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谷阳关北面五十里外发现蛮夷骑兵踪迹,人数约有两万!”
“报!谷阳关南面六十里外发现蛮夷骑兵踪迹,人数约有两万!”
陆续又有斥候飞马回禀,五万蛮夷骑兵汹涌而至!
擂鼓声隆隆,早有准备的士兵迅速在校场集合。
“众将士听令!”泰齐刚站在高台上,神情严厉地看着下面列队整齐的士兵,额头上的疤痕颤动,“随我出战敌军,斩杀蛮夷,片甲不留!”
“斩杀蛮夷,片甲不留!”
“斩杀蛮夷,片甲不留!!”
山呼声起,所有士兵都动起来,泰齐刚一马当先带队出击。
“啊——”忽然一声惨叫响起,一个骑在战马上冲刺的蛮夷骑兵连人带马栽了下去。紧接着相似的情况接二连三地发生,无数蛮夷骑兵像倒栽葱一样扑进地里。后面的骑兵来不及刹马,也跟着跌下去。
前面出现一道深深的壕沟,壕沟下是尖利的竹刺,栽下去的蛮夷骑兵被扎成串。
突然发生的意外打乱了进攻的步伐,只一道壕沟就葬送不少骑兵性命。可这不止一道壕沟,整个谷阳关外壕沟遍布,他们趁着夜色急行军,一个不留神就落入陷阱之中,生生折了几千人马。
桑布干达得到消息脸色骤变,立马汇报给乌索。
男人眼神极度阴郁。为何会出现陷阱?是大齐人之前的准备,还是看破了他的计谋?
不,不可能看破他的计谋,大齐的确是派出了绝大部分兵力,如今留在关内的人马不到三万!
机不可失!男人皮鞭一甩,怒喝:“继续进攻!”
“是!”桑布干达领命而去。
可骑兵继续推进,路上遇到的陷阱就越多。听到部下来禀骑兵出现的伤亡人数越来越多,桑布干达冷汗都留下来了。
“大汗,大齐人定是知晓了我们策略才在路上设置了如此多的陷阱!属下认为当立马停止进攻!”
男人一鞭子狠狠抽过去,把谏言的将领吓了一跳。
“你实在怀疑本汗的领导?”男人脸色铁青,狭长的灰色眸子冰冷地看着将领。
“属下不敢,只是……”将领对着他那噬人的目光咽了咽口水,连忙打住。
“乌桑格天神庇佑的铁骑所向披靡,区区壕沟就吓破了你们的胆?”男人嗤笑一声,把皮鞭卷在手上,“是个汉子的就跟本大汗一起去把无能愚蠢的大齐人踩在脚下!”
“大汗不可!”桑布干达跳起来阻止男人亲征。草原好不容易才勉强汇合在一块,如果男人出现个三长两短,这暂时合盟的局面定会分裂。
“滚开!”男人一脚踢开桑布干达,径直走出王帐。
大风呼呼,军旗猎猎,密集的战鼓咚咚作响,震得人耳膜发痛。眼前马头攒动,连黑夜仿佛都快被这奔腾的骏马掀翻。
男人在亲卫的环绕下,策马杀敌。本以为算无遗策,可前方不断传来士兵的哀嚎让他双眼赤红。
到底怎么回事?
“报!大齐人不知使用了什么毒药,使得我军士兵人和马都发了狂!”
就在刚才,黑暗中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炸开,只听见一声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后,不断有火光闪烁,紧接着附近的骑兵忽然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战马发疯似地嘶鸣,把骑兵掀翻。跌落在地上的骑兵不少命丧马蹄下,而发疯的战马横冲直撞,附近的其他骑兵连续遭殃。场面极度失控,大齐人马还在对面,他们自己就自相残杀了。
如果是白日,蛮夷骑兵定会发现随着爆炸声响起后,无数红色的粉尘被炸开四散到空中,混合着尘土像雾一样把蛮夷骑兵笼罩住。
“大汗!卑鄙的大齐人定是设下了刀山火海等着我们跳下去,此行太过危险了,您还是先回营吧!”桑布干达苦口婆心地劝道。
男人咬牙,眼中的的愤恨不甘快要溢出眼眶。
“啊——”身边一个亲卫蓦地惨叫一声,在微亮的天色中能看到一只没有尾羽的短箭插在他胸口。
桑布干达大惊失色:“这就是大齐人发明的新武器!杀伤力十分强大!”正说着,亲卫又种了一箭,捂着胸口滚落马下。
“杀!!!”呐喊声排山倒海,直冲云霄。用湿布巾蒙住嘴的大齐士兵们在泰齐刚等一众将领的率领下像一只利箭狠狠插进蛮夷骑兵的心脏。
长矛手在前面推进,□□手在后面射杀敌军,其余人马在两侧斩杀。从来都是闻蛮夷骑兵变色的大齐步兵如今换了个心态,勇猛无畏地在混乱中干掉不少蛮夷骑兵。
倒下的蛮夷骑兵越来越多,桑布干达心中惊惧:“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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