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芸秀在去年就已经提过要给自己房里安排人,只是当时没那心思,婉拒了,搬出四爷说要听阿玛的教导“专心功课”,额娘也就没再追究。
女人?弘晖表示提不起兴趣,至于前世还是苏放的时候,也不曾对女人有过兴趣,稍有不同的是,前世自己是女人、如今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从前,因为弘晖这个身子年纪还小,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然而,现在看来,是该好好想想了。
各式女人,弘晖在这个时空也没少见,漂亮的、妩媚的、温婉的、多才的、心高的、清傲的……这里,对男人限制甚少,尤其如今自己还是个亲王世子的身份,若真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绝不是难题。
然而,弘晖脑中闪过一个个可能,至今能入得了自己眼底的女人,也不多,自家额娘芸秀那种性子,作为母亲,弘晖是欣赏认同的,却自认为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倒也是有性子爽朗强势的女子,颇具现代女人的风格,然而,如果将她们想象成自己后院的对象?弘晖摇头。
因为突然没了兴致,弘晖在胡阳店默默用完酒菜,就告别曹徵离开了,而直到弘晖一行回到暂住的客来居,也不见胡家有什么报复行为,弘晖也不心急。
而至于曹徵,因为见了世子爷,却完全不懂这位世子爷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帮着自己打发了胡人杰、又请自己用了胡阳店的酒菜,然后就这么一句不问地走了?瞧着弘晖一行离开,曹徵仍是一头雾水,少有地表示十分挫败。
弘晖现在有十分重要的问题要思考,而对于什么曹家胡家之类的,都被世子爷抛到脑后了。
苏放前世唯一一次试着喜欢一个人,就被那该死的男人给害得灵魂穿越千年。苏放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玩过,却还真的不曾爱过。前世随着年纪大了,难免也会对着男人产生欲、望,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是换过不少,她苏大总裁从来不缺男人,然而,她却认为,那只是一种身体需要。
该死的!如果这个时候有青榕在身边就好了,那死小子先前为了白小仙可以不忌男女性别,弘晖相信,那大概就是真的爱了。
或许,要不要去封信问问青榕,那……究竟是什么感觉?该如何断定?弘晖从未像是此刻这般急迫。
只因为,想着想着远在京城的四爷,刚才自己的身子居然有了反应?十分强烈的欲、望。弘晖当然懂得,那一种火燎的感觉,是身为男人的欲、望。弘晖却不懂,究竟是为何?
然而,弘晖可以确定,那并不只是身体的需要,只因为,前世诸多情、事,从来不会因为单纯在脑海中想念某人时而被激发,现在这种感觉,挠得弘晖心里痒极了。
一晚思绪未果,凌晨的时候,弘晖沉沉入睡。
等到酒意彻底醒了,弘晖才发觉,昨日胡阳店的酒,倒是真的后劲十足,烈。
再记起心中疑惑时,弘晖努力去想着四爷的样子,只感觉脑海中四爷的模样格外的清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护,让弘晖心里有暖意流过,却不再是那种火燎的灼烧感。
“书瑶呢?”等到午膳的时候,弘晖却不见了书瑶,便对着吕义博问到。
“咳咳……爷,书瑶来晚了,您见谅……咳咳!”凑巧,书瑶步子有些凌乱,赶来了,却是很有几分尴尬,“那胡阳店的掌柜定是没安好心,昨儿给咱的酒忒烈了,当时不觉得,可我这……咳咳……一晚上都被烧得厉害!”醉酒容易乱、性,书瑶虽然有几分掩饰,却并没想过要瞒了世子爷。
弘晖“嗯”了一声,便神色不明。
书瑶脑子还有些混,见了世子爷脸色,这才想起这位爷似乎并不喜谈及男女之事,这几年与世子爷相处得多了,书瑶本也不是乱情的性子,只怨昨日酒性上来,一时没有克制住,才出去混了,“爷,奴才醉酒失态了,请爷责罚。”
书瑶知道,弘晖虽待人和善,从不苛刻,但书瑶也是聪明人,懂得琢磨主子的心思喜好,更懂得如何在主子跟前卖乖。此番弘晖出京能够带着他齐佳书瑶,可不是没道理的。
弘晖刚才瞧书瑶的模样,自然懂得这小子昨晚出去鬼混了,不过,听书瑶将此归之为“醉酒失态”,弘晖点点头,顿了顿,便笑了,“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苛责你了!快起来吧,你也知道,在我跟前,小错根本用不着跪,若是犯了大错,就是再怎么跪着求饶也是没用的!”
“是。”书瑶不敢再多说,心里懂得,此番世子爷是没怪罪,却也借此稍稍敲打了自己一番。
书瑶恢复了神色,陪着世子爷用膳,心里丝毫没有因为世子爷的敲打而起疙瘩,反而更加自然从容了,如果世子爷还愿意花心思敲打一番,就证明你还在世子爷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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