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歌浅笑着紧了紧握住的手,在棋院宁逸对他说来莫启清这儿时他就知道宁逸想要说什么,莫启清对于他和宁逸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对宁逸的影响更大,昨天莫启清和他谈了好久,宁逸肯定知道谈的是关于他们的事情。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也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但是我愿意走下去,愿意承担以后一切的责任,愿意承受以后所有的困难。”宁逸说的认真,一字一句如钉在钢板上的钉子,让莫启清撼动不了丝毫。
莫启清越听脸色越沉,到最后,平日温柔的脸已经严肃的跟何斯冷的那张脸一样,在他眼里,宁逸说的话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严肃的看着宁逸,语气更是冷漠严肃,“宁逸,你说你愿意承担一切?你有什么能耐承担一切?你说你打算参加‘曲式杯’,那你知不知道走上这条路你和牧歌别想在棋坛待下去!”
砰的一声,莫启清放下手中的杯子,玻璃与玻璃的撞击声刺耳异常,声音大的就如同莫启清的怒气。
“我和牧歌一定会在棋坛上待下去!”宁逸信誓旦旦的说着,“我会为了我和牧歌的路走上棋坛的最顶峰!取得棋圣!让这个沉默多年的棋坛少不了我!”低沉的话,一字一字的窜进莫启清的耳朵里,那样的霸气,那样的势在必得,让莫启清听的愣在那里,不止是莫启清,还有苏牧歌,他从没想过宁逸愿意参加“曲式杯”的赛事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就是宁逸所想到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赢得“曲式杯”的比赛,让棋坛上任何一个人不敢小瞧他,也少不了他。
气氛沉静异常,宁逸痞痞的笑了,“莫启清,我说到做到的。”
莫启清终于回过神来,他认输的叹口气,“那之后呢?就算能在棋坛上待下去,还有父母那一关呢?还有牧歌,你的情况和宁逸不一样,你真的考虑好和宁逸走下去?”
“嗯。”苏牧歌知道他和宁逸的情况不一样,可是他不想试都没试就放弃,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性子太淡,淡到可以无视他人死活的程度,喜欢上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错过了宁逸他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莫叔,我考虑的很清楚,我不想试都没试就放弃,既然喜欢上了,总得要试一试,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可不可能?宁逸既然能为了我走上棋坛,那么我也会为了宁逸和家里争取,我不怕等八年还是十八年,只要最后能在一起就行了。”
“再说,莫叔,你也知道宁逸那样拧的性子,你真的以为我放手宁逸就会放手吗?”苏牧歌丢出一句话,让莫启清思索了一会儿,他当然知道宁逸的性子有多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和苏牧歌说叫苏牧歌断掉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看来不成了啊,这两孩子终究是要在一起了。
“唉……你们这两孩子!真是败给你们了。”莫启清疲惫的揉着眉间。
“好了好了。”何斯冷拿下莫启清的手帮莫启清揉着,“我早就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路要走,其他人干涉不了。你我都是过来人,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吗?要是真能轻易的放手,我现在可是和其他女人结婚了。”
“你敢!”莫启清水眸一扫,眼里有着严重的警告。
何斯冷笑着安抚,“不敢不敢,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除了你。”
“两个大男人结什么婚。”莫启清打掉何斯冷的手,然后站起来走到宁逸跟前,恨铁不成钢的赏了宁逸一脑袋瓜子,“你这小子,以后遇到麻烦可别跑到我这边哭。”
宁逸撇撇嘴,摸了摸脑袋,“切~谁会哭。”然后一把抱住苏牧歌,“要哭也是找牧歌哭去。”
苏牧歌看着笑的一脸傻样的宁逸,顿时无语,很嫌弃的推开粘人的牛皮糖,这人到底有多少面啊?刚刚还那样严肃霸气,现在又变回那个讨人嫌的宁逸。
莫启清也是相当的无语,他发觉要是和宁逸多交谈几次,他的这颗苍老的心啊,瞬间就会被刺激的年轻了。再次叹口气,莫启清那只修长的手又落在了宁逸的头上,“滚吧滚吧,看着你就心烦。”
宁逸委屈的揉了揉头,拉着苏牧歌准备离开,“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儿啊,走,牧歌,咱们回家。”
看着粘在苏牧歌身上的宁逸,莫启清好气又好笑,他笑骂着,“这孩子!无法无天了。”
“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记得跟我说。虽然我没多大能耐,但照顾你们这两个小鬼还有点力气。”莫启清靠在身后何斯冷的身上,看着要踏出他家大门的宁逸温柔的说着,“还有,取不到‘曲式杯’的冠军我可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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