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感冒。”已经等到今天,如果自己不去,那自己留了这段时间算什么,昨晚遭的罪又算什么。握着电话的手,握得指节泛白。
“那要不要在家里休息一下?”
“不用。”
“那好,你过来xx酒店。到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好。”
……
路子棋想换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右手一使力就疼得厉害,等换上衣服,头上已经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了。
照了照镜子,好在脸上没有留下难看的痕迹,只是有些苍白,看起来比较憔悴。
用力拍了两下脸颊,让脸色红润一些。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没有理由不去不是么。
路子棋此刻对于昨晚的事情,已经可以猜个大概了。但是猜到了他又能做什么,去大闹一场,算了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也没有任性的资格,因为没有人可以给他收拾残局,最终受伤吃亏的还是他。报警……更加不可能……你没钱没势,拿什么和人家斗,而且一个男人被……最终难堪的也还是他…
路子棋不禁苦笑…
他并没有做什么,也仅仅只是单纯地想参加了齐先生的婚礼之后就离开。没有想到还是招致灾祸……
眼眶中一阵湿潮,滚烫似乎可以将眼球灼伤。
一阵压抑的感觉袭上,压制得他喘不过气来。大脑忽然一阵眩晕,路子棋蹲□,按着胸口,急促地喘着气。杨循送的玉坠,在胸口发烫,这次他清楚地看着玉佩发着淡淡的荧光,温暖柔和的淡淡的光辉。荧光渐渐弱下去,压抑和眩晕的感觉渐渐消失,呼吸也趋于平缓。
重新将玉坠放进衣服里,这是第三次这个玉坠发烫了。
这块玉坠的确有镇定心神的作业,路子棋轻轻抚摸着玉坠上雕刻的纹络。
其实还是有人关心他的,不是吗?
在路边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一辆出租车经过。
路子棋远远就看到,酒店门口已经停满了各种各类的轿车,可见婚礼的场面之盛大。
路子棋下了车,看着人们纷纷向酒店走进。
“子棋你到了吗?”
“到了。”路子棋拿着电话,站在饭店的阶梯下面。
“那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到。”
路子棋走进酒店,就看到许昀从酒店大厅的楼梯上走下来。对着他微笑。
看着如此多的人,和喧哗的人声,一股恶心的感觉又来了。
许昀看着路子棋的脸色苍白,问道,“很不舒服吗?”
“还好。”
“那好,一会我们早点回去。走,我带你上去。”许昀说着就拉着路子棋往楼上走去。“婚礼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要先去吃点东西吗?”
路子棋摇摇头,视线忽然定格前方某一处,就没有移开了。
许昀跟着望过去,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手用力一拉,路子棋猝不及防差点摔倒。许昀回头看着路子棋,“想什么呢,快走。”
路子棋收回视线,然后微微低头跟上许昀的步伐。
新郎和新娘牵手缓缓走在红色的地毯上,新娘手捧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笑得一脸幸福。
路子棋和许昀一起站在观礼的人群里,人群都安静了,只有象征幸福的婚礼进行曲在耳边想起。
淡淡地看着齐臻牵着新娘走过自己的跟前。然后,淡淡地看着两人交换婚戒,呼吸却越来越艰难。明明想笑着对着齐先生说,齐先生,新婚快乐。
但是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喉腔里都是苦涩的感觉。他才发现,他连见齐先生的勇气都没有。
其实他很想此刻和齐臻并肩站着的人是他,而不是杜铃。其实他很想凭着一股冲劲,跑上去拉过齐臻的手,不要他再握着那个女人的手。他也想夺过他们的婚戒,一鼓作气扔的老远。
想的是很轻松,但是真实经历这个过程的时候,才觉得现实往往比想象来的糟糕得多。
当新人交换完婚戒礼成之后,婚礼进行曲换成了舞曲,宾客们开始用餐。
齐臻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显得身姿挺拔有力。今天的齐先生看起来好像也比平时看起来英俊了许多,路子棋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新娘已经换成方便行动的礼服,和新郎一起敬酒。
人们纷纷赞扬他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类的美言。
路子棋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齐臻,当他们敬酒敬到路子棋旁边的那一桌的时候,路子棋忽然有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哈哈,恭喜齐总,恭喜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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