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邈给他找了新院子?这是要金屋藏娇?!甄琼的面色刷的一下又冷了:“我不会喝酒!”
见这小道变脸跟变天似的,孙庞民肚里闷笑,却也隐隐品出了些味道,转头对安平道:“去看看我那马车备好了吗?”
“啊?”安平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两人。虽然知道是故意赶人,却也不好不听吩咐,只能一路小跑出门,想要快去快回。
见那守着小道的眼线走了,孙庞民嘿嘿一笑:“我跟韩大,也算是总角之交。他这人,有些怪癖,不知道长可有听闻?”
孙庞民如今可算看出来了,韩邈怕是对着小道有些意思,却还没点明。所以才嫌弃他呆在家里,耽误自己大事。既然身为损友,都要被赶走了,他怎么也要帮点“小忙”不是?
甄琼听到这话,简直都要气炸了,怒道:“你跟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还要跟他炫耀?他才不在乎呢!
“咳咳咳!”孙庞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啥?这小道以为他跟韩邈有私?
“别乱说啊,我可是喜欢珠圆玉润的女子。人高马大的鲁男子,谁待见……”等等,孙庞民突然一怔,狐疑的看向了甄琼。这小道知道韩邈喜好男风?连毫不相干的自己,也能嫉妒上,这是什么意思?
啊?甄琼也傻愣愣的看向了孙庞民,他跟韩大官人是清白的?
见甄琼这一副受了冲击的模样,孙庞民突然灵光一闪,笑了起来:“道长可真冤枉我了。将来有空,一起去酒楼喝个酒,就知我孙某人的喜好了。”
刚说完,安平一路小跑又赶了回来,喘着气道:“孙郎君,车已经备好了。”
这还真是严防死守啊。孙庞民冲甄琼眨了眨眼:“道长别忘了孙某之约啊。”
说完,他大大方方出了偏院,一直等上了车,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韩大啊韩大,你也有今日!惦记个小道,也不敢让人知道。谁料人家早就知道你好男风了,连个损友都要吃醋!这不是情投意合是什么?可怜那小子还如临大敌,暗搓搓不知打什么注意呢。呵呵,这种见色忘义的家伙,他才不会提点呢!
斜倚在车窗边,孙庞民瞅着那渐行渐远的韩府,不由笑眯了双眼。
小院内,甄琼还傻愣愣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
安平有些担心的问道:“道长,孙郎君可是对你说了什么?那人最是促狭,千万别放在心上。”
这几天道长和阿郎关系已经够僵了,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唉,这孙郎君什么都好,就是玩心太大。
甄琼僵硬的转过了头:“那孙郎君……呃……喜好女色?”
安平满脸尴尬:“他可是邀你去任店喝酒了?唉,道长千万别当真。阿郎都请上厅行首相陪了,孙郎君这些日必然沉醉温柔乡,不会出门的。你全当没听过这事就好。”
来东京这么长时间,甄琼哪会不知“行首”是干什么。韩大官人特地寻了美人儿,孙官人还能笑纳,这不是清清白白的好朋,还能是什么?
甄琼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有些羞恼,却也有些别扭。敢情这些天,他都白生气了?可是话说回来,自己如今也确实不用签契书了啊,还惦记这些做什么?心中乱七八糟皱成一团,他一甩衣袖,慌乱不堪的溜回了丹房。
安平在后面看着,哀怨的叹了口气。都是祖宗啊,还是先跟阿郎说一声吧。
※
听说孙庞民临走还不消停,想请甄琼去喝花酒。韩邈冷冷笑了声:“再给别院安排几个美艳女郎,把人给缠住了。若是能让孙小乙下不来榻,我亦有赏。”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告诉安平,让他好生侍奉道长。若是误入烟花之地,我拿他试问!”
听阿郎那口吻,亲随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唯唯应诺。
挥了挥手,韩邈让人退了出去,伸手揉了揉额角。总算把那小子打发了,也算了却一件心事。至于之后,还是要按计划行事。
昨晚韩邈苦苦思索了一夜,才拿定了主意。以往徐徐图之,诱人上钩的法子,显然是不成了。既然心悦那小道,而对方也确实对自己有点好感,就当发挥长处,尽快拿下才行。只有装进自己兜里,才能免得旁人惦记。他是没有沈括那般才能,可以跟甄琼聊得投缘,但是沈括有他长相俊逸,嘴甜似蜜吗?就算再怎么热衷大道,他的小琼儿也是个六根不净的。喜好美食,自然也能喜好美色!
不过就算下定了决心,韩邈也异常的谨慎。如今甄琼还在生他的气,又被人引走了心思,不可莽撞行事。要想个他断然不能拒绝的事情,先试试才行……
谁料正想着心事,调味铺的掌柜突然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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