而却有凶煞环伺,缠绵悱恻,剪之不断,理之还乱。
虞之正欲开口,万宗谛灭强先一步道:“你这老道有话快说,我们还等着去昆仑救人呢!”
“嗯?” 劫波欲上前,被遏殛拦下,邪气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我就教训他一下?”
遏殛摇了摇头,劫波无奈道:“好吧,就听师尊的。”
万宗谛灭冷眼看着这一切,出言讽刺道:“此消彼长,尔清他浊。清者虎狼在侧,浊者潜恶在即,真是苍生不幸。”
劫波闻言,目光在三人身上各自停顿一番,对着万宗谛灭似笑非笑,别有深意道:“还真是酸哪。”
虞之看了他一眼,将准备掐架的万宗谛灭拉回,对着遏殛道:“大人有些话,怕是不能说给小辈听,道尊,你说是或不是?”
遏殛与他对视,轻笑道:“请。”
又对着准备紧跟上前的白瑾道:“折兰君请留步。”
“师尊。”白瑾看向虞之。
虞之点头,示意他在此安候,便随着遏殛来到一处上书“遏殛护生”的大殿之中。
紫金丹炉,眴兮杳杳。飞禽走兽,拓印其中。
虞之目光流转,最终停驻在殿中那残存神魔之息的奉剑台上。
遏殛见他神色有异,不禁笑道:“如何?可是觉得此处有几分熟悉?”
虞之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道:“此处当是供奉过一柄神魔之剑,旷日持久,连奉剑台也沾染罪息了。若非剑身早离,怕是道尊这教中不能安稳了。”
遏殛轻笑:“呵,如此说来,本尊着实该好好与夺剑之人道谢一番才是。”
虞之赞叹,“能从三清之一的遏殛道尊手里夺剑,那人还真是不简单啊!想必也是道中翘楚,清妙高跱,超世绝俗般的神仙人物!”
遏殛见他一副冠冕堂皇对自己赞不绝口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狐疑问道:“阁下失忆,是认真的吗?”
虞之惊讶,“此话怎讲?有谁规定,失忆了,就该乖乖变成一无所知的痴儿吗?”
遏殛将信将疑道:“所以,你这失忆,还能有所保留是吗我?”
虞之唇角含笑:“道尊看起来很是失望啊!怎么?怕我把你那爱徒的身份说与外人知道,给他惹来没必要的麻烦是吗?”
遏殛轻笑,“捅出劫波的身份,只会让世人更加恐慌,我想你不会这么做的。”
虞之点头:“看来你很了解我。”
遏殛摇头:“不,我只是觉得你当创世后神时,只知道造剑救你的祖神,如今不当了后神,反倒担起了救世的担子,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种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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