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我们可以这样,明天给几个儿子媳妇聚到一起说道说道,我就做恶人,说觉得他们最近惫懒好吃懒做,老大力气最小都知道出去想法子赚钱,他们却天天在家里睡大觉,做吸血虫,也把他们赶出去做工。当然我会和他们讲明白,这笔钱不是我老婆子眼皮浅想要,而是为了他们每个人的小家。他们自己赚的钱,我一分不会要,他们自己尽管攥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不管,也不充公。以后就只有家里地里的钱充公,做家用。每个小家每月固定都给这个大家同样数目的银钱做家用就行。我要是这样讲他们一定会乐死,干活也能积极,并且绝对想不到老大那里去。如此老大赚的银钱就都是他自己的了,以后要用这部分钱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买个天价媳妇也没旁人什么事,更不会让其他几个孩子感觉到不公平。”
程昱爹直拍大腿地赞同,和家里媳妇儿子说了,果然乐的一蹦老高,没有不同意的。这在村里独一份,就没有哪家婆婆不把账,允许媳妇儿子藏私房钱的。二儿媳妇小儿媳妇回娘家一说,娘家妈都感叹自家姑娘有福气,说这么一户开明人家。平心而论自己却做不到。而程昱也明白他娘能做到这一步完全是为了他着想,为了他老了孤身一身也能有银子傍身。
程昱的干劲便更足了。
他们帮着周景做好香肠鸭货,周景就问他们拿多少钱的东西推销。
程昱为保险起见一共只要了十斤,赵有信也跟着要了十斤,王仁拿了二十斤。三个人把押金银子交了,就开始分头推销。
由于三人业务都不熟练,其中程昱和赵有信又是第一天独立推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推销完,周景就和他们定下,最晚午时,午时末不能回来,就得自己回去。
等到手里的吃食全部买完午时早就过了,三人都舍不得坐车,便走回来,到家的时候正好晚饭点,不好直接去周家便各自返回家匆匆扒拉口饭又来的。
王仁乐得脸都要成菊花了。
“哥夫,今天我签了一笔单子,是香肠每天五斤,鸭货每天十斤,半年期。”王仁道:“虽然量少效期短,但好歹□□小也是肉。”
拿到这笔单子王仁还挺忐忑,怕周景不给他算业绩,毕竟之前周景带他签最短单子也是一年期效的。
周景却道:“可以,咱们和他们签契约本身而言多久都行,为的就是防止那种今天要明天不要的,咱们都当他家要全做出来了,结果突然不要了,那么多香肠这时候也放不住,咱们岂不是就都砸在手里了。像你签这种半年约的也没关系,记着到约的前几天一定要把之后的契约补上,要是人家不愿意和咱俩继续合作了,问问什么原因,记好反馈给我,咱们是要改进的。当然也就不必给这家继续供货了,咱们制作的香肠量就要适当调整。”
王仁道:“我记下了,这几个单子签约日期和到约日期我都记着,到时间一定早早过去续签。”
“可以。”周景转头又问“你们两个怎么样?”
程昱道:“我是本本,有三家小量在我这里拿货,想暂时卖几天看好不好卖,好卖的话再给我签订契约。”
“这样是可以的,不过咱们只能给他们三到五天的期限,免得出现我之前说的状况,咱们得不偿失。”
“我知道了。”
轮到赵有信说话,他却半天不吱声,周景不得不又问了一遍。
这才呐呐道:“卖是卖了,可他们不肯给我十八文的价格,只肯给我十五文,我寻思着卖不了也是扔,就同意了。这是一百五十文钱。”说着把铜板掏出来给周景推过去。
周景并不接着,直接道:“有信,钱你不用给我,自己收好。昨天你在我这里拿货的时候我就事先和你讲过,我不管你们能不能卖了,又或者糟蹋多少东西,总之我这里是不负责任的。现在你自己决定低于我给你的拿货价卖给铺子,那么你损失的这部分我是不会赔偿。”
“可……可那是一百二十文铜板,我……”
“表弟。”王仁疾言厉色打断赵有信接下去的话。“东家事先已经和咱们讲清楚了,说好的盈亏自负,还特意叫咱们少拿货,咱们也都是签了契约的。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的擅做主张就想把责任推给东家。你应该明白做生意赚钱不是儿戏,在人家给你降价的时候就不能不吱声,人家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程昱也道:“表弟,不是表哥跟着说你,这种事情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初咱们刚来第一天,跟着东家推销的时候,有户铺子掌柜就和你降价,你就要擅自做主去接银钱。幸好那回我们都在,及时阻止了你。当时东家就解释过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为什么你今天还会在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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