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苦笑,“老的没等抓就散架了......”
这......听起来就好像更麻烦......报国再怀疑的看了一眼连七手上没散架的,比较之下发现有点更没法想......“那就......快进去吧!”
连七提了人就要往里冲,那担儿挑行李忽然尖着嗓子开口,“你放我下来,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君?!”
报国和连七眼睛一亮,有门哎,起码这个还知道是面君......在可能有去无回的重压下还记得面君要仪表整齐,就是勇气,就可嘉啊!
大约真的初生牛犊,在祁连日戾气全开的强力之下,年轻的御医虽然结巴,竟然还是相当顽强地将皇帝陛下的病因说中了八成,只是他在说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看到祁连日的脸色一层黑过一层。
等到他写好方子,已经汗湿几重衣了。喘着大气从殿内退出来,一下就看到包裹崇拜的神色,小太医转脸立刻下巴扬得天高,昂首阔步。包裹追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请叫官称,本太医姓李!”
报国瞠目,“太医院的李姓御医多了去了,你到底是哪一个啊?”
李姓太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去了,报国眉头皱得更紧,他什么意思啊?
这边连七正打发了人跟着太医回去煎药,一回转正好看到报国冲着胆儿挑行李若有所思,他敛了眉心凑上去,“看什么呢?”
“下次,怎么找他啊?”报国嘟囔。没看见连七瞬间黑了脸。
......
承诺的双更,若若我双手奉上,那个......字数的问题,就别太较真了吧......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064
连凯很识趣,识趣的让祁连星跳脚又抓狂!
那边厢两个哥哥整一个脸上苦的滴出胆汁,一个算得能拧得出醋汁,俱都是心不在焉状态中,唯剩了他一个心神俱属者,连凯好死不死的把那么厚一摞东西搬回来,这不是摆明让他辛苦让他忙吗?
可抱怨归抱怨,眼看两个哥哥都是无心政事了,这大大小小的要处理的事情可不会因此就少上一桩半件,祁连星再不情愿的,也只能认命的找个地方坐下来,平心静气的做他最不喜欢做的事。
大哥嘛,在绕着床犁地。
一圈一圈来来回回地走,丹凤眼中就写了两个字----悔恨,祁连星看得清楚明白之际又不由得不以为然,你说这人啊,放着好好的床啊屋子啊不睡,非要跑到墙角去挂露水,整个欲乘风归去的仙风道骨,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祁连星咂咂唇,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低头画几笔朱批。
而二哥的眼睛就一直在陪着大哥兜圈子,那眼珠跟着一圈一圈的转啊转啊,他就不嫌酸,偶尔还会呲一下牙,露出咬人似的狼情,虽然祁连星没有看过去,不过光用猜的,也知道他想咬的是装了大哥满眼的那个人......天天张牙舞爪的好像很精明......其实根本就是个......
啧......祁连星丢了上一本,再接再厉翻开下一章!
就着两个哥哥脸上的千变万化的表情,祁连星三心二意的翻着那些写得天书似的奏疏,你说这明明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的事,非得加上花团锦簇的文字,绕的他头昏,看得他目眩,偏还得硬着头皮去摘花顺蔓找瓜!
这一边的祁连星右手执笔右脑走神,上行跑偏下行再校准;另一侧的祁连日却是在专心致志的----后悔!
伤寒未好,又吹了一夜的硬风,还受了不小的惊吓......BaLaBaLaBaLa......太医的话祁连日前半程还在用心听,可能专心的部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到这就够他生受了!
明知道他胆小怕黑怕烛影摇曳,不近女人不喜内监,偏偏偌大个蟠龙殿竟然一个可以让他新人到安睡的人都没留......怎么能对他做绝到这个地步去?只要一想到他是在极度惊吓与惶恐中入睡,祁连日的心里就像有把钝刀在一下一下的割着他的肉......而且,那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入眠,那只是高烧之后的昏倦,如果......如果那情形再糟糕一点的话......再糟糕一点的话......
祁连日蹭的一步跳上床,把若修然连着被子一起全都抱起来,紧紧搂在胸前,那个假想让他浑身发寒打颤,他没法想象如果这个人不在了的话,那些简单明快不用担心会在未来走掉变质,被人利用的快乐满足还有没有机会重临,或者该说......还能不能有一个人像他这样把所有心思与喜怒都摆在脸上,而不是藏在心里等着机会绊他一跤!
贴着若修然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脸,祁连日想他应该做个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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